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弯腰趴在桌上,腿轻微颤抖,肌肉是绷紧的。
他现在有点怕看到席致,但也不能不回人家,小声道:“练习册45、46页……”
席致“哦”一声,在书堆里找自己的练习册:“谢谢啊。”
跳蛋频率开得低,魏雪呈虽然觉得大腿肉都被连带着震得在抖,但又不至于太大声。可下面这个东西是宿清遥控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大,和开大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魏雪呈只能把凳子朝墙壁挪了一点,身体尽量贴着墙,和席致保持距离。坐姿让跳蛋进得更深,他这样一动好像把橡胶绳子坐到阴蒂上了,刺喇喇的尖锐触感,又有股叫人害怕的快感。
魏雪呈脸上发烫,咬着嘴唇,用摞起来的书遮住脸。
身后是柜式空调,空调运作的呼呼声规律起伏,魏雪呈希望这声音大声一点,再大声一点,他难堪地把头埋下去,不准自己出声。
席致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魏雪呈心里咯噔一下,维持着正常声调:“没、没有……”
他浑身僵了一下,小穴开合,下体逐渐被抽离感官,他认得这种感受——是身体在向高潮攀登。
魏雪呈大口大口喘气,趴在桌上摇头。
席致以为他要睡了:“那你睡吧,老师来了我叫你。”
魏雪呈胡乱点了下头,他不是要睡觉,臂弯里面埋着的脸面色是情欲的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眼睛湿润,又哭得有点红。
体内的跳蛋在尽职地工作,魏雪呈脸上浮现出忍耐的神色,有时候喘气喘大了他就觉得自己在呻吟,他几乎想象得到下面是什么光景——他没穿内裤,可能淫水已经把校裤都打湿了,会潮吹吗?他不确定。
未知才让他更加恐慌,魏雪呈在心里祈求宿清不要调大频率,又希望这个折磨他的跳蛋赶紧没电。但那枚跳蛋仍然孜孜不倦地讨好着他的小穴,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他头颅,无时无刻不在警醒他——你是因为什么被惩罚的?
因为他忘记了他的所属权,做了让主人不高兴的事。
魏雪呈紧紧夹着腿,他没怎么看过自己小穴,但也知道它肯定被跳蛋撑出一个小圆,嫩肉蠕动包裹着形状好看的跳蛋,像个以卵为食的滑腻怪物。
小穴发出餍足又不满的动静,魏雪呈逐渐爽得有点失神,好想出声,好想哭,下面好舒服,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怎么也能把他玩得高潮迭起?他像在受刑,春刑,判处一场漫长恒久的绯红色缠绵的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缓缓处刑他。
崩溃地高潮,下面有喷水的前兆感觉,他想憋住使尽全力夹紧小穴,却把跳蛋挤得更深。牵引绳也在玩弄他,肉花被剧烈的震动冲击得开放,这个时候就算是阴茎插进来都不需要扩张了。
魏雪呈哆哆嗦嗦拿起手机,看还有多久才放学——才过不到二十分钟,最后一节晚自习有足足50分钟。
他嘴唇咬得发肿,淫水大股大股流出来,下面湿腻黏滑,要死掉了。
他坐在教室的角落被玩得潮吹,水出来的时候又热又急,兜在裤子里,浸湿在布料上,全都湿掉了。
魏雪呈攥紧手机,腰不受控制地挺起来,不要流出来不要流出来,他战栗着哭,不敢哭出声,整个下半身都被震麻了。
他看到手机上有个微信的未接来电,宿清打的,魏雪呈发着抖给他打过去。
接吧,接,求求你了。
打过去通了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但就是想要宿清接,产生一点点可以零星安慰到他的联系。语音通了,魏雪呈把手机放在桌上,听筒音量最低,他把头搁在手机旁边,手在桌洞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摸索,找自己的耳机。
耳机塞进耳朵,发出被唤醒的提示音,魏雪呈立刻听到了呼吸,宿清的,安顺又平缓。
宿清没问他打来做什么,没给他发消息,只是在电话另一头陪着他。
魏雪呈呼吸紊乱,有时候吸气还会抽,一次呼吸断成两三截。他突然抓紧一支笔,再一次阻断喉咙里想挣脱出来的呻吟,然后精疲力尽地喘息。
“我……”他用气音开口,声带没有震动,声音就几不可闻,又被书本拦在旁边,同桌是听不见的。
魏雪呈怕太大声了,又缓了缓:“我爱您……爱您……”
高潮,表白,道谢。
“谢……”
魏雪呈说不出来了,他不能再开口了,只要嘴巴张开他就觉得下一秒就要叫出来了。魏雪呈放弃了,他不知道宿清能不能听清,没听清也算了,他抽着鼻子剧烈高潮,从呼吸的颤音能听出哭调。
嘶哑,泪水,与汗。
宿清什么也没说,魏雪呈耳机里的呼吸声变得悠长。
一墙之隔。
宿清坐在座位上,手指缝里夹着一支黑色的笔,耳里戴着耳机。
他在做题,也在听他的小狗高潮时的呼吸,细微的呼吸在电子设备里被扩大,每一声都无比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