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不是没有两个穴一起吃过东西。魏雪呈第一回被用后穴的时候肉逼就塞了个跳蛋,当时并不觉得像现在这样难受——这肛塞还没有那个跳蛋大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胀,或许是体位问题吧?后入的姿势后穴是张开放松的,但小穴是被肉挤着的,所以操前面会更紧一些。
宿清停了一下,魏雪呈抽噎着喘了两口气,腿又分开了点,放松身体去接纳对方的性器。
他这口穴确确然是为了性而生,又确实是不怎么适合性,欢愉前总要带着一点承受的痛苦。
然而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再是青涩的处子了。长久以来的经验教会了他怎么应对,魏雪呈把屁股朝后面喂了一点,扭了扭腰,就好像这样转一转搅一搅会让那个洞变大一点似的。
也因为这样动一动会有快感,快感会让他舒适,舒适就更容易放松。
魏雪呈早就自己摸索出了些知识,抬起一点上半身,使下面不挤得很紧:“可以了……唔!”
他被宿清按着后腰深深操了进来。
魏雪呈冷不丁被顶得又摔下去:“嗯……好深,插得好深……”
“刚刚扭得好骚啊。”宿清在他后面吃吃地笑,靠近一些,伏在他的背上,“见过发情的母狗吗,是不是认真跟着学过?”
魏雪呈把脸闷在小臂里面,被撞得身体向前一顶一顶的:“没、没有……啊呃,慢一点,慢点呀,学过、学过了……”魏雪呈又小声地“汪汪”了声。
他在床上总是很听话,什么都听,什么都愿意听。
“乖宝。”宿清吻吻他的背,手指伸进他项圈里面,抓着项圈深操,“娇娇,小乖,正面给主人看看好不好?想看看你的脸。”
魏雪呈听完点点头,主动抽离宿清的性器,小穴还没爽够就被迫和阴茎分离,不满地开合,阴唇上一层水光,只可惜魏雪呈本人看不见。
他向前爬了两步,翻过身躺在床上,又因为屁股里面塞了个肛塞,只能大张着腿把后穴都露在外面,要不然会硌到。
一想到自己这般袒露,魏雪呈就有点害臊了,偏偏宿清盯着他看,看得他想钻到床缝里面去。
怕碍事的尾巴被自己坐到屁股下面,做起来会扯到后面,魏雪呈抓着那条尾巴:“看什么呀……进来吧。”
头扭到一边去不敢和宿清对视,床下沉一些,魏雪呈的余光瞥到宿清靠近,小穴被填满,他长长地“嗯——”了一声。
声音到后面被操得一起一伏,魏雪呈挨了几下操,发现什么不一样了,下意识道:“好像这个套要薄一点……唔哦,主人轻点,顶到了嗯……”
他不太确定避孕套有没有区别,但这一回似乎真的要舒服一点,一些地方被碰到的时候感受很明显,说不上来。
宿清回他:“嗯。”
“比上次的薄,但干一些。”紧接着他又好像觉得自己说了句很好笑的话,补充道,“不过你水这么多,也无所谓了。”
魏雪呈抱着尾巴,腾不出手去抓东西掩面,索性闭眼不看宿清,耳根都红起来。
宿清俯下身去舔他的耳垂:“是不是呀?宝宝,你其实自己一直都知道吧。”
魏雪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剧院的后台请求宿清和他做爱,说“小逼很多水,很舒服的”,之前想憋尿憋狠了还会说“求求主人把小母狗操尿吧”。他一直都明白自己的身体有多淫乱,心里面跟明镜儿一样。
魏雪呈呜咽了两声,回答的话像是卡在了嗓子眼,可他又很清楚必须要回答主人,最后含混不清地吟叫,回道:“知道的……呜呜,被主人操就、就很多水……”
会兴奋,会满足,因为他就是很想很想跟宿清做爱,宿清看他一眼他腿就软了,宿清摸摸他他下面就自己润滑好了等着被插。
好骚,好下贱,他就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无时无刻不在思春发情,随时都可以和主人做爱。
性交的时候情虫上脑,脑子里面总会一个接一个蹦出露骨情色的念头,有的说出去甚至令人不解,可那一瞬间它的确存在着。
魏雪呈睁开眼睛,看着宿清垂下来的头发轻晃,觉得自己幸福死了。真的好喜欢啊,好爱您呀,一直操我吧,不要不开心了,认真和我做爱,认真一点,那些不高兴的事全都不要想了。
他松开抱着尾巴的手,两只手环住宿清的脖颈,这个姿势是他最喜欢的,随时随地都可以黏糊糊地亲吻。
唾液交换,嘴唇分离,宿清把魏雪呈的头发撩开:“去把自己的尾巴抱好呀。”
魏雪呈三魂七魄被操成了三魄七魂,总之觉得自己神魂颠倒,晕晕乎乎,又把那条尾巴抓起来乖乖抱在怀里。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摸下面,摸摸鸡巴唔——”魏雪呈哆嗦了下,“子宫顶、顶到了,好舒服啊,谢谢主人啊啊!”
抽插凶狠起来,宿清说?:“不可以。”
不能摸自己的阴茎,今天是不被允许抚慰阴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