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现在孤苦伶仃完全可以激发闻人安这个渣男的保护欲。
冒牌小红帽:有一个疑惑,我怎么总觉得凭陆楚音自己想不出这么多?会不会是有人给她出谋划策?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我心里也有一个猜测,但是没有证据之前我不乱说。
霸道总裁:应该就是吧,摄政王就是这么来的吧。
出了斋堂天阴的似乎要下雪。
阮流君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吐出了一口气,她心中比谁都清楚他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有了谢绍宗这个前车之鉴,裴迎真怎么会再甘于成为一把随时会被处置的刀?陆楚音如今需要裴迎真,裴迎真如今也需要陆楚音。
命运总是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降临,她只希望陆楚音的这条路好走一些,让她少受苦难。
她陪着老夫人又在宫中呆了半日,在黄昏之后出宫回了府。
之后一连入宫吊唁几日,她再没有见到过陆楚音,或许是陆楚音有心避着她吧。
守灵几日之后,太后风光下葬入了陵墓,再之后圣上追封陆楚楚为皇贵妃也葬入了皇陵之中。
陆楚楚风风光光的尘埃落定,陆楚音在那皇陵为她守了几日,被闻人安亲自接回了宫中。
她如今无依无靠,连个可去之处都没有,闻人安怜惜她让她还暂住在了陆楚楚的寝殿之中。
朝中一时之间虽有微言,却是被闻人安压了下去。
那之后的几日老夫人因这些日子的操劳奔波病了,又赶上一场罕见的大雪彻底卧了榻,阮流君便一连几日衣不解带的照料老夫人,与她同吃同睡,也就顾不上别的。
加上裴迎真这些日子又忙着朝中之事,几乎日日宿在大理寺,竟是有好几日都不得空过来瞧阮流君。
雪停停落落,等再放晴时已是腊月了。
老夫人的病也总算是好了一些,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了,腊八那日兴起竟如何也要亲自为一家老小做腊八粥。
阮流君想着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裴迎真了,弹幕里又一直在催,在吆喝要见裴迎真,便让香铃装了一些腊八粥要给裴迎真送过去。
庭哥儿一连几日总是嚷嚷着要见他裴迎真大哥,便闹着要一起去,却被许荣庆扣了住,说要带他一起去杜府送礼。
庭哥儿有些不高兴,许荣庆轻轻踢了踢他的屁股道:“你这小子凑什么热闹,你裴迎真大哥也不想见你,你若是去了你裴迎真大哥定是一脚将你踢回来,耽误人家说亲密话。”
“大哥,你不要同他胡说。”阮流君嗔道:“教坏了他我找你麻烦!”
“我这是教他有点眼力见儿。”许荣庆伸手一把抱起庭哥儿沉的他差点闪了腰道:“你小子又长胖了吧?重的要死,明日起晚上不准加餐了。”
庭哥儿不服气的道:“我还在长个儿,不吃长不高。”
许荣庆抱着他往外走道:“长个傻大个儿有什么用?”
“好看。”庭哥儿道。
许荣庆嘿了一声笑道:“行行行,你就吃吧,吃成跟你那小马驹一样的肥你就好看了。”
许老夫人看着他二人斗着嘴出了屋子,不禁笑道:“庭哥儿这孩子与咱们家有缘,若不是他父母离世没个替他做主的,我倒是真想收他做个干孙孙。”
沈薇也忙道:“我也喜欢这孩子,如今若是说让他回老太傅那里我必定是不舍得的,要是可以咱们与老太傅商量商量认个干亲?也好让他长长久久的留在咱们府上。”
阮流君想开口,却又不好意思驳了大夫人的一片喜爱,便听老夫人摇头笑道:“不妥的,老国公只剩下这么一个嫡亲骨肉,阮家唯一的后,是要留下为阮家传后重新光耀门楣的,怎可认在咱们许家?”
阮流君松了一口气。
沈薇也明白的,便叹气道:“只怕他日后会艰难,老国公一案不沉冤得雪,圣上怎会允他入朝为官?他又如何光耀门楣?”又想了想道:“不然日后就让他跟着荣庆从商吧,衣食无忧也可安稳过日子。”
老夫人也叹气道:“如今说这些也还早,等他大了看他自己的意思吧,现下咱们就多帮衬他一些。”
阮流君坐在那里没插话,香铃已装好了八宝粥在外叫了一声,她便起身向老夫人大夫人告辞,带着香铃出了府。
大雪地路滑,马车行的慢,阮流君怕那八宝粥冷了便抱在怀里,等到了大理寺外忙让香铃去递个话看裴迎真有没有时间出来一下。
她便坐在马车里等着,看着弹幕里激动不已的期待裴迎真的到来,与弹幕里开了两句玩笑,正聊的开心那车帘被人一把先了开,冷风一带惊的她一个哆嗦,抬头就瞧见裴迎真笑盈盈的一张脸。
“流君,你来看我了?”他的脸色苍白又憔悴,像是几夜没睡一般。
弹幕里都在刷裴迎真。
阮流君又心疼又好笑的笑道:“说的话好像你在坐牢一般。”说完又觉得不吉利忙道:“随口一说不作数不作数……”
裴迎真已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