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坐在桌子上,下半身赤裸着,咬着嘴唇看宿清。
宿清的指节在他女穴摸过,似乎按着阴唇往外提了提,魏雪呈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感觉那根带着凉意的手指伸到了穴口。
“撕裂了。”宿清道。
魏雪呈似懂非懂,他原以为痛是因为昨晚做得太狠了——好像这么理解也没有错。
他和宿清做了半宿,宿清把他射满了,下半身动一动就有精液流出来,失禁感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昏迷。
宿清又扒了扒那个嫩粉色的小穴,确定阴道口下端是真的撕裂了一处,指甲刮了刮软肉:“真小。”
的确很小,像一朵尚未盛开的花被人为强行掰开了花瓣,露出里面的芯。魏雪呈的器官美丽又脆弱,倘若不是宿清还有一点理智存在,此时应当已经从里到外把魏雪呈给玩坏了。
魏雪呈听见他评价自己,眼睛垂下去不敢看人。
宿清的语气不轻不重,他听不出对方是个什么心态,索性保持着沉默。好在宿清没要求他回答,只是把他悬在一只脚腕上的内裤重新给他穿了上去,又把裤子递给他。
宿清道:“放学去买支红霉素软膏,涂药好得快些。”
魏雪呈点点头,耳边的头发突然被宿清撩到耳后。宿清凑过来亲了亲他脸上的痣:“记得给我录视频。”
砰!
脸彻底红了。
宿清觉得他反应很好玩,又在他耳边问:“今天有涨奶吗?”
声音压得很低,又是贴着耳朵传来的,听起来就很像悄悄话,也确实是在说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魏雪呈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手在半空停了一下,然后去掂自己的乳肉。
“好像有一点……”他轻声说。
宿清从他腰间向上撩衣服,伸舌去嘬他的乳头。舌头在乳尖碾磨,又去勾里面凹陷的乳头,把乳尖舔得湿淋淋、水润润的。魏雪呈脸红得能滴水一样,不知不觉手伸到了宿清的脑后,轻轻的,不敢用力,就这么放在上面。
然而看起来就很像他摁着宿清的头往自己胸上凑,宿清感受到他的手落在自己后脑勺,略施惩诫地咬了下魏雪呈的乳头。
魏雪呈“啊”了一声,被他捉住手腕扯下来,然后十指相扣在桌面。
宿清的另一只手去捏魏雪呈另外一侧乳肉,清甜的奶味在房间里延伸,简直是把人浸泡在里面。
昨晚乳头就被咬得肿兮兮的,今天一碰就格外敏感,魏雪呈的呼吸重了一些,在宿清头上轻轻喘,腰不由自主挺起来,把乳肉往宿清嘴里送。
宿清的指甲在他立起来的乳头上掐:“舔得你很舒服?”
魏雪呈被他掐得脸红:“嗯……”
“骚不骚啊你。”宿清笑起来,“下面都烂了,还想挨操?”
魏雪呈却抓着他的手,哀求道:“还可以做……”
“可以射进来。”他小声说。
宿清有一瞬间想把他按在这里干一回,但他还是遏制了自己的冲动。
他不上床的时候勉强算个好人。昨晚做了半宿,把魏雪呈的逼都操坏了,宿清还不至于现在要接着操那口穴。虽然魏雪呈后面还有一个小穴,但很快就要上课了,他也不打算这时候在这里给魏雪呈的后穴开苞。
因此宿清没扒魏雪呈的裤子,只是手上用力,拧了一下魏雪呈的乳头,逼问他:“想做精壶?”
魏雪呈痛得一把抱住宿清,整个脊背挺直,夹着鼻音道:“想……”
“那就好好养伤。”宿清亲了下他额头,蜻蜓点水一样,致使这个吻显得很纯洁。
唇与皮肤一触即分,宿清又道:“舌头伸出来。”
魏雪呈不明所以地伸出舌头,不料被宿清用牙在舌尖咬了一口,一下抽回去。
“唔!”魏雪呈疼得眼泪冲上眼眶,猜不到宿清想干什么。
宿清坐在旁边,语气平淡:“惩罚你刚刚勾引主人。”
话毕他又去吸魏雪呈乳肉里残余的奶水,贴着肉吸,直接吞下去,吸得魏雪呈乳头上有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乳头肿大,似乎用牙一咬就会破,像饱含水汁的石榴。
魏雪呈在被宿清又一次拿舌尖卷过乳头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向后倒过去,然后紊乱地喘息。
宿清又伏身上来玩他的乳肉,魏雪呈想躲,被宿清把手抓住举到头顶上方。
头颈和小半个背部悬空,魏雪呈只好努力扒着有点距离的钢琴边缘。但胸前的痒实在叫人难以忍受,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躲开,手在一次次挣扎间砸到钢琴键上。
几声悦耳的音调响起来,魏雪呈不敢闹出大动静,怕招来路过的学生,开口求饶:“放开手好不好,我不躲了。”
宿清一动不动:“什么时候喝完奶什么时候放。”
魏雪呈还想说话,话没出口就变成细细的呻吟,昨晚吃过真东西的小穴不知何时开始空虚,但宿清铁了心不跟他做爱,魏雪呈只好祈祷乳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