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烃安抚她,解了她胸衣,拉扯着变硬的奶尖,轻轻凑到她耳边说:“宝贝,今天是4月中旬么。”
汪匿匿双眸涣散,耳后温热,轻轻颤栗,“不…不是啊。”
“那宝贝怎么过泼水节了?”话音刚落,问烃下身骤然往上一挺,简直有顶进她宫口的来势汹汹!
“啊~!!”汪匿匿再也憋不住,上下小嘴大泄…眼前似有白光闪过,汪匿匿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她在颠簸中回过神来——泼水节…问烃在戏弄她被他操就发大水!
问烃的腰臀有力、有节奏地顶着骚穴,两人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滴露到驾驶座上,倒使得问烃动作更加顺畅。他喘着粗气,探下手去捻汪匿匿的阴蒂,语气懒散似威胁,“真想干死你。”
汪匿匿一抖,根本没力气说话,只持续不断地浪叫。她汗湿的长发黏在背上,手腕被皮带磨得生疼,肩膀酸涩,两坨奶儿雪腻酥香,在问烃的手上烙上红痕,挤压变形,被拉成心惊的长度,让人担心下一秒会不会被玩坏。
汪匿匿又泄了一回,她眼角泛着湿意,开始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问烃,好累,没有力气了…”
玩的精的都知道,车震这姿势,徒增情趣,但不会尽兴——施展不开。
问烃看了眼怀里跟个软脚虾似的汪匿匿,水做的小人儿,绵的不像话。他突然打开了车门——
汪匿匿眼里有些瑟缩,冷风灌进来,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好冷…”
算了,问烃看她娇滴滴的样儿,也不舍得她感冒,后备箱就下次吧…问烃如是想着,关上了车门,掐住她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长桨撸浆,花心不倦,颠鸾倒凤,乐不知休。问烃一昧地死撞她G点,在感到她高潮的那一刻,两手往上一提——狰狞的肉棒离开了骚穴,此时就好像泉眼拔掉了木塞,小穴噗嗤噗嗤两下忽浇射出一道清水来!
果香醉人,汪匿匿潮吹了。她听觉和视觉被麻痹,完全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中。
问烃目光幽深,看着一股射完,还断断流出些水儿的骚穴,暗叹,到底是水做的娇娃娃。
高潮过后,汪匿匿有些呆滞,腹部抽筋儿似的。她任由问烃给她解开手,又把她提抱到副驾驶。汪匿匿刚想一屁股坐下,问烃便眼疾手快拿手拢住,手指微微弯曲,点了点还颤着的穴口,“屁股撅起来,朝着我。”
汪匿匿神思渐清,“好累,想休息。”
问烃不满,“吃饱了就犯困是吧。”
汪匿匿老老实实点头。
问烃冷笑,强势地让她跪好。汪匿匿只好手撑在窗沿上,两脚儿伸在问烃的座位上,屁股高撅。问烃一览无遗。
他让自己坐得舒服些,也让汪匿匿的脚搁得舒服些。接着便握住依旧高挺的肉棒,凝视着浑然天成的翘臀、中间开始闭合的珍珠蚌、白嫩修长的双腿,快速撸动起来!简直要快出残影。
车窗外黑魆魆的,因此汪匿匿只盯着玻璃上问烃模糊的轮廓。她听见问烃喘粗气,偷偷转头瞄了眼。天!问烃在对着她自慰!
汪匿匿瞪大了杏眸,被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地又情动起来——
只见他半湿的头发微微盖住双眼,瞳孔像点了墨,情欲散寒意,眼尾处晕了两抹鲑红,清亮,柔软。眼里有脆弱,神情上却是享受。脸颊刀鞘,像被冬露洗涤过的清冽。
衬衫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大大方方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不羁又无辜——这样一个气质清绝的男人,手上却牢牢握着硕大的肉棒,做着最下流的事!情欲亵渎了他,情欲吞噬了他…
汪匿匿移不开眼,他的喘息声那么好听、那么性感…勾得她好像化进了问烃的血液里,纠缠在他的肉棒上,一齐被他的手掌抚摸、挑逗、撩拨、包裹、跌宕…
汪匿匿魂丢剐心狱。
禁果熟透,
亚当钻入夏娃的身体里撒野,
黑蛇缠住了十字架,
乌云遮住了满枝鸦,
是谁在洗净千万宗恶灵,
是谁在默念超度亡魂的诗经,
佛前蠕动的身躯,
丑陋的影子涟漪,
是谁在颤抖,
是谁在哭泣——
鬼子进村
回去的路上汪匿匿蔫了吧唧的,问烃这个开夜车的,反倒奕奕容光。
问烃让她去后座拿两瓶水,汪匿匿懒骨头似的,在那挪挪挪,起身都懒得起,只管侧着身伸长了手——姜太公钓鱼。
问烃一巴掌扇在她胸上,圆坨坨在薄毛衣里颤了颤,娇嫩的尖儿丝丝疼痛。汪匿匿嘟嘴,做爱的时候乳尖被他咬的有些破皮,因此没有穿回内衣,只套上毛衣蔽体。
她不敢再懒,探出上半身从一箱神户水里拿了两瓶,一瓶递给他。
问烃一副旧时地主做派吩咐:“打开。”
汪匿匿瞪他,“这种时候不应该我装作拧不开,你帮我拧吗?怎么反过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