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竟然会有胆子造反,还成为了新朝皇帝。
她现在夫君的双亲,以为她与陛下有几分亲人情谊,所以想尽办法让她出现在了大殿上,可是她只觉得手脚冰凉,连瞧帝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宴会结束,杨氏也没有用几口菜,她浑浑噩噩地站起身,顺着人流走出大殿,直到身后传出尖利的笑声,她才恍惚地回神。
“陛下对娘娘真好。”
“皇后穿着凤袍的样子真漂亮,又威严又华丽。”
“可不是,有皇后娘娘在,我们这些人跟灰团子似的。”
杨氏扭头看去,几个女眷凑在一起,正在说各种皇后娘娘的好话。这几个女人她认识,当初班家被戾王抄家的时候,她们还在幸灾乐祸,现在却又换了另外一副嘴脸。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她面前经过,杨氏忍不住开口道:“赵夫人。”
她叫住的是赵仲的夫人,她听闻赵仲夫人与皇后娘娘关系不错,若是她能在赵夫人得引荐下,见皇后娘娘一面就好了。
当年的事情是她做得不对,可是容家三口当年死因诡异,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下手,但是他们绝对不是正常死亡。她贪生怕死,心硬冷血,陛下想要怎么报复她都可以,但是却不敢连累她的家人,她的两个孩子。
“你是?”赵夫人在京城的时间不多,对杨氏也不熟悉,所以见一个神情有些怯怯的女人叫自己,还有些意外。
“妾身杨氏,王子爵的孙媳。”
赵夫人细细一想,顿时恍然:“原来是王夫人。”
杨氏面上有些尴尬,再次对王夫人福身,郑重行礼,“妾身见过赵夫人。”
“王夫人不必多礼,”赵夫人面色淡淡,“不知王夫人叫住我有何事。”
“妾身有一事相求,求赵夫人答应。”
赵夫人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等杨氏开口便直接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这事我会跟皇后娘娘提,至于娘娘愿不愿意见你,我也不敢保证。”
赵夫人愿意帮忙,杨氏便已经很感激了,所以连连向赵夫人道谢。赵夫人没有跟她多言,转身与阴氏等贵妇人走在了一起。
杨氏见着她们被其他女眷恭维的模样,忍不住想,当年若是她没有急着改嫁,而是等容瑕度过最难过的时期以后,才嫁给其他人,今天她会不会是她们中的一员?
“赵姐姐,杨氏刚才找你?”周夫人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杨氏,小声道,“她……你还是远着些。”
赵夫人笑着道:“多谢姐姐关心,我会的。”
阴氏道:“看你的性子,也不是管这种闲事的人,莫不是皇后娘娘说了什么?”
赵夫人没有想到静亭公夫人竟然猜得这么准,她压低嗓子,“娘娘前几日确实跟我提过,想要见识见识杨氏是什么样的人。”
阴氏失笑,半天才无奈地摇头。
这孩子行事还是如此无忌,这个杨氏定不受陛下待见,一个不受陛下待见的人,又何必去见?
大月宫中,班婳躺在龙床上,软弱无骨地趴在容瑕身上,不过手却不老实,在他的身上点来点去。
“婳婳,”容瑕抓住她作乱的手,“你身上还疼吗?”
班婳眨眼一笑,“你猜猜?”
“一试便知,”容瑕把人压在身下,把她耳垂含在口中,声音含糊道,“我替你揉揉,便不会疼了。”
这一按就是大半个时辰,班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看着容瑕穿衣束发,还要熬夜批阅奏折,竟有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幸灾乐祸,忍不住伸出光洁的手臂,对容瑕挥手道,“陛下,努力。”
“我看你是在幸灾乐祸,”容瑕整了整衣襟,走到床边弯腰在班婳唇上亲了一口,“前几日你不是说要练书法,正好陪我去书房。”
“不知道女人在床上的话不可信吗?”班婳把被子往脸上一蒙,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子中,“你快走快走,别影响我睡觉。”
容瑕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你这个负心汉,说话不算话。”
噗通。
从被子里扔出一个玉佩,是容瑕方才落下的。
“咯,这是姑娘我赏你的,价值千两黄金,拿去吧。”
容瑕从被子上拿过玉佩系在腰上:“姑娘,那我晚上再来找你。”说完,他见被子里的小山包动了动,便笑着出了门。
早已经习惯了帝后之间这种小情绪的宫人们表示,他们的情绪很稳定,没有丝毫不适应。
封后大典的第二日,又是一道圣旨颁发,大意就是为了恭贺朕的皇后正式上任,要普天同庆,今年全国的赋税减去三成。
因为戾王的折腾,百姓或多或少受了些影响,减去的三成赋税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件大喜事。
一时间京城所有百姓都在称赞陛下与皇后,有祝福他们长命千岁的,也有祝福他们子孙满堂又孝顺的。没过几日,传言就变成了皇后娘娘是天下下凡的金凤,特意来辅助陛下登基的,陛下与皇后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