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连枝其实知道现在的情况他该做些什么。
从今夜开始的整整九夜,杜先生将以梦寐之术引来这九位三阳魂魄,让他们以为自己身在梦中,神识恍惚,不对眼下他们的身份、所在之地,包括这样赤裸裸摆出求操姿态勾引阳精的自己产生怀疑。
而他的任务,就是尽力去发骚去发浪,引得那魂魄将所有灵韵随着精水射出来,泄在他穴里,待东方既白之时,他好用这些精水为夫君养魂。
精水自然是越多越好,泄得越多,其中的灵韵也越多,他要用下身的嫩逼肉壶锁住精液,再把它们为夫君浇灌。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只有这样,夫君才有一线生机。
所以他要娇,要嫩,要骚,要让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要把自己的穴肉当成鸡巴套子,紧紧地裹住那根熟悉的肉棒,把它吃了又吃,被这九位上了夫君身子的孤魂野鬼不断操干奸淫,要比最下贱的婊子更欠cao。
他放任自己的本能去回应身上的男人,好像所有理智都随着蜜水一起流了出去。
陈屠夫从背后压住那软嫩的身子,双手按在奶子上,又是搓又是揉的,但偏偏不去碰殷连枝痒得发骚的乳晕奶头。此刻从远处看,好一具美人墨发披散,呜呜咽咽,身上也俱是香汗淋漓。他一口咬住美人后颈肉,双手愈发用力,胯下肉刃不断顶弄。
那条肉棒气势汹汹,既粗且长,是上好的肉色,前端还微微翘起,龟头饱满圆润,殷连枝曾无数次与夫君在床榻间颠鸾倒凤,被这柄凶器征伐得身娇体软,双腿大开,只能任夫君一次次顶弄他的穴心骚处,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所以现在,那根肉棒刚刚磨上被拍打得红肿如熟透了的蜜桃的臀肉时,殷连枝就感到穴口忍不住收缩,明显是想那肉棒想得紧了。
身上的男人紧紧压着他,两人在纠缠厮磨间早就几乎褪光了衣物,现在是肉贴着肉,男人熟悉的温度、气息都让殷连枝有些恍惚,仿佛现在仍是在寝房的床榻之上,而身后之人,其实是自己夫君。
可那人用力极大,只从这力气,他都能分辨去不是夫君。陈屠夫一阵阵地揉捏着乳肉。殷连枝奶子并不大,虽是双儿,平常穿戴男装,将私处藏好,看起来也无疑是个江南温文青年,现在被人这样强行搓揉亵玩着,却也被硬生生挤出了些许乳肉。他的两个奶头早就红肿肿的,硬成了小粒,正适合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咬。如果他能怀上孩子,甚至可以从那里产出奶水来,喂饱自己的娃娃。
突然被一口咬住后颈,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被下身的肉棒、胸前的奶头痒得不断发骚,彻底放空了自己,大声浪叫起来。
“好夫君,快来摸摸枝儿的乳头……哈啊……”
陈屠夫从后颈一路向下舔咬,吸那白嫩皮肉,闻言左手随意用力,重重掐了一把那骚奶子。
“什么乳头,那是骚婊子的奶头!”
“是、是……”殷连枝叠声求饶,又主动把被欺负惨了的奶头送到男人手上,求那带有剑茧的修长手指玩它,“骚婊子的奶头好痒,求夫君救救命……嗯!”
陈屠夫看到这新媳妇儿骚样,反而更气,更不想如他的意。他一手掐住殷连枝的腰身,手指简直要溺进那软肉里,一手往下,随意撸了撸美人那肉粉色的性器,又往下寻私处去,带着厚茧的手指先是重重按下,而后舒爽地听到美人溢出更多黏黏蜜蜜的讨饶声。
“夫君好棒……多摸摸多插插……啊啊……好爽、我要到了——”
他的手指摸到滑嫩的花唇,引诱似的拨开一点,稍稍探入一个指头,便被那迫不及待的穴口吸住。那处又软又嫩,还不断地往外出水,整个花穴都变得滑腻腻、湿嗒嗒的,摸得他爽极,下身肉棒更是不断顶着臀肉,慢慢便插进臀缝深处,饱满挺翘的龟头一次次磨过后面的穴眼儿,磨一次那骚穴就吸一次,仿佛舍不得放开,于是喉中也粗喘起来。
“媳妇……呼……骚婊子!说!是不是被男人cao过,被男人通过穴了?!……哈……你那骚逼怎么这么骚?还吸……哈,是多想吃你夫君的鸡巴!”
骂嚷着,他的手指不断深入用力,被那湿热甬道吸了又吸。陈屠夫何曾摸过这种嫩穴?简直要被那花瓣般的柔嫩把魂魄给吸掉!何况那逼不但嫩,还紧得要命,骚骚的穴肉完全紧紧箍住他的手指,简直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操!给老子松松!”他也不怕把这新媳妇玩坏了,随意地用力扣挖,指节屈起,好不容易在不断的滑腻淫水的帮助下,把那嫩红的穴口打开些许,终于能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噫……呀!”美人惊喘,他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被人插了,被人用手指奸了,奸了个通通透透,只有夫君碰过的地方,现在不仅被人舔开了,手指也插了进去,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鸡巴?
他马上要被野男人的鸡巴奸了,就在这棺材旁,灵堂内,被奸到不断高潮,而他还得叫这野男人夫君!
两根手指用起来比一只方便多了,陈屠夫插得愈发顺手,只听见灵堂内不断传来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