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就是每月都要经受情蛊带来的几天情潮的折磨。
年幼时倒只是不舒服两天,年龄越大,情欲显示的折磨就越明显,从一开始的忍耐过去,到需要用手来抚慰下身射出才算了事,后来的情期会让下体肿胀的射都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刺激着双穴高潮才可以缓解。贺云尔只知道情期却不知道情蛊,所以以为是他的特殊身体才会这样。
而这几天温阮的反常状态,也被贺云尔误以为只是他身体的原因。面对爱人的体贴,温阮更是羞愧的日夜难安。
温阮起身沐浴,坐在浴桶内,泄愤一般的搓洗着下身的黏液,反而因为触碰带来连连快感。洗完身体,温阮回房从匣中拿起两根玉雕,那玉雕精致,约两指半的粗细,柱身微弯,上面的雕刻使柱身凹凸不平,如果细看可发现雕刻的满满都是大胆荒淫的春宫图案。这是温家的用秘法炼制的温玉,专用来帮温阮温养身体的,温阮叹了口气,将玉柱缓缓推进后穴。
“嗯……”温阮低吟一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就算早就习惯了的温玉,如今也会在敏感的身体里变得存在感极强。
“阮阮又在自己放温玉了。”贺云尔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从匣中拿走了另一根玉,他看着温阮的脸,略带愧疚,“若不是我的身体不好,你也不用……”
“又说什么傻话呢。”温阮看着眉目俊朗的爱人,贺云尔就是这样,温柔,脾气好的不像话,对自己永远千般万般疼爱,可他要是知道自己……不再多想,温阮凑了过去亲了贺云尔一下,眉目含情:“那就劳烦二郎帮我放这根吧。”
就当那晚是一场噩梦,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贺云尔腿不方便,就坐在床上,温阮沐浴完就松松垮垮的穿着件浴衣,露着两条细白腿,跪坐在贺云尔身上,凑过身去和亲吻他,贺云尔亲昵的舔吻着温阮的唇肉,温阮柔顺的张开嘴,两人探着舌尖勾缠,贺云尔一手抚摸着温阮敏感的后颈,含弄轻咬着温阮的嫩舌,两人唇舌之间水声不断,缠绵的难舍难分。
另一只手探到温阮的身下,不过接吻而已,已经情动的流出了不少淫液,贺云尔揉弄了一把花穴,故意来到已经放好温玉的后穴,玉上浸满了黏液,滑不留手,贺云尔捏着露在穴外的一小节玉尾,轻轻的往外抽。温玉早已把嫩穴养成自己最严密紧实的肉套,缠缠绵绵的向里缠着玉棒,不让人轻易抽出来。
玉柱一被抽出,温阮便觉得后穴空虚起来,有些不满的轻哼着,摇摆着腰肢用臀肉摩擦起贺云尔的手,贺云尔轻笑一声,顺从的将手指送了进去,手指比玉柱灵活的多,熟练的找到温阮的那处捻揉起来。
“啊哈……”温阮一时都忘记接吻,张着嘴浪叫起来,贺云尔就顺势低下头去叼弄起温阮胸前的软肉,温阮胸上的肉绵软可爱,乳尖乳晕色泽粉嫩却生的比常人要大些,看起来可爱又淫乱。
温阮胸前敏感,被贺云尔一碰就惊叫酸软起来,贺云尔将整个乳晕处都吮吸在嘴里,舌尖快速顶着乳头碾磨舔弄起来,还时不时用牙齿轻轻磨咬,绵延不断的快感从胸前和后穴传来,温阮瘫软的溃不成军,却隐隐觉得另一边更加空虚骚痒起来,还有花穴,要是能有人一起玩弄这些地方就好了。贺云尔一边玩弄着玉茎和后穴,一边吮咬着乳肉,很快就让温阮哭叫着泄出来了。
贺云尔最喜欢在高潮的余韵跟温阮亲吻,温柔又绵长的等着温阮缓过神来。
温阮感觉到身下贺云尔已经硬起来的肉棒,俯身帮他拉下了亵裤,粗壮的肉棒一下弹出打在温阮的鼻尖,带着侵略性的湿润热气铺面而来,温阮有些迷醉,忽然觉得面前这雄壮骇人的东西变得吸引人起来,温阮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贺云尔,轻吐舌尖试着舔了一口肉冠。
贺云尔却阻止了温阮将那物含进去:“你不必为我这样委屈。”
温阮眼睛一酸,险些要掉下泪来,贺云尔一直这么温柔,对他千般万般好,他却……
贺云尔将温阮拉起,亲了他一口,温阮一手扶着滚烫的肉棒,一手撑着贺云尔的胸口,向肉棒处下坐,然而被玩弄的湿软粘腻的后穴口滑的不像话,肉棒一次次从穴口碾蹭过去,弄的温阮心痒难耐,穴肉更是空虚的恨不得一口将肉棒吞进去。
贺云尔看的好笑,扶着温阮的腰臀,好不容易将肉冠顶了进去,紧致的后穴一被cao进就欢欣的夹紧,温阮既舒爽的噫叹了口气,一下失神放松了腰,肉刃瞬间捅开浪穴,直干进去,cao的温阮睁大了眼睛,又惊又爽的叫起来“啊!……嗯哈……”
“阮阮太迫不及待想吃进去了吧。”贺云尔看着爱人因快感失神的可爱模样,不等他缓过神来,双臂托起两条腿弯,双掌揉捏住两瓣软嫩臀肉,将温阮的臀抬起到快离开肉棒,又狠狠的让他坠坐下来,两人下身连接点只剩下柔嫩的穴肉,全身的重量都碾压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温阮只能扶着贺云尔绵软无力的随他摆弄,穴肉更是紧紧痴缠着肉棒,被捣弄的汁液四溅,“慢……嗯哼,慢点……啊!”他破碎的呻吟着,一声还没来得及叫出来,下一声就被迅速而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