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匿匿看到男人神色不变,似乎早料到她会在这,有些忐忑。但箭在弦上,她抓了抓丝滑的被褥,不让自己露怯。
一个微垂视线,一个昂着头。问烃凝视着女孩的表情,她的眼睛里流动的光彩充满魅惑,顾盼生辉。冰灰色的丝被划过她幼嫩白皙的肌肤,随着她的起身,眼看就要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问烃别开了视线,“出去。”
汪匿匿没有回答。她站起来,走过去靠近眼前这个男人,好像听见那个医生叫他“翁”,是他的中文名吗…汪匿匿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耳后,停留在浴袍袒露的领口,手指灵活地在其胸膛上跳动…她的动作轻佻、诱惑。
问烃蓦地握住她的手,汪匿匿一喜,却在他眼里捕捉到了轻蔑。她怔忪地看着男人放开她的手,闲适地坐到床尾,像看一件廉价的物品一般仰眸看她。离开一股温热的气息,汪匿匿的右脚轻微颤抖,不受控的踩着左脚,试图寻求一些勇气。
空气中漂浮着晚香玉精油淡淡的特有芬芳,汪匿匿燥热难耐,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
问烃上下审视着女孩赤裸的身体——她这个年纪,不同于丰乳肥臀的成熟女人,她的身材修长,骨肉均匀,彰显着处子的稚气。发育中的乳房挺拔、形状姣好。乌黑的发缎、桃红的蓓蕾,是这幅白润的身体上最完美的浓墨重彩。
可问烃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赏过?且他对于带有目的投怀送抱的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可当他视线不再礼貌,聚焦到两腿间时,他微微坐直了身体。
罕见的白虎馒头下是紧闭着的大阴唇,呈一线天样。令他惊叹的不是这个,而是馒头丘上赫然一朵状似盛莲的粉色胎记!既圣洁,又淫荡,引人堕落!
此刻问烃不得不承认,这种纯真到极致的魅惑,灯光下的幼嫩胴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发狂。
也不过几秒,问烃的视线重新对上汪匿匿时,已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变化。
汪匿匿多聪明一女孩,再加上本质上奉行着“给我一破筐,我就能下两鸡蛋”的原则,立马曼言:“我很乖,也很聪明,不会给你惹麻烦。”她憋回眼泪,又轻轻添了一句,“而且我很干净。”
商人唯利是图,如果一样物品带来的麻烦大于利益,下场必然是被丢弃,汪匿匿深知。
“过来。”问烃说。
汪匿匿一泠,之前统统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她脑海里只有他的一句——过来。她变得羞涩,傻气,跪在男人的腿间,去扯他的浴袍。
问烃低头看她,一双通红的眼睛像一汪清澈的深渊,矛盾、迷蒙,像要把他溺毙。问烃的唇贴上她的,女孩口中溢出一丝满足的呻吟,久旱逢甘霖,两人几近疯狂地纠缠,吮吸。
问烃把人一并带上床褥,趁息之时,汪匿匿几不可闻的声音在问烃耳边,“你摸摸…你摸摸我…”
一发不可收拾,问烃失态了。他抓过汪匿匿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让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身。大手不断地在身躯上游走,一寸一火花,点燃了销魂之宴。
他的手指卡进她的处子之穴,窄小、湿润,再往里去,手指被靡靡地安抚——这还只是一根手指!两人的唇稍稍分开,问烃道出最后一次君子之问:“不后悔?”
汪匿匿用行动告诉了他——她又重新含住了他的唇瓣,还坏心眼地咬下。
与此同时,问烃硬地发疼的硕大瞬间抵入幽潭深处,水声袅袅,珊瑚色的花蕊化成血色的蜜水从两人结合处溢出…下体的触感,左不过一个词来形容——名器玉瓮。问烃舒适地喟叹一声。
汪匿匿身上似有电流通过,她感到疼痛颤栗,自我保护般咬紧了外来侵犯物。问烃觉察,唇向下,留在奶尖尖上逗弄,试图唤醒身下承欢女孩最深处的欲望。
汪匿匿忽然说:“好舒服~”闻言问烃重重拍下她右臀,小穴随之颤动,他猛得律动起来。因为玉门初开紧窄,大部分春水被挡在里面,使得问烃在其内如鱼得水,却在每一次抽出重入时都能感到窄口销魂的吮吸感。他速度只快不减,情趣上的技巧已抛之脑外,只想一次次又一次,重重地操她,拥有她。
眼里无尽的柔,无尽的媚,汪匿匿水灵灵、软汪汪地躺在他身下承欢。柏拉图有句名言“美就是由视觉和听觉所产生的快感”,此时问烃脑海里就是这句话,瞬有醍醐灌顶之态。
不知房内萦绕了多久的销魂声,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如此酣畅淋漓。
空气中是糜烂浓烈又醉人的葡萄酒香,皎洁雪色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漫进来,散落在帷帘之中,与室内明晃的灯光一起见证了“唯一”。
称不上爱
汪匿匿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踱去餐厅用餐,菲佣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睡到正午,问烃早已不见踪迹,可以说十分符合言情小说里豪门渣男的做派——初夜的第二天是看不到影的,为求保持人设的神秘感。
晴子爱看小言,没少跟她叨叨,吐槽说百本小言,就一个男主模板。
汪匿匿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