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染见状,不禁调侃,“你老公需要呀,那我这包也给你吧。”
沈江江后知后觉,脱口而出,“陆……陆总他不行?不,不会吧。”
“……”
舒梨摸了摸鼻子,“谁说他不行,他太行了。”
顾清染狐疑瞧她,“那你还……”
“还什么,能补则补嘛。”
舒梨想着,要是被陆隽择听到这两人的话,估计会面色铁青,舒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挽回狗男人在外头高大威猛的形象。
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活像是在欲盖弥彰,“陆隽择最近晚上老咳嗽,这人参有益肺的功效……”
两人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沈江江是不敢说顶头上司的坏话,倒是顾清染,一路上都在打趣她。
“舒梨,我剧本正好写到男女主共处一室,你告诉我床上运动啥感觉呗。”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舒梨,小说里的一夜七次是真的吗,你老公能吗?”
“你不就是写小说的。”
……
“舒梨——”
一听顾清染又要揶揄,舒梨赶紧拿了条裙子闪身进入试衣间。
—
大概是上午因为她的叨扰,近日准点下班的陆总罕见的在办公室留到□□点,大致估计舒梨和那两个姐妹已经闲逛完了,才开车回江恒名都。
听见开门声,舒梨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十分殷切的迎上刚进屋的男人,“陆隽择,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
他扯了扯稍紧的领带,闻到一股从厨房里传来的汤药味,忽地皱眉,用手背碰了碰她额头,“哪里不舒服?”
“没有。”舒梨拍掉他的手,将人拉上餐桌,小跑着从厨房端出一碗鸡汤。
她是在网上找的步骤,炖的时间还不够长,汤的颜色也不怎么鲜亮,故而味道还没有那么浓郁,反倒加入的人参,能闻到一丝土腥味。
“阿姨炖的?”
“不是,这是我炖的。”舒梨在厨房已经悄悄尝了一口,不算太难喝,她才敢端上来。
陆隽择愣了一瞬,汤匙生生停在唇边,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舒梨厨艺不精,也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往厨房里钻,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
“你快喝啊,我炖了一锅,你要多喝几碗。”
在舒梨的催促下,陆隽择喝了小半碗,碗底还剩了两块不规则形状的鸡肉以及三两根人参须,炖得不够软糯,他没吃。
“味道怎么样,还可以吧?”舒梨趴在桌子上,眼眸晶亮亮的,在等他的夸奖。
“不错,就是有点苦。”他用汤匙搅了两下,勾出一根人参须,回想起刚才汤里还有泥土味,又犯了洁癖,“舒梨,这人参你洗几遍?”
“就过了遍水。”不意外的瞧见他黑脸,舒梨这才正经道,“骗你的,泡过盐水还冲了三回。”
陆隽择稍稍松了一口气,“怎么突然炖起汤了?”
“当然是因为你啊。”
舒梨歪着脑袋,故作高深的指了指那几根参须,“这是野生的人参,沈江江从深山老林带回来的,功效很好,尤其是——”她目光在男人腰腹以下盘转了圈,认认真真道,“壮.阳。”
男人天生对这类词语敏感,陆隽择闻言将舒梨困在椅子与手臂间,眉眼微敛,清清冷冷的,一字一句却是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不行?”
“我没这么说。”
“你有。”陆隽择觉得自尊心受了挫,沉着脸不由分说就将舒梨抱上餐桌。
这张餐桌是两人婚后老爷子让人搬来的,桌面分为两层,下层红木,上层玻璃,舒梨刚碰着就凉得瑟缩。不经意抬眼,浑然撞入陆隽择幽黯的眸子中,她心下一跳,感受到来自身前男人的危险气息。
“陆隽择,你,你干嘛啊。”随着男人逼近,她身体不断后仰,大脑像是断了弦,一时间口不择言,“厨房还有汤,你要是没饱的话,可,可以再喝点。”
还敢提汤!她这是认定了他不行是吧。
陆隽择抵了抵后槽牙,恼羞成怒的吻上她微张的唇,唇齿间攻城略地,舒梨使了劲也没法将人推开。
这个吻热情绵长,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双臂不由自主的勾上男人脖颈,直到抵在腹间的东西越发灼热硌人,她恍然恢复了一丝清明。
“陆,陆隽唔—— ”
舒梨小腿往外踢了两下,他才勉强暂停,薄唇还停在她的唇角边,声线沙哑,“嗯?”
“陆隽择,这是餐桌,窗帘都没拉,你,你是想来个餐桌play吗?”激烈的吻刚停下,她说话有些小喘气,
男人手还摩挲在她细腰上,轻笑着问她,“或者你想在厨房、还是浴室?”
“我想让你先洗澡。”她嫌弃的戳了戳,“一身汗臭味,离我远点。”
陆隽择今天就坐在办公室里,空调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