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门锁插入,轻轻扭动,高大的男人抬步迈入,房间内霎时拥挤无比。
秋安纯急急忙忙的起身向往浴室躲,被他一手捉住,拉进怀里。那一瞬间,他的力道放轻了些,坐在床边,手压着她的脑袋按在沉闷跳动的心脏。
“什么时候的事?”
他问,口吻像是来调查取证的警察,可手中力道不减,把她抗拒挣扎的手禁锢在背后。并警告着,她在动的话他就要使力了。
秋安纯不动了,两个人氛围诡异,他问她答,把大少爷怎么怎么给她灌酒的事儿说了,不过后来喝醉了也就没回忆起来。她说着说着,男人手臂力道勒紧,闷着声问了句:“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呆滞了片刻,声音很小的回了句:“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个问题,相当于她在酒吧被人调戏喝酒,也未曾像他求救,这是一样的道理。她并不觉得告诉他就能换来人生安全,他把她送给万震一和青佑时也是大方得很,换上哥哥了就不行了,可能是他们兄弟有什么隔阂也说不定,但这都不在秋安纯的思考范围。
裴寒是相当烦躁的,又不能表露出来,力气也不敢使大,在这个房间内,女孩完完整整的还在他范围之内,触手可及。所以这一点,让他浮躁的心绪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不愿放人走,说了两句后把她放开,把门锁了,转身脱了衣服,就把人带到床上。
秋安纯抗拒不得,双手被压在头顶,身上是令人窒息的压力,他的吻密密麻麻,从脖颈顺势而下,手伸进衣服内,把她的奶罩扯开,撩起,在叼着一对绵软的乳,重重的吸允着。
“给我操,给我操操下面。”
他呼吸急促,气息不稳,牛仔裤不好脱,废了些时间,他又亲又咬,把她内裤褪下时那里已经相当湿润了,他挺起粗壮的性器插入,整根滑进甬道,被湿紧包裹吸允着,他语调有些紧张,就像一块石头压在喉咙。
这一个多星期左右,他都没操她,放她回自己房间睡,她本以为他玩腻了。穴昨晚刚被大少爷压着操肿了,如今又被弟弟用吓人的肉棒插进去干,虽然淫液分泌的够多,但还是有很胀的压迫感,她被操的气息不稳,呻吟出声,裴寒听了气血上涌,用昨晚哥哥干她的姿势,把腿对折压到头顶,肉棒大肆操干,每一下都插得很重。
类似于,某种标记,掩盖别人的气味,说俗一点,就是给她消毒。
他有这个打算,从现在开始,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思考了一整晚得出的答案,依旧充满私欲以自我为中心,但裴寒并不打算告诉她,因为这个时机真的太差了。
只是一己私欲在看到她书桌上放着的东西时,裂开了一部分的缝隙。
这场性爱没有持续太久,他压抑不住,练操数百下之后射了满满一股精出去,除了小穴被他的精填满,她身上露出来的肌肤所看到的地方,都被他用唇与舌舔了一个遍,他爽的难以支持,临近高潮时,抱着秋安纯用跨狠狠的耸动。
完毕后,他起身准备去浴室,结果却在路过书桌边,看到被她摆在边上,来自于惠安女大的招生资料和校内宣传简介。什么百年历史,百年传承的。
所以,真正的“我们谈谈。”才算是步入正题。
学校可以为她放宽制度,但仅限于她在校内打工,食堂打工也好或是器材管理,工资开的也比外面高一些。对于勤奋好学的穷苦生,这所大学充满了爱心。裴寒裤子没提,盯着宣传单看了几眼,转身又坐回床边了,把秋安纯压着,问她是不是想走了。
秋安纯摇头,说只是看看,她眼神闪躲,连谎都不会说。裴寒脸色霎时难看,让她把志愿拿出来给他检查。秋安纯说还没填,他翻身去够她的书包,拉链拉开一股脑往外倒,她眼疾手快去抢,然后被男人捉住了手腕。
确实是要走的,第一志愿都填明白了。里面还有一份合同,当初来打工签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学预习课程的资料。
裴寒没看过她的书包,所以一瞬间,那里装着他尚不明确的未来,没有他呢。
所以,他又发火了。脾气本来就差,伸手把她的志愿和招生资料撕的零七八碎,秋安纯被他这副疯样吓得往后缩,就听着男人语气恶声恶气的说着。
“不准去念,你得和老子读一样的_”
不仅要念一样的大学,你还得和我一起毕业,以后当我的秘书,你哪里都不能去,你都得是属于我的。
他就像个鬼一样。
只是,还没说完,脸颊一烫,有点痒。她的手没什么力道,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连昨晚何绅打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她哭成一团,缩在床边,打了一巴掌过去,又打了一巴掌回来。男人狂暴的怒意瞬间卡壳了,难以置信的被她打了两巴掌后,才捉着她的手,什么也没说,凑近胡乱的把她流出来的泪吃的一干二净。
还不够的,她得打的在使劲一点。
秋安纯被男人压在身下,刚才草草结束的性事又回来了。
未来被掐断,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