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姚先生来过不少次贺家,所以跟兄弟几人十分相熟。江尘为人行事有些轻浮,又长了副浪荡的漂亮模样,看上去十分不靠谱。可是年纪轻轻就尽得姚老先生医术真传,让姚老先生老是感叹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听几人说着话温阮才知道原来是姚老先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准备安享晚年,打算将衣钵都交给自己的徒弟,江尘这次来就说明这件事情,并且表示以后就是自己来帮贺云尔调理身体了。
跟江尘聊天是件挺愉快的事情,他一直跟着姚老四处行医,挑着些有趣新颖的见闻,讲的温阮拉着贺云尔的手也听得入迷。就也没注意到江尘不经意间扫过自己身上的目光中带着打量。一群人聊到天黑,就在花厅摆起酒席来。
温阮一直没找机会离开处理自己的下身,玉柱到底也不能堵的严丝合缝,内里的精水顺着缝隙渗出来,在加上一直被玉柱磨着穴,虽然没什么动作却也生出丝丝酸麻,流了好些淫水。晚间又被劝了许多酒,身体更觉火热起来。
江尘喜欢喝酒,喝多了又爱拉着人闹,竟然过来想扑在贺云尔身上说话,温阮怕他喝多了没轻没重的,只能将人拉扯过来。江尘被温阮轻轻一拉就将顺势他搂抱住。温阮身上衣服都被江尘扯乱揉松,脖颈耳后被灼热的气息扑打着,身上也被这里抓一把那里揉一下,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身体都被闹得起了反应,只能尴尬羞耻的夹紧腿根。
兄弟几人看了几眼热闹,就过来帮忙把江尘拉开,贺云嗣顺势代替了江尘的位置,抱着趴在自己二嫂的身上撒娇说喝的头晕让二嫂帮忙揉揉脑袋。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黏着你二嫂撒娇。”贺云尔毫无察觉的取笑道,完全没发现自己妻子跟小弟之间的隐秘关系。
温阮本就被江尘一番闹腾扰得心神大乱,又被贺云嗣抱过来故意磨蹭。贺云嗣手绕到温阮身后,摸着细腰滑到跪坐的两腿间,一手开始隔着衣服揉捏起来温阮的臀肉。温阮没想到贺云嗣这么大胆,自己紧紧挨着贺云尔坐着,他居然就敢背着他的二哥亵玩起二嫂来。
温阮被折磨了几个时辰的身体再加上酒精熏陶早就酸软的不像话,在这种紧张热闹的氛围里被挑逗的生出一丝兴奋。温阮双手揉着贺云嗣的脑袋,又不敢大动作害怕挨坐在身侧的丈夫有所察觉,只能用腿夹紧肆意妄为的大掌,却被摸进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贺云嗣将手插进温阮跪坐的腿根之间,不断摩擦揉搓,直将那块布料摸得渐渐湿透。
“小嗣如果喝的头晕不如去睡一会吧。”温阮被摸得情动身下不断挤出湿热浪水,赶忙抖着声音一边说一边想将贺云嗣推开,贺云嗣哪里能让他轻易得逞,反而加大手上的力度,摸得温阮腰眼酸麻。
“那我就躺在这里睡一会,二嫂可别赶我了。”贺云嗣说着躺下,将脸贴在温阮小腹上埋在他腿上合眼装睡,双手搂抱着温阮的腰臀,在自己二哥看不见的身后,一起挤进了自己二嫂的腿间臀下揉搓。
温阮更觉要命起来,贺云嗣将脸埋在他腹下腿间,呼吸间滚烫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温阮极敏感的地方,将隔着的衣服都熏得熨烫在那团软肉上,那团软肉生生被烫得硬挺起来,隔着层层衣物戳顶在贺云嗣的脸上。
身后松脱的衣服更加阻拦不住贺云嗣的手,在外袍的遮掩下,摸进了潮湿的亵裤里,大掌直接贴在滑嫩臀肉上,肌肤相贴的隐秘爽快让两人俱是兴奋舒叹。一只手包裹住弹软丰满的肉感,一只手将内里裤子剥得更下,在外袍里光裸起来,沿着臀缝间打着转,先摸到自己白日里才侵犯过的花穴,泛滥成灾的花穴被玉柱堵住,两瓣嫩唇搭在玉柱露在体外的一小截,缝隙处还在挤着黏湿的体液,竟然用手指贴着湿滑的缝隙挤了进去。
温阮身上一颤,咬住嘴唇差点欢叫出声,身体却好似在丈夫亲弟的手中绽放开来一样愉悦欢欣,花穴被坚硬没有温度的玉柱厮磨了一天,刚被男人的手指闯入就饥渴难耐的缠上去。
浑身的注意力全汇集在那处,敏感而清晰的感受到指节如何一寸寸挤着玉柱撑开媚肉,指腹如何一点点磨过湿嫩的褶皱,两指灵活的抠挖插弄,淫水跟之前内射进去的满满精液一起被手指挤弄出来,手指更是在穴里夹住玉柱,往外抽出,磨得嫩穴又痒又空,用力绞紧唯一的安慰,却还是被无情的完全抽离出穴外。
娇嫩的穴肉还残留着撑开的模样,大股黏液冲出花穴就像是失禁了一样的感觉让温阮双眼失神臀腿颤栗,跪坐的双腿甚至不自觉的分开,嫩穴完全悬空在腿间,温阮身下衣服垫席就像是被他用花穴尿出来一般瞬间湿了一大滩。
那边江尘闹完已经趴在桌上。贺云尔注意到身旁温阮好像有些不对劲,正准备询问,却被贺云奕拉过去了注意力,贺云散也挤进温阮和二哥之间,将两人隔开挡住。
贺云嗣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边手指插得嫩穴咕啾水声不断,一边摸着臀缝揉开湿软的后穴同样将手指递进去。两处嫩穴被翻来覆去指奸得毫无招架之力,反而欢快的被榨出汁液润滑着手指,将两手淋得湿透。
他开始蹭磨起温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