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第一件事先排除外物干扰再说,谁知泱泱撞枪眼上了,第一个受及牵连。当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好明说,就叫到一边去,两个人站在山道排水沟,他皱眉,双手插兜,黑眼圈浓重,一副为了学业奋笔疾书极度专注认真的死样子。
“没时间,分手吧。”
要回家学习的,要考大学的,谈恋爱什么的太伤神伤力了。泱泱又不是蠢蛋,肯定是不信的,从他说两个轮子玩起没意思要玩四个轮子那句话开始,她多多少少都察觉到了。
泱泱大受打击,挫败不堪,两眼泛红,扯着他欲转身的手臂,死拉着不放。
“你就这么不负责任?”
他皱眉,冷回了句:“又没操过,还需要负责?”
不过对待泱泱,还是自知理亏,取出卡包要给予补偿,她含着泪一把把他卡拍掉了,骄傲被碾在地上,身后站着那么多朋友,其中有三四个都舔着脸追她,都没追成功,直到现在还隔三差五送点小礼物表达对于女神的爱慕,唯有眼前这个人,心是抓不住的,是捉摸不透的,是随风飘的。
“你要分可以,赢了我再说。”
所以,二轮摩托赛车开始,一个为了挽回,一个为了分,为了分的那个人这几天连饭都没怎么吃,饿瘦了都,半夜三四点起来站在窗边盯着楼下那栋仆人房注视,早上还得去上学,回家还得做作业,做完作业还得分出一部分时间抽烟解闷,越抽越难受,越难受越烦躁,越烦躁就得跳脚,扯烂了一堆色情杂志然后缩在角落边独自深沉,睡眠质量直线下降,比时间管理大师还睡得少。
之前是哄着泱泱没让她输过,这会摩托一开,油门一轰,安全帽一带,认真了都,起步就跟箭一般搜的飞出去了,裴依依在后边追,两个人你追我赶,最终他的背影落下了一大截,直至拐弯都看不到了。
她出了车祸,摔在路边,有护膝与安全帽的作用,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只是小腿被石块划破,鲜血流了出来没半会男人开车回来了,把她带着直接去了医院。
泱泱故意摔的,为了挽回男人,激起他的同情,被送到医院后她不放他走,要负责,要重新开始,要他抱她,哪怕是在医院,可最终,换来了男人再次离去的背影和一张银行卡。
手机里那张照片又没看到脸,他没深入联想,分手后有些急切,又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反正就想回家了,车速加快,回府后马不停蹄上楼,却在三楼楼梯口拐角,听着怪异的声音。
一门之隔,脑子里那个线断了,突然紧绷后断掉的一瞬,裴寒心里默念自己完了。
裴州逗她呢,操着兴起,让叫两句老公来听听,也不是真要给她名分。她那么小一个,法定结婚年龄都没到,就被男人压在床上一边猛操小穴儿一边让她叫。那晚叫妈,黏着哭着告状,要他给呼呼。今晚改叫老公了,还是哭哭啼啼的样子。
他蛊惑,他诱哄,他兴致满满,又从心里层面给予艾家那位的报复,裴州大力甩臀,每回都不差分毫的撞击着那敏感点,秋安纯被操的呻吟破碎,哭啼不停,小手捏着他的肩膀,只觉得下体酥麻骚痒,被肉棒摩擦的难以克制,求饶的小声哭泣。
“插慢点...慢点..啊啊..别这么快..”
“舒服?舒服就叫。”
鸡巴大力抽送,两半臀被压着操的又红又肿,边缘糊了满满一层白沫,一室的味道。裴州让她叫,叫了就操慢点,不叫那就继续插,把逼都要操烂了。
秋安纯哽咽数声,在门扉被开启的那一刹,娇软唇齿呼出热气,委屈难挨的说出了两个音调。
“老...公....”
好软的,好不情愿的,音节碎成细小的片状,拼凑成一块,是他胁迫得来的称谓,是凌驾于女孩身上,索取掠夺来的称谓。
叫的真好听,又骚又可怜,裴州一瞬得到满足,大肉棒充血般的疯狂鞭打穴肉驰骋,非但不慢,反而比之前更快了。
裴寒站在门口,双目充血,一身狼狈,车钥匙捏在手中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分手了噢,他要故作不经意然后告诉她这件事来着。
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爱什么的,多矫情啊,她一定避恐不急。
裴寒脑子里那个线断了,就见自己的哥哥禽兽般的把女孩压在身下,还是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把人腿掰到透顶用头肉棒凶猛抽插,两个人都在床上,缠绵肉欲拍打,她被她哥操的整个穴肉连周围大腿与臀都被拍红了,哭的又娇又媚,细碎的老公出声,激起他哥更狂暴的兽欲,猛操数十下,没声了,脑子一白,小穴喷出那么多水,全身都跟着抽搐。
“你们在做什么?”
房间内,突兀响起另一个男声,秋安纯扭头盯着门边看,吓得小穴猛然收缩,把男人的鸡巴差点夹射了,裴州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清脆一声响,一边操一边往这边看过来。
就见自家弟弟穿着人高马大站在卧室门口,眼红成什么样了,裤子还有血迹,又狼狈又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