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鸡巴胡说一通,难道让朕如实告诉放放咱俩没成亲前无极就偷偷潜入皇宫上了朕的龙床,“小淫贼”的雅号由此而来。
凭放放在感情世界中小布伶仃的心胸,加上他才和无极就后宫成员的人数问题激烈辩论过,要是知道无极先于他上过朕的龙床,对无极怀恨在心是肯定的,怕就怕朕也要被殃及,没有好果子吃。
无论在什么样的高压环境中,朕都时刻谨记着四个字——明哲保身,这是朕重生到异界讨生活的大前提。
齐放收紧抱她的手臂,脸贴脸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所以皇上被易公子倾心爱慕的目光看得受不了,在船上的时候就让他也成为皇上的入幕之宾,嗯?”
梵花为自己的偷腥感到惭愧:“放放,朕对不住你。”
跟她偷腥的某男子就坐在隔壁,听见她的检讨心里能爽利?重重哼了一声给齐正夫听。
齐正夫眼波流转,只做不理。
梵花静候片刻,见帝君似乎有放她一马、不再对“小淫贼”的由来追根溯源之意,心弦偷偷一松,坐在帝君的大腿上乐得荡起双腿。
遥爷因为尊贵的毛发被手贱的无极弄乱,烦得一逼,一直都是四肢缩在腹下、堵住双耳、躺在梵花腿心闭目养神的状态。
当梵齐易三人为了爱情犯贱的时候,小叶欢总是沦为他们的背景板,似懂非懂地观战。
任他记忆惊人,可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任他天赋异禀,法力进步神速;
在发情期没到之前,在没经历一次欲火焚身、只能求助“五姑娘”之前,他都休想触摸到一点爱情的本来面目。
毕竟爱情是世上最复杂的东西,而人的本性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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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遥爷要变成人形啦,过山车预警】
第一零一章 想念无晴的好
掐架一场,热闹一阵,群众内部又回归到一种平和、团结的“温馨”气氛。
梵花齐放亲密地叠坐在一起咬耳朵说悄悄话,尊贵的遥爷在闭目养神,犯酒瘾的无极在猛灌酒,余光时不时瞥一下隔壁夫妻俩,叶欢则爬到凉亭顶盖上面睥睨众生去了。
微风摇曳,竹海婆娑起舞,空气中飘着阵阵竹香,梵花后脑勺靠着丈夫的肩膀,鼻孔朝天打了个大哈欠,眼尾泌出困倦的湿意。
“困了吗?”齐放附耳温言软语,适才和无极激辩时咄咄逼人的锋芒已消失无踪,又穿上马甲恢复成那个大众熟悉的高岭之花帝君。
梵花在丈夫的大腿上扭扭屁股调整坐姿:“大中午肚子饱饱地无所事事干坐着,时间一久就容易犯……犯……犯……困~(打哈欠)”
无极手肘支着桌面凑过来:“花花,走,回房午休!”拍拍胸膛,“在下无偿陪睡,保证不脱你衣服。”俊脸生晕,话里话外酒气扑鼻。
齐放嫌弃地往旁边歪了歪头,心说这都什么人啊,粗俗。
梵花抬手在鼻前扇了扇:“酒味这么大,这么会儿功夫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不多,”无极张开五指,想想又谦虚地收起两指,“三斤。”
梵花诧异看向他那个巴掌大的玲珑酒葫芦,咂着嘴啧啧称奇:“乖乖,你装酒的葫芦还是件宝贝。”
“那可不。少爷我一身是宝,另外一件宝在裤子里,你已经拜见过啦。”他三斤酒下肚,说话不经大脑,越发的口没遮拦。
帝君脸色多云转阴。
梵花拿食指大力戳他的额头给帝君看,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大少爷。”抱着森遥跳下帝君大腿,梗着脖子冲凉亭顶盖高喊,“欢儿下来,我们要走了。”
叶欢用她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落到地面,梵花只来得及看到蛇尾的残影,他人已经欺近自己,吓了一跳,鼓着小掌连声夸他好棒好棒。
几人乌泱泱上竹坡,又乌泱泱下竹坡。
走到各回各屋的分岔口,遥爷跃下梵花怀抱,当着无极的面不客气道:“老子的毛被易贱人的脏手碰了又碰,现在要去泡澡,再见!”足尖点地,轻盈地在空中飞跃而去。
“死猫,你要不是花花的爱宠,少爷我早一刀将你劈成两段!”无极冲空中遥爷远去的猫躯叫嚣。
“大中午的,吵死了。”梵花推着他的后背撵他走,“你也回自己屋散散酒气。”
无极边被她推着走,边回头假假地卖惨:“花花,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冷酷,这么无理取闹。”
梵花翻白眼:“我就是这么无情,这么冷酷,这么无理取闹。”脸颊霎时一热,她捂住,干瞪眼。
始作俑者已闪身至几米开外,冲她促狭地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