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痒嗯……”
贺云奕下身布料早被花穴磨的湿透,温阮抖着腰,饥渴的花穴好像迫不及待的想隔着衣布将自己的肉具吞进去一样。他忍不住伸手用揉摸了一把花穴,粗糙的掌肉摸得温阮爽的发麻,比看上去的更加柔软,湿润,鼻尖都是交合淫乱的甜腻香味,熏得贺云奕觉得自己脑子都模糊起来。既然三弟可以cao干得弟媳如此快活,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贺云奕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贺云奕顶着肿胀的肉棒,扶着肉冠滑弄着花唇间的肉缝,龟头轻轻拨动花唇,湿润的软缝被磨得张开,贺云奕稍稍一顶,湿软的嫩穴就吐着淫液欢快的将硕大的龟头吞进去了一截,贺云奕托住丰盈的臀肉,缓慢的将肉棒钉进弟弟爱人的嫩穴中。
空虚依旧的花穴被一寸寸顶开,穴肉黏紧着肉茎,仿佛能清晰的描绘出肉刃的形状。粉嫩细小的肉缝一点点撑成了丑陋肉棒的大小,紧贴着柱身青筋的脉络,将肉棒一点点的吞了进去。
被两根肉棒同时填进身体的温阮连呻吟都没了力气,蚀骨销魂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酥麻酸爽的从身下两根肉棒嵌入的地方涌至后脑和脚尖,睁大的双眼含着眼泪,却是因为极度的快感。
见贺云奕终于cao了进去,贺云散不再忍耐,全进全出的cao干起来,又狠又重的凿进菊穴深处,贺云奕也不甘示弱的动作起来,温阮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整个人的重量都挤压在最敏感的嫩穴上,他迷离的坐在两根不同男人的肉棒上摇摆颠簸着,一时被cao的前扑,花穴就酸麻的被碾磨到最深处的软口,一时被cao的后仰,菊穴就被顶cao到穴心,不管被哪根肉棒cao进去就好似欢欣饥渴的吸吮起来。灭顶的快感让温阮恐惧自己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要死掉了,却又被下一波的cao弄送上更高的巅峰。
温阮很快就夹紧着穴肉射了出来,紧缩的穴肉绞紧两根肉棒,爽的前后两人用力顶开肉浪cao干的更加猛烈,快感疯涌叠加,刚刚射完的玉茎竟然颤抖着被生生cao的尿了出来,穴道也如同尿了一般喷射出大量的淫液,温阮抻仰的脖子连声音的发不出来,双脚都绷得紧紧的,脚趾蜷缩的发白,几乎晕厥过去。两人也被高潮的嫩穴紧缠得头皮发麻,快速的抽插了百十来下,一齐整根cao入,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两个嫩穴的最深处。
肉壁被精液烫得抽颤着,腰肢跟臀肉更是不受控制的不时痉挛着,温阮神志不清的享受着两人的亲吻抚摸。
不知过了多久,温阮渐渐从迷糊中醒过来,身下小穴传来酸胀的疼痛,却依旧带着绵延的快感,被干过了头的穴肉温顺的含着肉棒按摩着,温阮迷糊的想着自己现在是坐在谁的身上,是三弟?还是大哥?
温阮被拉开腿靠坐在贺云奕的身上,贺云奕挺长的肉棒埋在温阮的花穴里,花穴里还泡着自己弟弟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见温阮终于从刚刚的疯狂里回过神,便抱着温阮的腰前后碾磨起来,坐姿让肉刃进的极深,贺云奕稍一用力就能感觉自己的龟头撞到一处极嫩滑的肉口,只轻轻一碰便让温阮被刺激的弹着腰想躲开,口中更是带着哭腔的胡乱低吟。
贺云奕有力的双掌紧压住温阮的腰臀,粗壮的肉茎插进嫩穴的最深处,抵在宫口的龟头不断碾磨挑弄那处软肉。那粗丑的硬物不时退开一点又用力cao上去,不时紧紧抵在宫口上用力碾磨,直把娇嫩的宫口cao的湿滑软弹,娇滴滴的吐出更多淫汁将龟头吮的舒爽不已。几乎要被cao进宫口的恐怖快感让温阮几乎崩溃,他哭喊不要,出口就只剩破碎的高昂浪叫。
贺云散见温阮被cao的得了趣,虽然一边哭着挣扎,但是已经忍不住摇着臀肉吞吐套弄起那根让自己又恨又爱的肉棒。他剥开温阮上身的衣服,捏住温阮胸前的软肉,温阮的胸肉也生的比寻常男子更大更软些,白绵绵一片上,粉色的乳晕跟奶头更是像妇人一般大了许多。
贺云散用粗糙的掌心压着摩擦尖立敏感的奶头,又避开奶头只打着圈抚弄乳晕,或者用指腹来回拨弄着捏揉乳尖。瞧那殷红乳尖随着cao弄抖得一晃一晃,贺云散叼弄起另一侧乳肉,粗砺的舌肉裹着乳肉吮吸舔拨,舌尖顶着奶尖的乳口戳刺的好像要挤进去,又用牙细细咬磨着乳肉和奶头,如同婴儿吸奶一般用力吮吸,细密的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让温阮几乎以为自己现在正在给男人喂奶。
子宫被磨得酸胀,奶子又被吸的酥麻,温阮快活的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一边摇着臀用嫩穴吮弄的肉棒cao的更深些,一边挺着胸将自己的奶肉在男人嘴里磨得更重些。
贺云散玩弄了一会乳肉就松开了手,胸前一下子空虚起来的温阮双眼迷离的看过去,却被拉的俯下了上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臀间嫩穴依旧套在贺云奕的肉具上,上身却伏趴在贺云奕的大腿上。
温阮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见一个湿热滚烫的东西顶到了面前,温阮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奸干了自己数回的淫物,硕大的龟头上挂着粘粘白白的淫液,粗大的柱身青筋攀虬,带着湿热腥臊的攻击气息铺面而来。
见温阮双眼失神的盯着自己的肉棒,贺云散握住肉棒轻轻拍打着温阮的脸颊:“嫂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