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观战的时候他也兴奋了。
“可是我再长大也不会有无晴哥哥的那根东西……”叶欢摆起蛇尾拍了拍床铺,这个认知从此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
梵花见他心情低落,安慰他道:“欢儿别庸人自扰,睡觉吧。”同时不可避免地心想:对呀,等欢儿十七八岁想女人的时候要怎么办?难不成给他找条母蟒蛇?额,可能会被他切成八段。
最大的问题在于欢儿是半兽人,他哪怕真是只蛇妖都比半兽人强,妖怪至少妖力到了就能化成人形,就如遥儿那样。
想到这里梵花就要忍不住在心里问候25世纪那些丧尽天良的科学家的十八辈儿祖宗:等你们被兽人大军团灭的时候朕一定在这个世界给你们发去贺电。
没心没肺的害人精梵花半夜搂着小正太睡得香甜,隔壁被她害惨了的无晴就没她那么好眠。
一闭眼,脑子里不是和她颠鸾倒凤的画面就是她口含自己根茎套弄的画面,感觉依然清晰强烈,好似她还趴在他的腿心蠕吸,泄过两次身的根茎也因自己脑中旖旎的画面再度沉甸甸起来。
他侧躺夹紧双腿,盘捻着佛珠诵咏佛经,佛祖和梵花的身影就在他的意识海中扭曲旋转起来,搅得他大脑一片混沌,清晨醒来时头昏脑胀还遗精。
失个身后遗症就这么严重。
清晨,叶欢的动物生物钟让他老早就睡醒了,下床绕着屋子扭腰摆尾,试着开发尾巴除了走路以外的其他功能。
这些不用别人告诉他,他本能上就知道自己的尾巴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攀到高处。
“姐姐,你看我!”
也跟着叶欢早起的梵花正趴在门上通过门缝观察门外的动静,听见叶欢叫她,回头扫一圈屋子却没见到人。
“呵呵呵,姐姐,我在上面。”
她循声抬头,看见蛇尾攀附在屋顶横梁上的叶欢,吓得变了脸色:“欢儿快下来,别爬那么高!”
叶欢神色得意,蛇尾顺着墙壁蜿蜒爬下,爬到梵花跟前嬉皮笑脸给她看。
梵花正打算跟他说些高空坠落惨死的例子吓唬吓唬他,让他没事别爬那么高,忽闻隔壁响起开门声,连忙也跟着开门跨出去,时间掐得刚刚好,无晴与她同步跨出房门,两人眼对眼撞上。
无晴裤中的阴茎一跳。
梵花觍着笑脸亲热地贴上去:“无晴,早。”
春风一度,连称呼都改了。
她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永远是这副舔狗的死德性,她在齐放和森遥面前就是这副死德性。
无晴没理她,面无表情地下楼。
梵花受不了地捂住心口:夭寿啊,冷冰冰的样子也这么迷人,朕的后宫就缺少这样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莲花,治国理政累的时候还能让他在床上唱段佛经松弛身心。
天都亮了,还在做梦。
叶欢游出客房,伸手牵住她。
昨夜之前姐姐对无晴还客客气气,昨夜无晴的命根子进过她的身体,姐姐就亲近他起来。难道人类男人的命根子有那么大魔力?姐姐就那么喜欢?
你姐姐还喜欢一些猎奇的东西,尔将上下而求索。
梵花牵起叶欢追着无晴下楼,走在他臂边叽叽喳喳,企图加深两人间根本就不存在的男女之情,进而软化他的态度,在抵达天枢城之前说服他还俗入宫。
当然,道路是曲折的,她没奢望踏一步就能成功,而且看无晴那副贞洁烈夫的模样,要是到天枢后他还不从了她,她不介意当一回暴君,把他抓进宫囚禁起来。
放放,快出来管管你的女人,她失心疯要强抢和尚了。
此时的无晴正在外面施法将史珍香和胖伙计绑到大榕树上,让他们自生自灭。
两个恶贼淋了半宿雨,脑子里都是水,一摇头就晃当响,痴痴呆呆的话都说不利索,大概傻了。
无晴对他们道:“贫僧不杀你们,且让佛祖决定你们的生死。”
梵花从客栈里翻出一个捕鱼用的大竹篓,让叶欢坐进去,又透气,别人也看不见他的蛇尾,比拿衣服包强多了。
她还开玩笑说如果有根笛子,就能和欢儿去街上表演耍蛇来赚钱发家致富,被气呼呼的叶欢好一顿捶打。
她爬上驴背,把装叶欢的竹篓抱在身前,骑着驴走到无晴身边,朝两个恶贼呸了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心里再补上一句:感谢二位为促进朕和无晴小宝贝儿的关系所做出的贡献和牺牲,就冲这点,死后应该不会下十八层地狱,只会下到十七层,拜拜了您呐。
然后眼巴巴看着无晴。
无晴心想既然自己破了色戒,索性把“出家人不打妄语”这条也破了得了,不想护送她了,谁知道路上又会被她怎样戏弄。
然而心里不愿意,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牵起驴的缰绳,继续给未来媳妇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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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章 暗生情愫 < 【NP】女皇浪漫史(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