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过家长,季连横算得上是登堂入室,连住的地方都不再是客房,而是被直接送到苏战的房间去同居。
“我们这算是名正言顺了。”进了房间,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对,你得逞了。老子看不得你对那些个菜鸡抛媚眼儿,身子也被你搞成这样,你个禽兽!”这一路上苏战绝对比青年要遭罪得多,差点没被勾引得把持不住,在车上就主动送屁股上去,这人有多么恶劣他这些天见识得从来就没够过,每一次都能再刷刷下限。
“我要是禽兽,那大宝你就是淫兽啊,看看你这水儿流得,鸡巴也出,屁眼儿也出。这两天你当真就那么养着了,没干点儿别的?”季连横被男人压在身下,胳膊却环绕着抱住,手指尖此刻正抠弄在男人湿漉漉的肛口处,揉捻着褶皱却不深入。
“不准叫我‘大宝’!不养着我还能干什么。”被在床上叫小名儿,苏战先是羞愤,待听到青年一副了然的样子说到最后一句话,脸刷地红了。每天羞耻地抹药膏,最初因为疼还真就没想什么,可一天后在药效的作用下那处渐渐没什么痛感了,手指再插进去就会热胀犯痒,不抠一抠实在难受。
”没理由啊,那药擦完你不可能忍得住才对。”季连横自言自语故作思索状。
“你他妈又给老子下药,说,你放了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啊!”苏战出离愤怒了,一双虎目狠狠瞪向青年,双臂发力,直想把这人勒死拉倒。
“淡定淡定,咳,大宝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放。只是你一天三遍抠进去涂药,不可能不想被我插的滋味儿吧。”季连横终于将一根手指向内捅了捅,刚好用点力压在了男人的骚点上,停住。
“啊……嗯呃……”像是一个开关被打开,曾经获得过的极致快感自记忆中纷沓涌来,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渴望,那种舒服和难耐让苏战不由软了声呻吟,身子过电般轻轻颤抖,竟是比那些熟受还要淫浪。“可恶……你让我,你让我……都这样了……还使坏……”
“是你喜欢,否则怎么会淫得这么快。”季连横手指按揉着那处画圈儿,听着耳边男人无可辩驳地断续喘息呻吟,眼底笑意更深了一些。“想了吗?”
“想……你,你插进来吧。”身体淫荡得这样彻底,让苏战完全措手不及。只是被青年揉着骚肉玩弄几下,他就受不住了,后穴馋得厉害,空虚又渴望。
“哦——那先说说这三天你是怎样玩自己的骚屁眼儿的?”不恶劣就不是季连横了,更何况这些天苏战对他摔鼻子摔脸他可都记了小账呢。态度不好可以,床下的债床上还吧。
“季……连横!啊啊……”苏战又气又羞又难耐,后穴被青年持续玩弄,几乎要泛滥了,淫水儿顺着大腿不住流淌。肠肉被汁水渍得越来越痒,这样轻揉慢捻根本无法获得满足,只会勾起身体更多更深切的渴望。
“不说?”季连横手指曲了起来,对着骚点狠狠碾磨了一圈儿。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苏战不由尖声淫叫,可随着青年动作再次慢下,爽感消弭又变回了难耐。顾不得脸面苏战只好自己抬高了屁股,抵着青年的手指前后蹭动。“我说……啊……我说……我抠那里了。”
“详细说,怎么抠的,用什么抠,我要听!”季连横语气凶狠,手上却不介意给男人点儿甜头。
“手……还有按摩棒……插进去……捅几下。”苏战心底羞耻得厉害,青年就是这么恶劣,一定要扒光他的面子里子才甘心。可他能怎么样呢,为了解痒为了好过些,只能主动晃屁股并祈祷这人别抽出手指或是跟他作对,好让他继续舒服下去。
“哦~按摩棒,多粗的,我这么粗吗,高潮没?”季连横眸光深了深,抠弄男人后穴的手指从一根加为三根。
“啊……连横……细,细的……前列腺……按摩棒……啊……我就捅……捅……前面射……了。”青年的调笑令苏战羞耻,可这些羞耻却随着插入手指的增加让身体更加敏感,成为了增添快感的砖瓦。他自己捅了穴,却没有后潮,总是差一点,完全找不到被青年玩弄时的那种感觉,只是为了缓解进行刺激而已。
“怎的,自己玩没意思,满足不了骚逼吗?”季连横下手重了些。
“啊……连横……给我……给我吧……插进来!”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后穴已经被开拓得足够,苏战的淫劲儿早就起来了。
“脾气那么差,原来是因为欲求不满,别人知道苏小爵爷有个那么骚浪淫荡的逼吗?要插哪里,说出来!”季连横的声音低沉沙哑,肉根胀得梆梆硬,屌水儿都溢了出来。男人这样子何尝不让他欲望冲动。
“插后穴,插我的屁眼儿,插我的骚逼,唔……啊啊……操我,操我,求你了!可以吗……”这人怎么就这么恶劣小心眼儿,就因为他脾气硬脾气臭,摔脸子了就狠狠磋磨他。他认栽了,不要脸了,那人也就舒服了。
“可以,阿战发起骚来这么诱人,我怎么忍得住。”季连横终于是动作起来,一个反转用力将苏战压在身下,叉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