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吱呀的一声落下,锦衣玉冠的男人迈着缓慢的步伐启动了暗室,入目的便是一个打造精细的巨大金色笼子。
笼子里面铺了厚厚的几层软垫,被褥被凌乱的蹬在一旁,不着寸缕的少年半靠在笼子里,听得响动也并不回头,也没有半分反应,像是没了生息一般。一头青丝散乱披在背上,遮住了一部分裸露在外的肉体,绝大部分没有遮蔽物遮挡的雪白肌肤则直白的暴露在来人眼前,密密麻麻的痕迹与雪白肌肤密不可分的交织在一起,便是连挺翘饱满的臀上也没被放过。
沈砚深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用钥匙打开了笼门,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将雪融纤细的腰肢紧紧的锁在了怀里,随即便感觉到了被他拥住的少年的身体颤了颤。
他原本带着的几分期盼神色便黯淡了,强行将人转回来与自己面对面,他只想达成自己的目的,也不管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雪融被弄得疼了,忍不住发出了抽气声。
“唔……”
雪融的痛呼声还没完全落下,便是一声呜咽。
沈砚深几乎是一对上雪融明明可怜巴巴却仍带着不甘的表情,便挥开了自己的腰带,没有任何前兆的掰开雪融的双腿,将自己紫红色的狰狞巨物插入艳红的小花里,还没有干涸的浊液便被无情的溅开了。
被日日浇灌疼爱的稚嫩花穴终于还是被人cao熟了,变得淫秽饱满。
沈砚深几乎是一插到底,嫩壁湿润滑腻,他没受到任何阻挠。
尚未流出又没有被吞噬仍残留在花穴里的浊液,随着大东西的完全进入被刺激得发出噗呲的令人羞耻的水声。
雪融忍不住闷哼一声,欲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双眼,绑在足上与笼子相接的银链子随着他的挣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沈砚深强硬的阻止了雪融的动作,将雪融想要遮羞的手摘下禁锢住,动作粗暴的抽插了起来。
阴茎磨着花壁狠狠顶进花穴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他畅快极了,像是所有的不满和失落都找到了宣泄处,得到了短暂的安抚治愈。
“唔……啊!饶了我吧唔……我受不住了二哥,受不住了 。”
才没过多久呢雪融便带着泪花开始软声求饶了,雪融真是被折腾坏了。他那日被沈砚深cao得在马背上晕死过去,醒来便是在一片黑暗中,身边没有一个人,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一动便感觉到了自己的脚上似乎缠了什么锁链,他吓坏了,却丝毫没有解决的办法。
直到沈砚深来了,将暗室里的烛火点亮,灯火照亮了满室,他原以为自己会因为获得光明而心生希望,然而见到的却是走不到头的无尽深渊。
雪融发现自己被沈砚深锁到了一个巨大的笼子里,无论他如何哀求也没能动摇心如铁石的男人半分。
一开始的几天,无边的恐惧把他包围萦绕,他几乎是对男人唯命是从,无论什么姿势什么羞耻的话都毫不犹豫的听从照做了,软得比天上的白云还要彻底。
这也确实有些作用,沈砚深很快便提了个缩小版的金色笼子来,放在关着他的巨笼旁边,里面装着那只侥幸逃过一劫的肥兔子。
这个囚笼里终于有了个除了定时“临幸”的沈砚深之外的第二个活物,雪融在喜悦之后却担心那只兔子会受不了这样的压抑环境,好在那只肥兔子却是只没心没肺的,整日里吃了它的新鲜菜叶便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被影响的样子。
雪融松了一口气,便只能日日看着兔子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乐趣,为此他还给这只给了他一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禁中活下去的动力的兔子取了一个名字——萤火。
并不文雅,只是无尽黑暗里萤火微光的寄托。
但兔子萤火并没能陪他多久,沈砚深在接到素舒主仆三人逃脱的消息之后,便怒气冲冲的将它从雪融身边带走了。
雪融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已经吃够了教训,知道自己沉默不语萤火顶多被从他身边带走,倘若说了什么便只会适得其反,或许还会害了它的命。
雪融沉默了下来,初时的软语讨好都没了。
沈砚深自然察觉了,与雪融云雨时便都像是凌虐,像是让雪融疼了不痛快了便能让自己心中痛快了,可事实上让雪融难受了他便也更难受了。对雪融的掠夺磋磨,便也像是在自虐。
沈砚深将雪融囚在这里一个多月了,每天除了沈砚深他看不到任何一个人,见不到其他的生命。
他从恐惧到如今的麻木,几经起伏,可骨子里的怯懦却扎根于地,让他做不出什么破釜沉舟的事情来。
他仍然畏惧着沈砚深,从没起过逃跑的心思。
雪融认命了,他想就这样吧,倘若沈砚深要将他囚禁在这里当一辈子禁脔也罢,或者哪天腻了要将他扔掉也罢。他不会也不敢在反抗了,随沈砚深的意吧。
是他命贱,怨不了别人。
但他终究不是一个洒脱的人,做了决定,心里却还是忍不住难过得要命。想到这些便忍不住落下泪来,被沈砚深轻柔的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