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弗的手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至腰处,从衣摆处探入,手掌整个覆在他的右边的奶头上。
“嗯……”殷杰忍不住地低吟出声。
原本绵软的奶珠在被大掌接触身体的一刹那瞬间就变得又热又硬,被奥利弗的手指亦或是捏弄亦或是挤按,轻微的疼痛感中混杂着强烈的酥麻感。
殷杰难耐极了,右边只有奶头在被玩弄,乳肉酸酸麻麻亟待男人的抚慰,被冷落的左乳更是饥渴不已,痒痒的像想触摸、想被更蹂躏性的对待。
但他不敢说出口,眼前这样冰冷的奥利弗就如同在摩天轮上突然变化的奥森一般,那一种天生身处高位的气场和压制感,让他下意识地去臣服。
恐怕一直以来,他所认为的他们根本就是他们带上的面具,而面具下真正的他们如今才为他展露了冰山一角。
来自于胸部的揉捏,让殷杰忍不住仰起头,咬着唇接受着。
“真骚啊,神父。”奥利弗嘲弄道,他不过是捏了捏奶头,不一会儿就捏出了潺潺的乳汁,流满了他整只手。
奥利弗只要一想到他在奥森身下也是这样,心中的暴戾又不禁蔓延。
睡衣被掀开到颈部,露出两颗饱满的乳团。
风景磨人,手掌比之前更粗暴地揉捏着绵软的乳肉,白嫩的皮肤倏而布满了绯红的痕迹。
右乳又疼又爽,可左乳却无人问津,寂寞地发痒发疼。
殷杰的手掌才甫一触碰到自己的乳尖,却被奥利弗几乎是一瞬间禁锢到了脑后。
“咔哒”一声,带有狼牙图腾的皮带扣被快速地解开,殷杰的双手被熟练地绑在了床头的铁艺栏杆上。
小羊皮的皮带就算再软到底还是坚韧的,又何况是被绑在最脆弱的手腕,但殷杰自觉对不起奥利弗,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更何况他也清楚在这种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依着奥利弗。
但他不知道,这样沉默顺从的态度让奥利弗更加生气,气自己所有的举动像打在棉花上一般无力又无聊……
奥利弗低下头猛地含住了右乳上赤红的乳珠。
乳珠先前已经被手指玩弄到充血,硬如石子,奶头顶端的小孔翕张着吐着乳汁,全部被粗糙舌面舔舐吮进了火热的口腔中。
右乳的酥爽引得左乳更加痛苦万分,殷杰浑身都横生出一种分裂的感觉。
他难以忍受地攥紧手指,就连脚掌都忍不住绷紧在床单上摩擦着,想要抑制无法被按捺下的欲望。
奥利弗的吞咽声和夹杂的喘息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棵稻草。
他本就在兄弟俩之中偏爱奥利弗,吃奶的水声、喷在他乳肉上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在他的耳中全都结合成一曲春情,勾得他心神荡漾。
花穴明明已经被操得发疼,却还是动情地流出淫水,穴瓣酥酥麻麻,偏偏又肿胀地火辣极了,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被插入。
想用身体抚慰奥利弗,即使他如此对待自己。
殷杰的潜意识转化为隐约的实际行动。
刚刚还僵着的小腿如今下意识地卷起拥在奥利弗的腰后,像在诉求主人的渴求。
轻叹的喘息和想要压抑却溢出喉间的低吟,如同麻药屏蔽了心头的醋意。
奥利弗气他这幅骚模样,气他勾引了自己却又投向奥森的怀抱,甚至是满身狼藉地被操晕着被奥森抱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他却又忍不住满足于神父看着自己水光潋滟又包含情绪的双眸,满足于被他吸吮得又湿又红又肿胀的乳头,满足于因为他而变得骚浪的神父。
但他到底还是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虽然明明确实当初他自己和奥森约定了要与他共享神父的身体,可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在看见奥森独占神父时,内心翻涌的酸意和暴戾。
神父原本就没有穿睡裤,只是被他套了一条单薄的内裤。
深黑色的内裤看不出水渍,但一被脱离,已经被操得红肿的穴瓣和大腿根处却又覆上了淫糜的水润。
被他擦干净没过多久的身体又再次染上了蛊惑的痕迹和淫意。
神父没被捆绑的双腿在顺从地被脱下内裤之后,又大张着抵着他跪在床上的膝盖磨蹭着。
“奥利弗……”殷杰难耐地唤着他的名字,欲火一旦被点起总是想要乘胜追击地被男人满足。
声音带着欲望灭顶的哭腔,花穴渴盼着隔着层裤子吮着他的髌骨,早已勃起的炙热被从膝盖升起的热意引得更粗更硬,白色的西裤胯部被顶起耸立的帐篷,顶端甚至渗出了一抹水渍。
奥利弗的呼吸有点沉重,他解开裤链,肉棒从束缚中解脱,露出青筋虬露的粗长。
龟头因为忍耐被从尖端溢出的淫液打湿,在灯光下闪着莹泽。
殷杰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奥利弗的性器比之前变得更加性感了。
愣神之际,唇瓣突然被手指狠狠地碾过,带出一丝惩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