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偏偏男人就喜欢她这么做。咬人家耳朵尖,人家就用鸡巴操她,这会兴奋的整个人压在她的裸背上,屁股欠干,高速的插个不停。
“啊…操…要射了啊…”
裴寒腰甩的就像装了个马达,爽的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恨不得把鸡巴塞人家逼里就这么过,不拔出来了,秋安纯被他弄得脸色一白,受不了干这么快。
“停…不要!…不…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撞击的快散了架,裴州刚给人捋顺的头发丝又乱了。
裴寒呼吸粗的像一头牛,肉棒被裹的快爆炸了,就觉得她真的是邪门,最初他喜欢的又不是她这种,但他现在出门看见个矮的,小鞋穿着蹦蹦跶跶,马尾辫一甩一甩,都觉得是她,像她。
“你真的磨人,欠干,就欠干,欠鸡巴弄你。”
“天天趴着给我弄,天天插逼,插松你。”
“嗯…啊啊…”
他不行了,他爽的要死,他恨不得把命都给她。这会鸡巴夹不住精,狠狠地弄着逼,抵到最深处,嗓子一紧,这么些天疯狂想她的浓精全他妈射出来了。滚烫粘稠,喷力也大。
秋安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无法思考,就觉得里面包了满满一股滚烫的液体,下体抽搐个不停,等他一拔出来,水跟着往外喷,下体整个床单都被她弄湿了。
潮吹过后,秋安纯还没缓过来,裴寒想把人抱去浴室洗。裴州起身把秋安纯拽着。
“怎么?”
“我去洗一下。你不洁癖么。”
他都做好了打扫战场的准备,谁知裴州把秋安纯翻了个,正面朝上。
“仅限于外人,吃同一碗饭的兄弟,你见我什么时候换过筷子?”
裴州扯着秋安纯的脚踝,拽到身下。她哼唧了两声,就觉得后背压在刚才湿润的那处地方很不舒服。视线触及到的地方,换了个男人,同样也是裸着身躯。
她被干的神志不清了都,视距有些涣散,这才第一发,今晚怕是得弄很久。裴州拽着她的腿往上抬,合拢后压到她上半身,秋安纯身子弱,被折叠起来后更是一点也没法动弹,臀无力扭了扭,更是无法挣脱。
裴州盯着她裸露出来的穴看,弟弟说要把人家插松,这会腿合拢折叠,阴户又闭的紧紧的。就一条缝隙,饱满的肉瓣红肿,娇花被鸡巴干成这样的。
“吹两次了,水还真多。”
裴寒坐床头,把烟摸出来抽,打火机刚点燃,就听着秋安纯不安分的叫。他看过去,自家哥哥伸出手指头把女孩的缝划开。
刚他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往外溢出,奶白色的顺着肉瓣中间的小缝往下滑动,划到紧紧闭合的菊穴口。
真他妈刺激。
他感觉不需一支烟,等会又可以干她。
都是禽兽,变态也没说错。裴州心一沉,倒并不觉得她需要清理。可能也是心里滤镜美化作用,弟弟玩过的逼,这回看起他是很想继续下去。
忍了这么久,光用奶子蹭缓解肿胀怎么成,裴州没什么犹豫,持枪上场,接替着来。
脆弱的肉瓣又被粗壮的肉棒抵着,像是鞭子一般啪啪打两下,清脆又带水,听的让人血脉膨胀。他这根也是又凶又粗,刚用肉棒打了她两下,秋安纯回过神来,挣扎着扭着臀。
“要死的…真的要死的。”她含着泪摇头。
裴州轻哼了声,声调愉悦:“没那么夸张,死不了。”
他说完,伞头挤进穴口,把往外溢出的精堵了回去,半点不让往外滴,满满当当的接受着大肉棒的挤压,随着一点点深入,她小腹越来越涨,哭着摇头。
“求…你了,别这么玩…”
女孩脸盯着他,眸中含泪,呜咽两声,这会刚被弟弟压着猛操那么久,又被他压着腿干了进去,身子弱的不行。连咬人家的耳朵尖都使不上力气。但也是聪明的,知道柿子挑软的捏,也不敢对他挠挠抓抓的,都哭着求他了。
不就是保护自己么,也保护那位小情夫。
“叫人。”
他停了身子,喉结滚动,分开她的腿,伸手摩擦着她红潮连连的脸颊,看起耐心十足。
秋安纯紧咬着唇,泪从眼角滑落,知道该怎么哄他,可就是叫不出口,堵在喉咙。直到他原本平坦的眉目因为多等待了几秒而微微蹙起。
“老…公”
她哭,他愉悦,眉头舒展,因为这夹杂着哭腔的老公,听起分外柔软。
坐在旁边目睹全程的裴寒手一抖没夹住烟,落在大腿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忙把烟扔进烟灰缸里掐熄,脸一沉,肚子里就像有团火在烧。
“刚怎么不这么叫我?”
“你也叫一声我啊……”
就算这声叫的不情愿,他也想要。刚她还在浴室里打他,骂他不要脸,骂他滚蛋,这会哥哥操进去了,管人家叫老公了。
裴寒急得在旁边转,凑过身去。趴在她头周围,去亲她的耳朵,摸她的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