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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忍耐他带给我的生理快感。

    “顾衍，像以前一样吧，别弄这些了……”我垂着眼睛，希望从他的手掌下逃走。

    顾衍看了看我，唇角弯起，说：“别急，还不到时候。”

    “我不喜欢这样，很奇怪。”我告诉他我的感受，希望他能放过我。

    可是他没有。

    “那段河喜欢什么样呢？直接让哥哥cao吗？”他一本正经说着羞耻的话，用黑色的眼看我，“虽然那样也不错，但哥哥喜欢这样玩你。你的每一个反应，都会让人更想cao你。”

    “别说了！”

    他的描述让我感到愤怒悲哀，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而顾衍却忽然低头，含住了我湿淋淋的阴茎。

    可耻的快感从尾椎直接传递到大脑。

    我忍不住呜咽，拼了命推他，想要逃跑……

    顾衍轻易控制住了我。

    他笑着吐出粉色的顶端，翕合着湿润的嘴唇，情色的对我说：“段河好甜。”

    那一瞬间，我几乎快要以为，他喜欢我。

    这种天方夜谭的事当然不可能发生，对顾衍来说，我大概只是一个性玩具。没有人格尊严，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心灰意冷，不再做出任何抵抗，任由顾衍亵玩。

    他的口腔很热，舌头很软，让我感到舒服痛快。我忍不住挺腰，想让他含得更深，想借由肉体的愉悦，来逃避一些事情。

    虽然被我妈以这种形式抛弃，但我还是幻想能够被爱。

    我彻底放弃了自己，专心向顾衍求欢。

    我抱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的亲他，贴着他的耳朵，喊他哥哥。

    “哥哥，cao我。“我求他，轻易让他达到了目的。

    顾衍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我，对我说：“段河听话，哥哥什么都给你。”

    那天，我第一次投入全部同顾衍做爱，射到快要失禁，才被他抱着去浴室弄干净了身体……

    寒假结束后，进入高三冲刺阶段。有了顾衍的帮助，我的成绩进步很快，几乎能保持在年级前五十的名次，一模时，甚至冲到了第四。

    公布成绩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

    我犹豫了很久，才给我妈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吵闹，似乎是个派对现场。

    我告诉我妈，这次模考考得不错。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段河，妈妈这边很忙，一会儿给你转些零花钱，算是妈妈给你的奖励。”

    说完，就切断了通话。

    我妈一直不记得我的生日，都十多年了，这不怪她。

    我拿着手机呆了几秒，不知为什么想起了顾衍。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拨通了他的号码。

    第12章

    我自知这样的行为不妥当，慌张想要挂断电话。可是那边已经接通，透过听筒传来顾衍低沉的声音。

    “段河，怎么了？”

    他似乎正在上课，我隐约听到有用扩声设备讲解什么的声音。

    “对不起，没什么事，我挂了，你上课吧。”

    我为自己的冒失抱歉，觉得打扰到了他。

    顾衍没有生气，只是追问我：“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声音冷静沉着，好像要是我真有什么事情，他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帮我解决。

    当然，我确信他有这样的能力，但还是有些动容。

    “没事，我就是、就是想跟你说，我一模考得挺好的。”

    我听到顾衍低低的笑声，他似乎走出了教室，听筒里的背景音变得安静了很多。

    心跳似乎有点快，我忍不住催他：“你快回去上课吧。”

    “嗯。”顾衍应了一声，听得出他心情不错，“我听你的。”

    他说。

    我很难为情，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挂断电话。

    放学回到顾衍的住所时，他还没有回来。手机里有一条他的信息，说今天会晚归，让我自己吃饭。

    我看了一眼日历，周五，二十七号，我的生日。

    没工夫去弄什么山珍海味，我煮了包泡面，对付着吃了口，然后就回到房间刷题看书。

    博行并不主张填鸭式的教育，即使高三，作业也很精简。老师注重教授解题的方式和思维，不推崇题海战术。可我是从普通学校出来的学生，习惯了用做题来巩固。

    顾衍也说过，没必要做这种低效率的事。

    但我改不过来。

    我不像他们那样聪慧敏捷，又担心掉队。不把自己逼得紧一点，我会觉得害怕。

    做完英语听力，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二十，顾衍还是没有回家。

    我洗了澡，上床前犹豫了很久，又下去把门锁打开。

    躺回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我害怕顾衍会来，又觉得他一定会来。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