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定下计划,季连横这两天都会上午就出门,杀杀丧尸挖挖晶核,直到晚饭前再回来。
有医生和季连横的治疗,加之异能者体质恢复快,汉斯在受伤的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青年下了“床上静养”的死命令,汉斯理亏,知道青年这次是真的生了气,因此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来,汉斯抓心挠肝,吃得清淡不说更是被命令修身养性,这对于“开了荤”不久,还在兴头儿上的他来说真是酷刑。总算“静养令”时间到了,第四天一大早汉斯拾掇好自己就去青年的房间堵门儿。结果被小弟告知这几天青年都睡在二当家那里,这会儿还没醒呢。汉斯哭了,他这是被喜新厌旧了吗?
打听好青年这两天的作息时间,晚上,汉斯趁青年出去扫荡丧尸还没回来,早早占据有利位置,在房间的过道上倚着墙准备截人,摆出了他自认为最有魅力最风骚撩人的姿态。
“汉斯,你这样不累吗?”出去清理丧尸的巴扎尔先一步回来,看到汉斯一手拄着个墙,一手撩拾着刘海儿,交叉着腿站在过道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愕然地问到。
“唉,去去去,我等连横呢,他怎么还不回来。二哥,你太不厚道了,自己一个劲儿吃,受得了吗,今天他是我的!”汉斯先声夺人,秉持着谁先说归谁,完全不给巴扎尔争辩的机会。
“行是行,不过,你身体吃得消吗?”巴扎尔皱着眉头,很担心以青年的战斗力,眼前这嘴馋不要命的家伙会被做死在床上。至于争宠……巴扎尔压根没往那上想。
“可以,可以,没问题的!”汉斯连声确认,空了这么多天,他的逼都要寂寞到结蜘蛛网了。
“那好吧,你别太勉强。”巴扎尔摇摇头走了。
季连横晚上回来,就见汉斯跟个阻街女郎似的,神情浪荡姿态风骚挡在过道,把他拦下不算还眼睛抽筋儿似的狂抛媚眼儿。
“老公,我想死你了!”伺候的人早被他打发走了,此刻过道内就剩下他们俩。汉斯抱住季连横不撒手,在其耳朵边嗯嗯哼哼地呻吟着勾引撩拨,大腿抬起来往青年的屁股上蹭,整个人都骚出汁了。
“我操!你好利索了?”见过三当家发骚,但这么个骚法,季连横也有点顶不住。扯下男人拉着他就往房间里拽,这货太没下限了,放外面丢人现眼!
“绝对好了,完全好了,不信老公来检查!”汉斯被扔到床上,一骨碌爬起身眼神锃亮,显然是饥渴得急不可耐。但一转眼功夫他又做出了一副明媚忧伤的样子,“唉,喜新厌旧啊,老公已经把他的小母狗给忘一边儿了。”
“……”季连横无语望天,心道干脆来道雷把这妖艳贱货劈死算了,省得他再作妖。
“嘿嘿,连横,我就是,就是想你来着,这两天在床上闲得都长蘑菇了。我二哥是不是特别好吃,你天天睡他那儿,当初也不见你这么稀罕我。”虽然巴扎尔是他的二哥,他不会嫉妒,但吃点醋再所难免。在自己爱人这里谁能完全大度,那就不是真爱!汉斯讨好地将青年拉到床边坐下,扯开自己的衣扣,半隐半露出饱满精实的胸肌,一边用指尖捏弄乳头,一边眼神诱惑地觑着青年。
“是很美味,你的眼光不错。我没去你那儿难道不是因为某只骚母狗天天都来爬床吗?”季连横扫荡丧尸回来,战斗后热血稍歇,被汉斯这一撩拨,兴致也来了。都送上门了,季连横不是矫情的人,干脆一手揽着男人的腰抚摸向下,一手按住男人半露的胸肌抓揉,指尖挑拨挺起的乳头。
“啊……老公……小母狗馋了……老公喂喂我……要多些……啊……”十来天没沾边,这会儿被青年熟稔地玩弄,汉斯的身体火热又空虚,恨不能青年将粗长的性器立时就捅进来。
“想让我怎么喂?”季连横插入男人裤子内的手时而抓揉臀肉,时而指尖戳刺密穴,上面玩胸的手也更加肆意,将男人的胸肌搓得如同面团一般。
“狠狠占有我,让我只属于你!”青年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汉斯只有在这人强烈的占有欲中才能安心,才能感受到他是重要的是被需要的。
“小母狗是主人的,主人可以随便玩对吗?”季连横知道汉斯心底的想法,也愿意满足他。脑海中一个想法闪现,觉得偶尔为之还挺刺激,于是拿出一个皮革项圈和一条狗绳。
“对,母狗是主人的禁脔,主人要怎样都可以!”汉斯看着青年手中摇晃的项圈和绳索,眸光闪了闪,发出一声试探的“汪汪”狗叫声。
“不错,很有觉悟嘛,撅着屁股趴好,主人赏你。”在男人贪婪饥渴的目光中,季连横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裤,直到全身赤裸。而后走到狗爬着的男人跟前给他拴好项圈绳索,撕扯掉他的裤子,牵起狗绳在手上卷了两圈,将男人的脖颈向后扯了扯。“动起来,莫非是只病狗?”
“汪……汪……!”汉斯叫了两声,手脚并用在床上绕着圈慢慢爬动起来。
床足够大,男人这样慢慢爬着,倒让季连横真的生出了一种在遛大型犬的感觉。汉斯久经厮杀,浑身肌肉紧绷结实,随着爬动,手臂、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