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夜总是格外漫长。
安逸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男人嚣张的呻吟,总是不住地在想几个问题:现在的江北是用什么姿势,或趴着?或躺着?甚至是双腿趴开蹲在桌子前,不知廉耻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鸡儿因为她肿胀得多么丑陋吗?在她的身下比自己更快乐吗?
这种猜测就像是无数只蚂蚁遍布他的全身,以他的血肉为食,让他不能安生。
他把电话开着免提放在桌上,也不管刑星在那头故作镇定的工作讲述,拿起一支笔,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搅动、舔弄、拉丝。
他心想:“刑星,这是你欠我的,也是我应得的。”
江北玩得入神动作大了一些,长时间的蹲坐和上下摆弄臀部吞吐阳具,让他的下身变得无力,一个撑不住就踉跄地跌进了女人的怀里,他的下体和毫无生命力的器具相撞,就像是火星撞地球,毁灭的点很精准的被限定在了他的后穴那两寸之地。
一个成年男性全部的体重骤然压倒一个点的时候,他全身能动的肉都会颤抖起来,场面壮观得不行。
江北真心实意的,长长地叹出了一声,然后从喉咙里转出一声急促短暂又尖锐的,痛哭的呻吟。
他痛得只能叫出一声,全身冷汗。
刑星倒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她一手握着手机,一手好笑地拍了拍他紧绷到极点的屁股,扯出一个不明显的坏笑:“该,让你不要逞强了,这下吃苦头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对话那头的安逸,完全将这话臆想成了是她说给他听。
安逸从旁抽出一支价值不菲的钢笔。
没有过多自己开发菊穴的经验,他还是凭借着那股子对她的执念,用口水当作润滑剂,勉强地将笔尾吃了一半进去,这一半细长、冰冷的笔尾,就让他久未有人造访过的芳草地,变得孱弱湿润。
安逸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来就该被刑星抱的,毕竟他在这方面的天赋,连他自己都不能忽视。
他尽量压低着声音,用电话那头听不见的音量应她:“啊…刑老师、刑、刑老师,呜呜,好痛,我好痛,好细啊,好想刑老师塞满我的屁股。”
放在从前这些话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当真是人的精虫上了脑,再也顾不得身外之物。
被两个男人同时眷顾的刑星,要是开了天眼能知道这个时刻,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喊痛希望得到她的爱抚,肯定会叹一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然后让他们自己玩去。
江北哆嗦着手搭上她的肩,把自己因疼痛而留的泪都展示在她的眼前,他小声地抽泣,直到这个惨痛地步了也没有忘记现在正面对着自己这辈子最讨厌的情敌。
他小心地将上半身都倚靠在她身上,然后单手向后扒开自己靡乱的后穴,引导着她的手去摸:“呜呜,刑星,好痛哦,小穴肯定肿了,你给我呼呼。”说完后又低着头去亲吻她的眉眼。
这么惨痛的时刻竟然也被他舔出了一种怪异的缱绻。
刑星伸手摸到满当的粘液,那原本透明的粘液已经变得浑浊不堪,试探着往里面塞了一根食指,却发现他的后穴高高地肿了起来,穴肉将肉棒的边缘咬得严丝合缝,别说再塞一根手指,肉棒连拔都拔不出去。
她用了些力,发现彻底被卡住了干脆就往里用力一顶,随他去了。
“咬着,等我工作完了。”男人对她投来怨恨的目光。
安逸顺着他们两的对话,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勃起而伸出内裤的性器上下律动,喉咙里发出了像被捕兽夹卡住尾巴一样的小声哼哼。
“刑老师、刑老师,我也要…嗯…唔。”却不敢大声地冲电话那头喊出自己的心思,明明他就比那只骚兔子,更想要她的冲撞和疼爱。
江北那混蛋玩意太不知足了,他想。他不怕痛的,如果是他被刑老师弄得后穴里的鸡儿都拔不出来了,他也是快乐的。
哦,老天,为什么他一碰到刑老师,就变成了只想咬着她淫叫的动物。
直到他听到她的呼喊:“安逸,安逸?”
他深深地又缓慢地吸了两口气,故作镇定地回答:“嗯,我在,刑老师。”手上持续做着无比下流的动作,嘴上却一本正经。
刑星总想快点结束这尴尬的工作,她问:“最后三页纸里的问题我刚才都说了一遍,理解了吗。”
“哈…哈…”他强撑着集中注意力,“嗯,嗯理解了。”
刑星不疑有他。她看讲的差不多了:“那你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挂了。”顺便低头看了眼自己彻底被弄湿的短袖下摆,失笑地用脚踩了踩,因为精液乱甩,爽快地失去控制,脚趾蜷缩,现在躺在她脚边浑身粘液的某人。
江北被她踩了也不叫,软软地嗯嗯了两声,然后抓住她的脚放在自己还抽动的小腹上,得意地嘻笑。
见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刑星又喊了一次:“安逸?”
安逸右手混合着自己满是腥气的精液,叽里咕噜地在手掌心上下挺弄阳具,好不容易集中精力地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