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被宿清拉着手向后扯,身子抬得高,乳环也就一晃一晃的。
说不上疼,乳环养了这么几天,只要不故意碰到就不太疼了,但刺感还是有的,在镜子里看起来也尤为淫靡。
“该在上面挂两个铃铛。”宿清的手穿过他腋下,向上扣住魏雪呈的肩,把他的身体直起来,“喜欢什么颜色的?明天一起去买吧。”
站着让下体的空间变得狭窄,进出受到阻碍,魏雪呈闷闷地哼了一声。
又是站着,又是从后面操,后入的时候他会更敏感,内裤被自己拉到一边,以便阴茎畅通无阻。但碍于身体直着没有先前方便,所以扯得格外用力,阴唇都被勒得肉凸出来。
大约是摩擦实在不好受,这样拉了一会儿内裤,魏雪呈有点遭不住了:“可不可以脱掉……?”
他没有回答宿清之前的那个问题,因为实在是太羞了,后面这句疑问他也很难以启齿,但觉得做都做了,还穿着内裤实在很怪异,才鼓足勇气开口问。
宿清把头靠在他肩上,呼吸铺散在他的脖颈处,回道:“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魏雪呈被顶撞出几声细碎的呻吟,说服自己不去看门——被发现走神是要挨惩罚的。
“还不认真吗?”
可宿清好像还是洞悉了,他看着魏雪呈出声后变得恐慌的神情,用手指去勾魏雪呈身上的乳环。
右侧乳环被拉扯起来,那一侧的乳肉被提起来些,原本不怎么疼的乳头立刻有了痛感,魏雪呈闷叫一声,眼泪涌上来:“啊!对……对不起……”
乳尖变得热起来,是发肿的前兆,宿清勾着乳环又重重操了他几下:“你总是喜欢偷偷耍小聪明,仗着我宠你?”
魏雪呈真是很不听话,知道不可以反驳,所以就直接忽视掉问题——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的铃铛,他竟然敢直接不回答。
他确实是被宠坏的那种娇气小孩,被疼爱大的小孩都有这种爱耍小聪明的毛病,可惜小聪明用到不恰当的地方,就是愚蠢了。
宿清放下乳环,挤了挤他的乳肉:“要给你复习下礼貌吗?”乳尖淅淅沥沥冒出来一些白色的奶水,他接着道,“这一股不许擦,待会流着出去。”
魏雪呈呆滞地听他说完。
宿清还把裙子里面自带的胸贴撕了下来。
这条裙子是自带了胸贴的,魏雪呈本就没多大的胸,穿上衣服四舍五入算个飞机场,所以也没穿内衣,全靠胸贴遮着不凸点。
如果没有胸贴他不仅会被看见乳环,还可能流出来的那一缕奶会沾湿裙子,外面那么多人,怎么可以——
魏雪呈看着镜子里自己被乳环撑得挺立起来的乳头,眼泪直直滑出来:“不,不要……”
宿清又深顶了他一下。
“唔!”魏雪呈绷紧腿,“主人,主人呜,我最近很乖、很乖……很听话……”
他这几天明明都很乖啊,还给他亲手做礼物,为什么还是被惩罚?
“是还不错。”宿清勾玩着那枚乳环,“但我很多时候感觉不到,你连主人的话都不回,主人感觉不到你很爱我。”
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吓唬他的成分居多。得吓唬吓唬、敲打敲打魏雪呈,他这花招百出的毛病是坏习惯,要改。
魏雪呈可以娇气,但不能骄纵。
宿清的眼睛眯起来,知道他会疼,故意去拨弄乳环。
每拨弄一次,魏雪呈就要抽一小次气。右侧乳头被过早的玩弄导致红肿了起来,疼是缓慢的,逐渐放大的钝痛,最中心处又尖锐得很。
先前还沾沾自喜的努力成果被否定,魏雪呈急起来,心里面像被堵住了:“只听主人的,只有主人,我爱您——”他意识到重复陈述“爱”好像不太够,开始向宿清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嗯啊啊,主人操得好深……对不起……”
宿清一直没停下对他的操弄,这会儿又缓下来,进的时候进得很深。
实际魏雪呈并不喜欢站着做爱,因为站着总是站不稳,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姿势会使抽插额外有存在感,他会更真切地感受到炙热的性器。
因此他又急又羞又恼,最后哭起来:“银色,买银色的!”
短短几个字到后面已经有点尖锐了,因为宿清又很快地动起来,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相连,水声惊人。
“啊啊,慢一点,真的站、站不稳……”魏雪呈把腿分开些加大支撑度,但一分开阴蒂又被睾丸打到,打得他瞬间绞紧自己的逼,像猫一样弓起身子却又抖如筛糠。
他抓着盥洗台的手举起来,拍在镜面上,似乎连镜子都抖了起来,可抓着台子已经不行了,只有这样的支撑点才能让他稳一点。
宿清一手箍住他的胯不叫他摔下去,另一只手去拉扯他的内裤——不然实在不方便。
魏雪呈是站着的,穴道闭合很紧,操起来热度跟散不去一样。
宿清喘着气,依然不放过他:“听起来很勉强?”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