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一物降一物,叫南皇过来瞧瞧死皮不要脸的混世魔王难得的怂相,不然平时都看不出来他是真怂还是装怂逗她玩儿。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易天涯发话了:“把左手伸给爹看看。”
无极不明所以地伸出左手,霎时脑袋“叮”了一下,卧槽,想起自己左手掌心的守宫花,才后知后觉爹大早上天没亮就在他门前守株待兔是为哪般。
悔之已晚,亲爹已经抓着他的手翻开掌心研究了起来。
无极被看得掌心都变得汗津津。
易天涯放开儿子的手,言简意赅地:“解释一下掌心汝国的守宫花是怎么回事。”
无极避重就轻地:“我偶然得到汝国盖守宫花的章子,觉得好玩就在掌心盖了一下,但我不知道盖下去就洗不掉了。爹爹放心,我没事不会乱伸手给别人看的。”
易天涯加重语气:“爹想听的是守宫花是怎么种下去的吗?爹想听的是守宫花是怎么开花的!你在外面和女子行房了?”
无极老脸一红,心里又臊又恼地直跺脚:就知道这朵破花开在手心等于昭告天下他已经是只破鞋的事实!
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嗯了声。
易天涯也是昨儿吃晚饭的时候,儿子的手在餐盘间穿行,才被他瞥见了手心。
本来儿子开荤这种事应该是当娘的更为细心,谁让儿子他娘一颗心全扑在儿子他爹身上,唉,只能当爹的多上点心了。
嗯?刚才是不是有人撒狗粮了?
易天涯问:“是汝国女子吗?”因为守宫花出自汝国,他第一个想到夺走自己儿子贞操的可能人选就是女尊国女人。
无极举起双手一个劲儿地摇:“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看上汝国的男人婆。”我的花花不知道多娇俏可人。
这么一想,稍早之前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浮上脑海,下腹一紧!
易天涯也暗自松了口气,他还真不想汝国女子来当大儿媳妇。
万一哪天大儿媳妇要跟他这个天下第一天师斗法,你们说他是迎战呢,迎战呢,还是迎战呢。
易天涯再问:“那么是哪国哪家的女子?”能从儿子嘴里撬出实话就尽量撬,帮儿子他娘把把关,省得娶进来一个泼妇将来欺负儿子他娘!
嗯?刚才是不是有人撒狗粮了?
无极揣着噗通噗通的小心肝,小心翼翼地:“是……南国天枢城里面的人家。”他非常了解亲爹有强烈的排外情绪。
易天涯闻言,果然不喜地撇下嘴角:“南国女子……南国天枢哪户大家闺秀还没成亲就敢跟男子行房,不会是天枢风月场所里面的女子吧。”
无极气急败坏地跺脚:“爹,你怎么能张口就骂未来大儿媳妇是妓女!”
瞧儿子激动的情绪不像是演出来的,易天涯就再激他一次:“还未成亲就跟男子行房,能是什么良家女子。”
无极多么想爆出狮吼功:最大最豪的那户人家!
但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未来和花花的幸福和性福生活,他得忍。
思来想去,想起以前在尘城花花当做乐子告诉他的某些事,正好今天能派上用场:“他们家是天枢城里面卖大米的。”
易天涯一脸不信:卖大米的?也没见你回来有胖几斤。
玄祖大师:没错没错,是卖大米的,无晴就是这么跟老衲说的。
无极受不了亲爹的盘问,索性装嫩,像个孩子一样跟他耍赖:“哎呀爹,时候到了我就把她带给你和娘看,包你们满意得合不拢嘴。大清早的,你快回娘身边睡回笼觉吧。”
儿子一“返老还童”,当爹的就很容易放他过关,即使知道事有蹊跷。
嘱咐他两句别睡得太晚起来,返身走下台阶。
无极又突然喊住他:“爹。”
易天涯回头等他的下文。
无极支支吾吾地:“爹,易家掌门人能不能,就是,能不能让小弟来当。”
易天涯干脆利落地:“不能,除非你死了。”
无极:“了解!”
仓皇进屋,背靠房门,气得直拍自己的嘴:傻嘴,傻嘴,怎么就把心里话跟爹说了呢,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没过多久,天光大亮,他就跑去易青聪那屋。
进门,关门,落栓。
易青聪不明所以:“哥,你锁门干吗?”一惊,“你不会要揍我吧。来呀,谁怕谁,我最近法术也精进了不少,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任你鱼肉!”摆出随时准备干架的手势,惊疑不定地关注向他逼近的大哥。
无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弟啊,大哥跟你商量件美事儿。”
易青聪放下手:“美事?说说看怎么个美法。”
无极笑得像个人贩子:“哥知道你一直想谋朝篡位做易家掌门人,别否认!哥也有成人之美的心思,但是爹爹那关不好过。你看这样,哥先做三年掌门人,三年后就把位子禅让给你,怎么样?”
易青聪内心:还有这等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