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纯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嘴里的空气被掠夺,反复摇头阻止他进一步胡作非为,这样的抗拒让他力气使的越大,一边亲吻着,唇齿含糊说着。
胆子确实越来越大了,他也喜欢这样,闷笑着把内裤脱到大腿边,伸进两根指头从穴口插入,甬道收缩两翻,紧致的感觉被一点点扩充开来,黏黏腻腻抠弄的声音。
“只有我死了才会放过你。”
乖乖不敢伤人,反而被他吓到了,裴寒吻得急,手伸到下面去摸,在大腿边缘揉了揉,内裤包裹着的臀不安扭动,他手抚了上去,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逗弄揉搓。
她呼吸不稳,奶罩被男人解开,两颗白嫩的软奶接触空气后乳尖微微挺立变硬,好久没被男人玩了,以前天天身上都有他吸出的草莓印,那些痕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跟没被上过一样。
生活,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情绪。
裴寒站在门口,边上就是老旧的水管,她拧了一盆清水后打进屋内,勤快的擦灰,还把窗户打开了。他就这么看着她,视线里挺翘的鼻梁因为热而冒了几滴汗,他拿起桌上的旧报纸,站在旁边给她扇风。
看嘛,明明手握利器,不把他捅死刮几下刮出血吓唬吓唬他不也是可以的,偏偏握着刀的手抖啊抖,他逼近,她挪开,不伤害他,用刀尖抵一下都不愿,细白的指尖握着他的刀子,拿都拿不稳,怎么敢伤人啊?
“你就是越来越不乖了,我都忍着没操你,你回来还不跟我回去住。”
秋安纯侧身,不让他给自己扇风,一个人把角落沾满,拧干净帕子,耳朵突然被咬了一口,她疼得惊叫一声,帕子被男人从手中抽了出去,他步步逼近,抱着女人摔在她的单人床上。
“打轻点,要么你换边打,专门揪着我的伤口打是吧?”
男人都这么听她的话,为的不就是让她别这么讨厌自己,结果没什么成效不说,脾气渐渐养出来了,洗个帕子都把他挤出去,给她扇风人家还不领情。
“除非我死,你要把我杀了我就不缠着你。”
“别住手”
他手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指尖所到之处湿的是一塌糊涂,秋安纯身子一抖,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打他的肩膀。身体这会被男人用指头玩的绵软无力,打人一点也不疼。
所以,他把女人压在床上,在闷热的下午,脱了上衣。
“宝贝,别抗拒我给我弄弄,弄一会。”
从脖颈一路延伸唇边,快吻到嘴边时她偏过头去,他强硬的掰过她的头,压着人亲,手捏着下巴微微借力,撬开贝齿,舌头像蛇一般滑了进去,追着她闪躲的舌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进嘴里。
第一百六十七章
真他妈伤心难受,他哥一走就没人吓得在她,惯用的威胁伎俩都要把她给弄哭,裴寒舍不得,都是顺着她的。她要回乡下看阿姨他立马当个司机马不停蹄给人送过去,回来了要回福利院住也死皮赖脸跟过来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是不是有感觉了?我伸进去摸摸看,乖”
“你没说错,我确实坏。”
他问,淡褐色的瞳孔凝视着她。男人活这么大,从没审视过自己。六岁之前记忆不清楚,而他生长的肆意,被大把大把昂贵的肥料浇灌成了这样,而她是野生的,像是活在旱地,相比之下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就想把她弄出水来,指尖的力道拨弄的越发快速,隔着一层内裤已然渐渐感受到了粘腻的湿润。他低下头来吃女孩的奶,叼起一颗绵软,头压着,整个脸都埋在胸上,一边吃一边蹭,就跟个狗一样。
“你的床好小。”
他手肆意的揉捏,解了内衣扣,褪去她的裙子,整个过程都是相当顺利的。
修长骨指从腹肌延伸往上,指着发达健硕的胸肌,要捅进去就狠一点,他死了他就自然把她放了。
“宝贝,你要杀就挑准位置,桶这儿。”
“你要是恨我,就把我杀了。”
秋安纯觉着他疯了,被强硬的握着刀子,躺在身下,就看着他裸着上身,裤子松垮,纯黑内裤里包裹的肿胀呼之欲出,内裤上方边缘是浓密的毛发。线条流畅,且富有肌肉与活力。
房间过于狭小,拇指姑娘的单人床并不能容下一个接近一米九男人的侵犯,木床嘎吱嘎吱摇摇欲坠,让人一度怀疑是不是动作幅度再大就垮了。他却并不在意,俯身密密麻麻的吻亲了下去。
他故意的,褪去衣裤后伸手去揉捏女孩的软奶,真不怕她桶自己一刀,为什么啊,就仗着她不敢,她不敢伤害人,连骂人都不会,杀人这种出格的事儿怎么干的出来。
裴寒解皮带,趁这会时间看她翻身下床,连鞋都不穿就想往外跑,他皮带刚解了半边,大手一伸把人给扯回床上躺着,反手把身后的刀摸出来,递给她。
“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作者留言:别问,问就是卡文了。
她瞪着眼看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