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纯看了眼别墅大门,已经被他反锁,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诡异,她想摆脱他的控制与束缚,可无论如何,内心都知道。
裴寒把碗放在水里,就听着秋安纯问了他一句。
“你要跟狗结婚吗。”
他指尖停顿,不搭话茬。说大概三分钟能吃,先吃点垫垫胃,待会吃了药在吃中午饭。
秋安纯不打算转移话题,又跟他说。是不是真的要跟狗结婚。
他装听不懂,抬头看了她一眼,迅速挪开视线。秋安纯起身,稍微往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稍微远的距离。小声帮他回忆。
他是这么说的,她是他养的母狗,得等他操腻了才能走,他操不腻就算以后结婚了娶老婆,还是要在外边养着她,带回家在床上偷情,还说了那么多下流的话,说要把她压在床上操尿,等她老婆回家闻到一股子骚味问是家里哪只狗尿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音节很生硬,就像再说别人的事。裴寒与她数十步之隔,想不承认来着。手指头却压在平滑的理石吧台,指尖压到泛白。
他知道她说这些什么意思,具体目的不想结婚,她宁愿把自己当做狗都不想跟他结婚,女孩穿着拖鞋站那么远,手指头捏着旁边餐厅的深木色餐椅背,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
“你要跟狗结婚,你就是也是狗。”
她激他,男人都好面子,被她这么说,多少也都要考虑几番,秋安纯忍着惧意,一点点挪到了椅子后边。
就忽听着荒唐的一声叫。
裴寒汪了一声。
随后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别过来…”
一个椅子,把两人隔开。他高到她需要仰头望着他,而他身上紧实的肌肉与压迫感,从上方铺天盖地朝她袭去。秋安纯被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吓得眼眶一红,整个身子都在抖,泪从眼底流出。
而就在那一瞬,他单膝跪在了椅子上,伏低身子,与她平视。
“从今天开始,你是人,我是狗。”
他说完,又汪了一声。
角色换位,他主动申请成为她的狗,甚至能给她一捆鞭子。
“你不要脸。”
秋安纯羞愤的骂他,伸手推他越来越近的脸,裴寒把她手捉着,放在唇边咬她的手指尖,酥酥麻麻的触觉袭来,他沉声说着。
“吃了饭在打我好不好,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他赖的不行,就像黏着她的膏药。把人往怀里一抓,搂着抱着,秋安纯锤他肩膀,扯他头发,裴寒由着她去,汪了几声,就要去亲她的脸,他雄性激素旺盛,一晚上就有胡渣,磨着秋安纯的脸颊,刺挠的很。
他就是不要脸,公狗都那样。
裴州处理完公事并不像以前那样习惯在公司逗留或者留宿,家里有了好玩的,巴不得早点回去。秘书下午特地去当地一家蛋糕店打包好了女孩爱吃的蛋糕,坐车回家。司机停在大门口,裴州按了指纹开门,就听着里面传出暧昧的喘气声。
客厅沙发上,自家亲弟弟把女孩压在沙发上,用肉棒磨蹭着女孩的大腿。
秋安纯趴着,臀被迫承受男人不停的抽插而晃动。她不让他进,又不让人碰,裴寒实在忍不住,就说蹭蹭大腿。
给人家脱了个精光,一点布都不留,这会用下体那根肉棍磨着逼,没插进去都过瘾的很。
秋安纯咬着唇被裴寒压着弄,滚烫粗大的肉棒抽插在肉瓣与大腿内侧,龟头时而弹跳一下,前段抽插时,故意摩擦她的阴蒂,这会都被摩擦肿了。
生理性流出的蜜液,浇灌着肉棒,裴寒想搞进去插,硬生生忍住了欲望,这会趴在她耳边,又是亲又是舔,低声说着下流的骚话,说她的逼认得他的鸡巴。摩擦两下就出水了,欠干,欠他这只公狗的鸡巴插。
还说他哥今晚回来的晚,她不要他进去那就不进去。不过得多弄几次。
“待会插射了再用奶子给我弄弄,在弄一次就不弄了我们就睡觉。”
他保证,就在弄一会。
裴州面不改色,站在大门口。听着蠢弟弟管自己叫公狗,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他放下蛋糕,松开领结,修长的手背在门上敲了几下。
“抱歉,回来早了。”
确实很早,这才七点半,以前都是十一点或者深夜回来的。
裴寒惊讶的叫了声哥,兄弟俩对视,他知道他哥回来这么早干嘛,又低着头跟秋安纯说悄悄话。
“回来了。待会可别像下午那样啊。”
就像下午又是哭又是挠他的,还骂他。他们两私下可以这么弄,他哥就不行。陪都别想爬他头上去,这就是他为什么现在站那么高的原因。
裴寒也顾不得弄了,猛插了几下缓解缓解涨意,裸着身体把鞋穿好就要去楼上给她找件干净衣服。
裴州盯着弟弟胸膛看了眼。不知被谁挠的,红印子纵横交错,五线谱画的还挺有一股子音乐气息。弟弟脸不红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