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老公……真舒服……好喜欢……好喜欢啊……爽死了……啊……”后穴内饱胀的摩擦完全消解了那无法忍耐的瘙痒,快感猛烈迸发,乳夹发出的电流这时候就像是催化剂一般,在快感的火焰上再浇一碗热油,舒服畅快成倍爆发,爽得汉斯魂儿都飞起来了,扯着嗓子呻吟骚叫个不停。
“现在喜欢这夹子了么,是不是特别爽?”季连横看着男人身体晃动间扣在乳头上那银光闪闪的两个爪扣,眼睛眯了眯。
“喜欢……老公……爽死了……啊受……受不住……这东西……啊啊……”汉斯觉得乳头上那两个夹子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青年的抽插,夹子也在一呼一吸。扣夹住他的金属爪时松时紧,带着电流刺激按摩,令快感成倍增长,爽得他整个人目眩神迷。
“那我们再来试试这个。”季连横拿起那根金玉细棒在汉斯的眼前晃了晃,见男人神情又怂又可怜,恶劣地露出了坏笑,像是恶魔的尖牙在闪光。
“老公……我……我能不能……下次再试。”汉斯看看青年不怀好意的笑容,再看看那根细棒,一颗心都提起来纠纠成一团,他好害怕怎么办!
“不行哦。”季连横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抓起男人硬胀粗长的男根,将金玉细棒小心仔细地顺着尿道慢慢推进去,只在马眼处留下一颗纽扣大小的圆头。
“啊……老公……老公……痛……呜啊……啊……疼疼汉斯……呜嗯……痛……痛……”细嫩敏感的尿道被插入异物,疼得汉斯已经抱不住自己的双腿,浑身大汗淋漓,要不是有青年一直在操弄他,带来持续的快感,他一定会因为这痛苦坚持不下去疼昏过去。
“好,好,不疼了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眼见着又高又壮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玩弄又疼又委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可怜的要命,季连横的心就是再硬,这会儿也软了。弯下腰亲了亲男人带着泪水的眸子,柔声哄着。
“呜……你要……嗯……一直……对我好……不能……呜……不能……不要我……”被安慰的汉斯眼泪不但没止住,反而流得更汹涌了。其实尿道棒被插进去后已经没那么疼了,还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非但如此,身体内的异能还被活跃地调动起来,像是有更进一层的趋势。只是面对这人从没有过的温柔,他的眼泪就是止不住,想留住这一刻多一时算一时。
“你是说长久?那样的话你可就不能再去打野食了,你确定要为了我放弃那些个好兄弟?”季连横现在对汉斯没有强烈的占有欲,那是因为他将男人定位在互利互惠的饭票而不是永恒的伴侣。若两人关系想再进一步,他势必会在意,而且是越来越在意到独占。将汉斯翻了个身按着跪趴在床上,季连横一边操一边手掌抚摸着男人的柔韧的腰臀把玩。让风流的三当家为了自己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怎么看都不现实,而且西方人的贞操观念基本可以等同为负值,季连横本是不打算强求的。
“嗯啊……对……永远……这辈子……不准……不准不要……啊我……只要老公……啊啊……”这个人在床上让他无比快乐,在这个人身旁就会分外安心,他可以是自己的爱人也可以是自己的同伴,如此完美契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不说青年带给他实力的提升,只是他让自己身体上获得的极致快乐和心里那份安宁满足,就足够汉斯下定决心。谁都希望能找到让自己发自内心爱恋敬佩的另一半,现在汉斯找到了,他不能想象自己还会屈身雌伏于除了这个青年之外的任何人。至于操男人,享受过这人带给他身体灵魂的极乐后,往事如过眼云烟般淡去,再也牵不起他哪怕一丝的眷恋。
“那对你来说可不容易,要不要给你一个犹豫期?”季连横还是喜欢把话说在前面,事关最后他要带上几张饭票一起走,说起来倒是他要吃亏一些。如果最后又被背后插刀,这次他可不会像是对柳曦云那般云淡风轻,一定会把对方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直接崩解了这个世界泄愤也说不定。
“嗯……我不……用……犹豫……你不是……啊啊……不是会咒术……吗……给我……若我违背……死无……葬身之地!”汉斯为人处世从不拖泥带水,他真心确定喜欢一个人,命给对方也愿意!
“这可是你说的,从现在起给老子守身如玉,不然我弄死你!”季连横狠狠操了男人几下,手指捏起咒术拍进男人的身体。对于被热烈地追求,尤其是自己看中的人不顾一切追求,换了谁都难以拒绝,更何况这还是位高权重的放荡三当家浪子回头了。
“哈……啊……老公……我是……你的了……操我……啊……狠狠操我……快玩你的……小母狗……”心里踏实了,汉斯再也没什么可担心的,骚贱得比之前更甚,屁股主动前后摇摆起来,配合青年抽插的节奏迎合着套弄。
“操,骚逼,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会你可别求饶!”季连横双手抓揉着男人的屁股,抵住G点开始了时快时慢有节奏的抽插贯穿。
“啊……老公……啊啊……别磨……那儿啊……啊……”汉斯被操得变了声调,又骚又媚不住地乱叫。青年的男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