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的抽插变得很凶猛,他拖拽了一下魏雪呈的腿,使魏雪呈的小穴猛地吞进去一整根性器,操得魏雪呈浑身都颤栗了一下。
没有戴套,最直观最原始的粗鲁性爱,肉与肉紧贴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被清晰感受到。
“唔、唔要……不要……”不要一开始就操这么凶。
塞在嘴巴里的内衣被激烈的运动弄得掉出来,魏雪呈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句话——过程艰难曲折,因为宿清好像不想让他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交合从一开始就激烈无比,魏雪呈的话屡次三番被打断。
他觉得宿清不像在做爱,像是要把他拆分而食。
魏雪呈有点害怕了,他原以为宿清只是想做——毕竟他们忍了这么久。等做的时候宿清还是会温柔一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似乎宿清真的不想管那个宝宝了。这很不对劲,魏雪呈在宫口被顶开的时候总算意识到了。
他被操得哭起来,拼命往后面退:“主人、主人啊啊……唔,不要,宝宝,肚子里面有宝宝!”
挣扎起了效,宿清的阴茎滑出去,魏雪呈抓住机会爬起来往床边靠,旋即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
宿清明明出汗了,但手还是凉的,魏雪呈被他拖了回去,那只手凶狠地捏住他的大腿,强迫他摆出一个适合后入的跪趴姿势。
魏雪呈打了个冷颤:“主人,老公、老公呃——!”
炙热的性器撞入阴道,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肉壁也被这一次深顶插得痉挛了一下。
魏雪呈哭得越来越凶,后入对他来说真的太恐怖了,快感迅猛袭来,与之同来的还有灭顶的恐慌。
“主人呜呜呜,我不做了,不要了、汪汪汪,贱狗惹主人生气了,对不起、对不起……”魏雪呈哭得撕心裂肺的,“主人操到肚子里面的宝宝了,痛,我们的宝宝呜……老公,哥哥,哥哥!”
不知道是哪个词触动到了宿清,魏雪呈感到宿清僵了一下,抽弄缓了一些,又慢慢拔出来。
“不是说不要他吗?”宿清问。
魏雪呈啜泣着发抖,腿时不时哆嗦一下,听不出来宿清的情绪。
魏雪呈把脸埋到小臂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是啊,不是不要这个小孩吗?他做梦都想流掉,不惜用性交来代替药流——可想出这么一个蠢办法,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敢。
魏雪呈不敢吃药,不敢流产,他意识到了,他怕的不是“流产”这件事,而是这件事背后的——
他将扼杀一个他亲自怀上的小孩,他和宿清的小孩。
这个胚胎和他的器官交织在一起啊,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的半条生命,他怎么做得到害死他?
魏雪呈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自己也很痛苦,他想杀了这枚该死的受精卵,又不顾一切地要阻止自己。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怎样才是正确的——魏雪呈陷入了空前的迷茫,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像被人牵着的提线木偶。
他又被这种茫然无措的无力感击垮了。
魏雪呈转过去,抱着宿清恸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我不知道……帮帮我,主人帮我。”
他一遍又一遍念宿清的名字,伏在宿清的胸膛啜泣,他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选择了——宿清给他指个方向吧,只要宿清说他就会做的。
魏雪呈不想思考了,好疲惫,好累,只想要主人,只要主人,主人说的永远都是对的,只要听主人的话就好了。
宿清捧着魏雪呈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长久地和他对视。
魏雪呈的睫毛被泪水黏成几缕,水膜挂在上面,看起来很脆弱。
他总是在交合的时候吻魏雪呈的眼睛,除了痣和唇外吻得最多的就是他颤动的眼皮,每一次亲吻都在想,我是不是在渎神。
眼睛确然是心灵的窗户,亲吻魏雪呈的眼睛一次,就好像侵犯了他的灵魂一回。
很漂亮,很干净,也很柔和安宁,不论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宿清低头贴住魏雪呈的嘴唇,舔了舔他的唇珠,忽然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宿清用指腹摩挲魏雪呈的脸,轻声道:“我们做一次吧,宝宝,轻轻的,慢一点做,就做最后一次。”
魏雪呈隐约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点点头,小声说:“那做、做一次……我也好想你。”
他搂住宿清的脖子,张开腿把小穴坐到宿清的大腿上,这个孩子严谨地说应该还是一枚没着床的受精卵——根本对他的行动和生活造成不了任何影响,所以魏雪呈抬起臀用小穴摩擦宿清的阴茎动作流畅无比。
他慢慢往下坐,一只手伸下去扶住,直到阴茎嵌进体内。
魏雪呈不合时宜地想,怀孕也不是全没好处,起码可以不用戴套,不戴套好舒服。
做爱本来就是愉悦的事情,魏雪呈很快又沉入了温柔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