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的手被你夹住了。”季连横坐起身,戏谑的目光看向男人两腿之间自己被夹住只露出的手腕,象征性抽了抽。
“我……”巴扎尔准确接收到了青年的调戏,双腿夹也不是,松开也不是。一个大老爷们用大腿夹着别人的手,这画面不用看就觉得猥琐,可要是松开,这不是张开腿等着被玩吗!
“你什么你,难不成你还打算反抗一下?小熊,你和汉斯谁更厉害啊?”季连横见二当家神色先是纠结,而后在他问“谁更厉害”时,神转折地目光楞楞盯向自己那根直挺挺立着支帐篷的鸡巴,顿时黑线,伸手抓住男人硬胀的粗长性器拧了一把。“看哪儿呢,老子是问你战斗力,你这鸡巴以后都别想有用武之地!”
“啊——!”被抓得又疼又爽,巴扎尔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硬了,他这是不是有病?都要被开后门了,竟然还能兴奋!
“说话啊,看你爽得,鸡巴好像更大了,我来看看。”季连横说着,空闲的手在男人裤裆处一划,二当家的外裤内裤登时裂开一道齐刷刷的口子,一根深棕色黝黑的粗长男根弹跳出来,显示着它巨大的存在感。
“不要——!”巴扎尔又是惊吓又是羞耻,两只大手慌忙捂住自己的性器,刚才一瞬凉嗖嗖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要被阉了。
“哈,哈哈,小熊你想什么呢,你老公的手可是很稳的,你这鸡巴虽然不能用,但还可以拿来玩儿。再说了,我怎么舍得伤了你。对不对啊,媳妇?”季连横拨开巴扎尔的大手,手指一握,紧紧攥住那根硕大阳物的根部。像是钢铁上包裹着丝绒,触感细腻硬烫,即便是季连横阅鸟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根极品鸡巴。可惜,以后它都只能被自己拿来把玩,除此之外再无用处。
“哈——啊——”媳妇,媳妇,媳妇你妹!巴扎尔心里吐槽。可被青年的手握住最私密最紧要的所在,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喘不上气来。男根处前所未有的兴奋,比之前真的做,操穴还要来得激动。青年修长的手指白皙细嫩同黝黑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巴扎尔欲火奔涌,浑身都起了燥热。羞耻于被同性玩弄鸡巴,可眼睛却像是铁块被磁石牢牢吸住,目光怎么也转不开。各种情绪激烈冲撞下,胯下那物更加粗壮挺立,甚至马眼孔都溢出了淫液。
“这么兴奋,被抓鸡巴兴奋还是被喊媳妇兴奋?还没说你和汉斯谁厉害呢?”季连横目光深深,手指灵活地揉搓包皮,勾动卵囊,将男人的鸡巴当成一样摆件儿,玩得自在而细致。巴扎尔的身体反应和他的人一样生涩敏感,虽然这个男人有过性经验,但显然只是发泄,无任何技巧可言,这样成熟健壮的完美身体真是让他分外心动。让这个强大的男人因为自己的撩拨做出每一分真实反应,情欲随着自己的挑逗充分绽放,无疑是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
“我……我……不知道。”巴扎尔浑身火热空虚,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于情欲一途,他并不看重,仅有的几次只是为了纾解,觉得合适就做,前戏挑逗在他看来并没有实际意义。可现在,就在青年的手下,身体完全脱开了控制,陌生到难以想象,被青年撸动玩弄得舒服又动情,甚至渴望,怎么会!
“不知道谁厉害?”季连横食指圈住男人滚圆硕大龟头下的冠沟轻蹭,拇指压住马眼,将溢出的淫液慢慢涂抹开。男人的性器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为雄壮的,比他自己的都可观,还真是“酋长级”的。马眼口也比普通人大,用指腹碾压,两瓣嫩肉被微微挤开,露出里面殷红的黏膜,十足勾人。季连横看得着迷,不由伸出尾指,戳弄那个小孔,直到听到男人呼痛的惊叫才停了手。
“啊……不行,痛……求你不要——!!”眼见着青年将手指往自己的尿道孔里插,指甲坚硬,巴扎尔又疼又害怕,十分没种地呼喊出声。被连着惊吓了两次,季连横在巴扎尔心里阴影深重,除了“迷之强大”的印象,还加上了“肆无忌惮”、“恶劣到无所不为”,所以认怂求饶的话想也不想就直接开口了。
“好吧,吓到我的小熊了,这次不弄你。”季连横轻轻拍了拍巴扎尔的脸庞,见对方一脸抽抽巴巴的可怜样子扑棱着眼睫毛,像只软萌的大狗,心下也软了。他确实很想在男人的鸡巴上做点文章,但念在初次,不想玩狠了,决定暂且放过他。
“我们俩都是双系三级,汉斯是金木双系,攻击更强一些,我是土风双系,更重防御,总体上差不多。”直性子的巴扎尔还以为警报解除,提起的心放下来,庆幸的傻笑没藏住被季连横逮个正着。
“哦,这么说来你们俩差不多。你知道汉斯为什么在下面吗?”季连横在心里取笑二当家的小心机,转移话题吗,小账记下了。
“因为他打不过你。”被人玩着鸡巴讨论上下,这对于即将“下”的他来说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事实就已经很残酷了,谁他妈还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错,因为他爽上天了下不来,现在你让他在上面他都不干,只喜欢撅着屁股求操。”季连横手下轻重并用又给男人撸了两把。
“啊……哈……不,不可能……他……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