“呦,识时务,这是任由我为所欲为了吗?”见晏司寒闭上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季连横既没有气馁也不觉无趣。这样一具清冷禁欲的完美身体摆在面前,它的每一分情动都会由自己亲手染上色彩。敲碎坚冰,勾动渴望,让男人欲海沉沦,这挑战性简直不要让人太兴奋!
青年说的没错,晏司寒的确是想就当这是上刑,随对方去吧。可青年戏谑的语气和失去视觉后更加敏锐的感官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可一想到对方得意恶劣的眼神,晏司寒克制住了睁开眼的冲动。
“晏统领皮肤好白,像是牛乳一样,常年锻炼都能保持这样完美细致的肌肤,不是给人操的是什么?”季连横语气带着猥亵调戏,手指轻轻拨了拨男人淡红色的乳头,看它一点点硬挺凸起来,笑了一声。
晏司寒的好修养在青年的无耻中被秃噜了个干净,心里大骂“你他妈放屁”!可理智告诉他,自己失控只会让对方更得意,于是狠狠咬着牙忍了。心里发狠对方别栽到自己手里,否则一定要他加倍奉还!
“好气度好气度,持之以恒。”季连横将男人嘴里塞着的内裤拽掉,拿出小羊皮散鞭,散开的皮穗子轻轻拂过男人的胸腹。其实他有很多手段让晏司寒就范,甚至堕落成淫贱母畜从此只知求欢,但这样一张好饭票来之不易,他舍不得,毕竟这一世他是打算囤积长期口粮的。说不得,只好费点事,拿出真本事把对方做爽了操服了,心甘情愿才行。“痒吗,你抖什么?”
“!”青年突然温柔正经的语气听在晏司寒耳朵里浑身寒毛都炸起来了。
季连横见晏司寒不仅闭了眼还把脸偏向一边去了,显然是不打算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既如此,不说,那就做好了。
晏司寒肤色白皙身材却是结实雄壮,发达的肌肉块凹凸起伏沟壑交错,像是完美的雕塑充斥着饱满的力量感。因为肤色白,相应部位的颜色也干净浅淡,胸前两点樱红立在浅粉色的乳晕中随着呼吸起伏,也许是愤怒也许是紧张,两圈乳晕微微皱缩着,乳头挺立。下面八块腹肌因为身体蜷缩的姿势被堆挤在一起,没有赘肉没有褶皱,如被烈火精炼过一般壁垒分明弧度流畅,其中椭圆形的肚脐恰是点睛之笔。
季连横俯身亲了一下,舌尖探进小洞,男人浑身立刻紧绷起来,腹肌坚硬如铁,一声低沉的闷哼传出。
季连横没吭声,亲过后便抬起头,继续欣赏统领大人的男色。诱惑的三角区棕黑色阴毛形状规整油亮浓密,蜜色男根矗立其中半硬勃起着,红色龟头已然突出了包皮,肉根下的卵囊垂坠着,睾丸每一颗都近乎鸡蛋大小。即使不在全盛状态,晏司寒的鸡巴也能看出是根天赋异禀的神器,欧亚混血的他性器又粗又长,无论是使用亦或是拿来把玩都能带来极度的满足感,季连横如是想到。
再向下,极稀疏的几根阴毛延伸至肛口,男人深粉色的穴门皱缩紧闭,因为被强迫清理,肉蕊的最中心还泛着些许水渍。双腿大开上蜷的羞耻姿态,和内心的抗拒,令晏司寒濡湿的穴口不时翕合收缩。季连横看得眸色深沉,体内欲火更加炽烈。
“我给你了充分的心里调适时间,作为一个慷慨的主人,现在是时候享用礼物了。从你的大奶子还是狗鸡巴还是骚屁眼儿开始好呢?”季连横自言自语,手上却已选定,一把攥紧男人的肉屌,另一手拿着羊皮散鞭的木柄抵着男人的肛门括约肌戳弄。
慷慨你大爷享用你祖宗!晏司寒控制不住肌肉反射夹紧屁股,如果恶毒语言可以形成攻击力,那季连横现在一定会被碾灭成渣。做好心里建设是一回事,真的被侵犯又是另外一回事。一个男人,一个公认算得上当世至强的男人,被另一个同性强迫猥亵玩弄后庭,那种耻辱的侵犯感逼得晏司寒暴怒到几乎要喷血。
“看来你是真的打算用骚逼夹断我。”在晏司寒的极度排斥下,铁菊紧闭。季连横若不用力根本无法将鞭柄捅进去,可真要强横施为,这男人必然会被他玩残了。将鞭子扔一旁,季连横拿出来一管半透明的软膏,涂抹在男人的穴口和自己的手上,就着药膏遇热化为汁水狠狠插了进去。不再给男人留有喘息,开始了大力的抽插翻搅,另一手同时握住蜜色肉屌揉捏撸动。
“唔……嗯……嗯……”最初晏司寒还在做意志上的拼死抵抗,可随着青年熟稔动作的持续,抵抗防线渐渐崩溃,断续的呻吟无法抑制越来越频繁溜出口来。
静谧的空间只有淡淡压抑的喘息呻吟,青年除了动作再没说话,像是在观赏独角戏般看他一点点理智崩溃屈从于欲望。
晏司寒的心从最初的恨变成无奈,他人生将近三十年守身自持,除为了舒缓身体必要的发泄从未将肉欲看在眼里,可如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颠覆了他的认知和想象。一直不认为纵欲能够带来多少快感的他却在可以称之为死敌的青年手下渐渐体味到了这种快乐,即便不愿承认却有了清醒的认识。在床笫技术熟练的人手下,这种最原始的欲望是可以将人送上天堂体味极乐也可以将人逼疯打入地狱的。
随着玩弄继续,晏司寒身上渐渐起了一层湿腻的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