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到,“你再忍耐忍耐,我们还需要试试看可不可行。”说着温乔年将手划破,鲜血立刻涌出来,温乔年将手指放在温阮身下花穴处,想用鲜血将蛊虫暂时引动出来。
温阮只觉得花穴传来令人惊悚的快感,酸麻疼痛快活各种感觉被放大交织着将温阮刺激的快崩溃了,不过两次呼吸之间就已经绞着穴潮吹起来,整个人痉挛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大汗。见温阮实在承受不住,温乔年忙将伤口止住,用药布紧紧包裹起来,温阮这才松下一口气,立刻昏死过去。
“看来,情蛊真的成年了。”温泠神情冷肃。
温乔年也拧着眉神情复杂,若不是自己,也不会让温阮有这样一副身体,还要遭受这种事情。温乔年如同温阮一样是个天生炉鼎,并且是比温阮发育得更加完整的炉鼎,所以温潭阙和温泠温阮三兄弟,都是他怀孕产下的。
温潭阙的身体很正常,让温乔年庆幸,后来生下温泠温阮双胞胎,温泠尚是普通人,温阮却和自己一样……而且身体有着更多的残缺,例如那个需要情蛊改善的体制。温乔年自己的体内有着世上仅存的情蛊母蛊,而温阮体内的是情蛊子蛊,情蛊的成熟期是漫长又艰难的,一旦开始成熟,就需要在宿主的身体内不断吸食着不同男人的精液才可以稳定。
当年温乔年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如今又要像宿命一般让温阮再经历一遍吗。如果不是情蛊,可能温阮早在幼年就因为过度的敏感而死去,可是有了情蛊,又需要让他辗转在不同男人身下才能活下来。
温泠将贺云奕叫来,将情蛊的成熟期的事情告诉了贺云奕。贺云奕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看着温泠问自己能做些什么。
“我叫你来就是需要你的帮助,一路上你和他交媾过很多次,却依旧不能安抚情蛊,所以今日要试试两个人一起。”温泠冷淡的说着让人尴尬话,好像完全不在乎两人背德的关系。
“两个人一起?可是……”贺云奕话说到一半,惊讶的看着温泠和温乔年。
“我的父亲身上有母蛊,所以他们两人是绝对不可以交合的,两个人是指你和我。”温泠解释到,“脱衣服吧。”
贺云奕第一次当着外人面脱衣服,更何况这两人是自己弟媳的亲哥哥和父亲,贺云奕有些尴尬。却见温泠已经将衣服褪去,扶起温阮的身体,两个人本来就是双胞胎,容貌身体都极为相似,只有气质是完全不一样的,温泠冷淡,温阮却满脸春情欲望。双胞胎亲兄弟光裸着搂抱在一起的淫靡模样,看得贺云奕浑身酥麻,下身也顾不上什么尴不尴尬,肿胀挺立起来。
温泠俯下身,用手指帮弟弟开拓花穴,花穴如今一副谁都可以随时插进去的淫浪模样,温泠也没用多少力气就插弄得花穴门户大开,他趴在温阮身前,随意撸动了两下不算粗壮的白嫩玉茎,就扶着温阮,将秀气的肉棒推入自己亲弟弟的嫩穴里,一口气整根没入,温阮虽然脱力,却依旧起了反应,被干的呻吟一声,嗓子沙哑的带着哭腔,花穴迫不及待的缠住双生哥哥侵入的性具,欢快的挤出淫水迎接肉棒。
温泠舒了口气,却看见旁边贺云奕呆愣着死死盯着双胞胎下身相连的模样,拧着眉催促到:“发什么愣?”温泠将肉棒深埋进去,手摸到两人相连的身下碾揉抚弄着穴口,又一起挤进去了两根手指,开拓撑弄着穴壁。
贺云奕见他的动作,也摸起花穴,犹豫问到:“我也要进这处吗,可是这么小……”
“他现在的身体不能拖了,只能这样。”温泠说着又撑进去两根手指。贺云奕见状也不再犹豫,挺着肉棒紧紧顶着温泠插着花穴的缝隙重重一顶,吃力的将龟头埋入软热的嫩穴里,想到自己现在正和温阮的亲哥哥肉棒擦着肉棒,一同乱伦奸干进温阮的嫩穴,贺云奕心里隐秘的快感油然而生,温阮被撑的只能用沙哑的嗓子喘着气,连叫都不敢叫,可怜的嫩穴被两根色泽粗细完全不同的性器同时侵入,穴口被撑的吓人,艰难的紧紧裹住两根肉棒。
贺云奕开始缓慢动作起来,一边磨着温阮双生哥哥的肉棒,一边磨着花穴内敏感的褶肉,榨的嫩穴不住的出汁润滑两根肉棍,爽的贺云奕产生了一种自己同时在cao着双胞胎的错觉。
三个人完完全全的结合在一起,两人得了些顺滑也开始齐头并进,两根肉棒满满当当的cao干起穴肉,贺云奕cao的又狠又深时不时戳磨顶弄着宫口,温泠cao的缓慢深重,却被旁边快速抽插的肉棒磨得发烫,甚至被带动着频率一起快速cao穴。每一寸嫩肉都被两根肉棒撑满细细碾磨,无微不至的的照顾着,温阮下身跟发水一样泛滥着淫液,嫩穴连缩紧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磨得抽颤着随进随出。
两人都是为了快些射精,所以不比平时,每次cao干都深凿猛进,不多时就一起射进穴心,烫的温阮无力的躺在床上不时抽颤着,无法动弹,涨得紫红的玉茎终于抽动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水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射的又多又浓。两人将肉棒缓缓抽出,撑大的吓人的花穴都隐约可以看见殷红的内壁,两人射进去的白浊也随着温阮身子的颤动一股股挤出来,流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