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割的样子,就像已经溺在水里的某种陆地生物,随着波漂游,没有上岸的心思。
万震一操着穴儿,爽的闷哼几声,抬眼便看她被裴寒搂着亲,上次和青佑没操够呢,这次得操个够本才行,他用鸡巴像推磨一般搅着骚穴儿,里面被操的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唇又被裴寒吃的死死的,想让她喘两声呢,硬是听不着。
“裴少,来操会?”
万震一问他,肉棒退了出去,把菊穴口的尾巴拉出来,那里已经先行扩充了一些,不算拥塞,刚拔出来还没闭合呢,鸡巴就抵在后庭,一点点捅了进去。秋安纯疼得呜咽一声,扭头看着万震一,他勾唇笑,故意用跨撞了下。
“大不大?嗯?”
他说完,身手按着她的头凑近,俯身亲着她的唇。万震一在这呆了一晚,胡子还没刮呢,脸颊已经有冒出的胡渣,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俊脸贴着她柔软细嫩宛如剥壳鸡蛋的脸颊,非得故意剐蹭着,
前面好操,后面也好操,嘴甜的跟蜜似的,小胳膊半点力气都没有,他每次用多大的力量反复在床上折腾她,把两条腿狠狠掰开压着干,弱的跟柳条似的仿佛一折就断的人,与他来讲,充满了蛊惑。
他就是这样啊,越是别人的,越想要。他要是她第一个男人的话,一旦品尝了这副身体的美好,绝对是要把她圈养在他笼子里的,每天供他玩赏,排干净一切外物干扰,连着身心都成为他的所有物,这种臆想一旦产生,万震一就克制不住,棍棒蛮横的戳弄着,也把她的嘴儿吃肿了。
“来啊,操前面啊,一起呗。”
万震一亲着亲着,下身依旧持续撞击,秋安纯小身子被他撞的快飞出去,却还是被他扣着后脑勺被迫亲吻,然后他放开她,站起身把她反抱着,两条腿敞开,冲裴寒蛊惑。
竟然关不进我的笼子里,那就退而求其次好了。反正关系好呗,一起享用也不错。
但你进来了,她就属于我们两个了。
他把她扯进来的,明明是。
窗外的阳射了进来,乱七八糟的桌面,烟味,酒味,和肉体拍打而出泛滥的淫靡味道,裴寒怔了片刻,凑近身子,提着肉棍插了进去。
紧致的穴窟的他头脑有一瞬间不清醒,四周跟着朦胧了起来,两个男人的肉棍在少女的穴中起伏不停,她发出磨人的呻吟与呼吸。淫液顺着股缝与性器蔓延在大腿根上,往下缓缓滴落。她柔嫩的躯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边操弄,前边跟着猛操,三个人的呼吸混成了一团,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啊...啊...”
“慢点啊...”
她声音发颤,手扶着裴寒的肩膀,听他在耳畔轻声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没有自尊这个东西。
不然为什么学狗叫。
不然为什么身体会如此淫荡的渴求着男人操。
不然你为什么也不哭了。
是不是昨天的狂风骤雨把你吹跑了,回来的不是你,是披着皮囊的另一个少女。
还有啊,你是不是,也跟着变黑了。
却还依旧如此磨人。
这条河流淌的污秽的东西。
把你彻底渲染成了与我们同样的颜色。
秋安纯被他亲,亲的几乎窒息。没头没脑的疑问,问她有没有自尊这个东西,她有些诧异,接着缓慢摇了摇头。
因为啊,不就是叫两声而已。也不过分吧,至少,有可能是,她承受能力变强了也说不一定。
她跪也跪了,被他们也都操了无数次,在酒吧威胁她坐台的那一晚,她跪下来的时候,就已经丢弃了一小部分的尊严了。他刻下的字,不正是想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么。
所以她扮演着这样的角色有什么不对,他又为什么要生气啊。
物价行情除了用金钱贩卖,也是可以等价交换的。
这是他教给她的规矩啊。
比如她听话,他就会带她去上学,让她回家住一天。
不就是叫两声而已,多么容易就能够办到的事情。
有恍惚的一瞬间,裴寒看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脱离身躯控制和生理性的瘾,起身顺着楼梯落荒而逃。
可他的躯体依旧驻留原地,跟好兄弟一同贪婪索取她的美好。
恨不得把她的肌肤与肉体一点点吞噬后,拆开骨头,看看里面流淌的是哪种颜色的骨髓。
接近四个小时,秋安纯最后累的倒在沙发上,万震一拿着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问青佑最近状态怎么样,上回不是受刺激么,自个儿在家关禁闭,药都当饭一样再吃,他问着问着,起身缓慢的穿衣服,低头轻吻秋安纯的额间,说过一阵再来带她去兜风,他还没忘记这个约定呢。
本来想把她带去跟青佑一起玩玩的,不过那小子心态不稳定很容易伤人,想想还是算了。万震一站在那,问裴寒跟不跟他去看一眼,反正下午也没事,他声音又不小,沙发上坐着的裴二少愣是仿佛没听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