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只能努力想听清身后男人的话。
“看见你面前的纱帘了吗?”江尘狠狠往前一顶,温阮也被干的一耸淫叫着又向前爬了一步,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纱帐,这边的外室点着灯光,内室却一片黑暗,所以隔着纱帐完全无法看见里面,只现在贴的近了,才看见纱帐后面有什么朦胧的影子,江尘缓缓说道,“拉开这层纱帐,我就好好cao你。”
温阮被cao的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听见这话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抓住纱帘掀扯开,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血液好像瞬间从脑中抽空,温阮感觉浑身冰凉,脑中一片发白眩晕,他跪趴在地上,只能仰视着面前的人,恐惧和想要逃避的念头都忘记了,他呆愣着一动不动的跟那双发红的眼睛对视着。
“惊喜吗?我可是特地将你丈夫请来,看我是如何为你治疗的。”说完,江尘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抓住温阮白嫩的腿肉,将他摆出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悬空抬起的淫浪姿势,将自己油亮狰狞的肉棒再次猛烈抽送起来,温阮被肉棒cao的往前一扑,浪穴总于让心心念念的肉棒不断破开捣烂,肉道的麻痒都被cao成极致的快活,江尘疯狂凶狠的凿干进鲜嫩的花穴。
“啊啊……不要……嗯求求你别啊啊……”温阮破碎的呻吟着,不断涌出眼泪模糊了视线,明明心里快要窒息一般的绝望难过,身体上的快感却连绵不断的涌来,他竭力克制住自己迎合扭臀的动作,却被男人凶猛的cao干拍打得溃不成军。
可耻的是,就算现在被丈夫亲眼看着自己别的男人cao成母狗一样淫乱的模样,就算看见丈夫震惊复杂痛苦的双眼,嫩穴和身体反而更加兴奋起来,极其快速的抽挛收缩着肉道紧紧裹住别的男人的肉棒,在男人的奸干下,在丈夫的眼前,瞬间达到了高潮。
温阮失神张大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抽挛着紧紧蜷缩着脚趾,花穴失禁一样喷射出大量的淫水,江尘故意展示一般将湿漉的肉棒抽了出来,让贺云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别的男人干得失魂潮吹。让温阮崩溃的快感让他这次高潮的时间格外的长久,颤抖着身子一股一股的喷射着淫水,身下淋湿了一大滩。
等温阮的淫水流的差不多了,江尘再次将肉棒捅了进去,宫口被一次次狠狠的顶撞开,整个肉道都痉挛不已,江尘深凿猛干恨不得将肉棒捅进子宫一样,温阮哭叫着求饶,浑身瘫软的几乎趴在地上,只有雪白的浪臀高高耸起,被一次次鞭挞得汁水横流,扭动的屁股只是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快感。江尘狠cao了百十下,终于将浓精抵着cao开的宫口射了进去,温阮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娇嫩的子宫里,一想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眼前被别的男人奸干开子宫射了进去,巨大的羞愧耻辱和交缠着的疯狂快感将温阮淹没,他竟然浑身颤栗着快速再次攀上巅峰。
江尘射精射的极为舒爽,低喘一声将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温阮好像失去了最后的支撑一般跪趴在地上,浑身瘫软成水,只剩下挺翘的雪臀依然高耸,菊穴里的透明性具也被抽了出来,两个被撑的又大又圆的浪穴争前恐后的涌着水,泥泞不堪的花穴更是抽颤着吐出一股股白浊精水和透明淫液搅在一起的东西,场面淫乱的不像话。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贺云尔终于出声,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嘶哑,却极力克制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容易害羞的爱人,会像这样如同母狗一般的姿势被别的男人奸干得快活不已,甚至忘我的潮吹起来然后被男人捅进骚穴内射了一肚子精液。
温阮听到贺云尔的声音浑身一颤,这才从泥泞的情欲沼泽中拉回了一丝神志,他刚刚竟然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这样丑态百出的不断高潮。绝望的感觉紧紧攥住温阮喉咙,他仰着头,眼泪模糊的他都要看不清眼前男人是什么表情了,张着嘴却不知道怎么辩解,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温阮强行撑起脱力般的身体,向自己丈夫爬过去。雪白透着潮红的细嫩肌肤上,满是绳子绑束后留下的道道红痕,带着凌虐的美艳,漂亮饱满的臀肉上布满指痕,臀间被拍打的有些红肿,上面更是溅满了晶亮的淫水,奶冻一样弹软的臀肉在爬行间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着,屁股腿间一片淫乱湿漉,在烛光下泛着鲜嫩多汁的水光,爬过的地方还留下了从穴口滴落淋下的点点交融的体液。
“对不起……”贺云尔还坐在轮椅上,温阮艰难的爬过去抱住他的腿,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一声话,就再也说不出其他了,他现在只祈求着贺云尔不要抛弃他,无论是什么辱骂和责打他都可以忍受。
贺云尔低头看着爱人还没褪去高潮红晕的脸,和哭的不成样子的双眼,他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温阮脸上的泪水,却让温阮颤抖着睁大眼睛哭的更加厉害,贺云尔看了看沾湿手指的眼泪,手滑动到了温阮的嘴唇。他用大拇指轻轻揉了揉温阮的唇瓣,顺着微张的嘴唇滑了进去。温阮满嘴都是咸哭的泪水味道,乖巧的张着嘴让丈夫玩弄自己软嫩的舌尖。
嘴里被手指搅弄着,温阮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