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都要把人哭委屈死了,一下午不在身边,回来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抱着垃圾桶在那掉泪儿。他啥也没干啊,还弄了牛和羊回来,听肥肥说害怕,就没这么委屈过,最后把人一抓抓进怀里,靠着窗边坐。真心实意反复保证。
真不欺负她,对别人能跟对她一样吗,他不喜欢她怕他。
“别瞎想,先吃饭。”
抹干净泪儿,看他这么温温柔柔,秋安纯情绪还没缓过来,等饭端面前了,上面是不知名野生动物肉,连个野菜芽都没,秋安纯摇头说吃不下,还是被硬塞了小半碗下去。
牛羊养在别墅后方的草地上,哞哞咩咩此起彼伏叫了半天,巫马玖抱着浴桶打了热水,一大桶水一滴都没往外撒平平稳稳弄到房间里去。
“别看别看”
好的呢,他转身,身后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等他回过头来,就看自家肥肥泡在水里,蒸汽腾腾的水面露出一双眼眸,偷瞄他,不一会憋不住气了,水面冒出几个泡泡。
“你要洗多久啊?”
他问,坐在床沿边也不知在急什么。秋安纯拿着小帕子在水里擦身子,天气本来就热,泡热水泡久了要中暑,她肯定不会待多久。听他这么问,就知道待会要干什么了,扶着浴桶就跟陀螺似的转了个圈,后脑勺对着他。
“在在洗会。”
其实脑子里,还装了别的事。
下午老刘来杂物间找她,两个人聊了几句。这会想起老刘说的那些话,眉头紧紧锁着。
老刘说了,他们被训出来为了什么,讲的一清二楚。他们世界里没有和平,只有你死我活,要是不把别人弄死,自己就得死。
“少爷那时候,我看了都不忍心,对他来讲,什么都了无生趣。”
这是老刘的原话,不过现在不一样,自从见了她之后,老刘说少爷活的像个人样了。这都是因为她。
秋安纯脑瓜子挤满了老刘说的话,在想自己是不是让人家伤心了,忽的脑瓜被人一敲,头顶上方传来玖的声音。
语调暗哑问着:“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不等人拒绝,拿着搓澡巾洗的特别利索,几分钟没有就给人家搓了个白白胖胖,还不让她泡,双手伸进腋下,就跟抱娃娃似的往上提,还晃了下把水甩干净,秋安纯脸红到滴血,遮着裸露部位就这么被扔上床,蚊帐撩下,她拿着薄毯给自己包好,隔着幔帐看床边的玖。
“你好像长高了点。”
“是么?没感觉。”
“嗯,肌肉还有点点多”
虽然隔着幔帐看不真切,好像——(/奶/糖小说/Q/群整/理/)*1121482585——身材稍微结实了一些,他背对着她脱衣服,背脊的伤大大小小都有,看的令人触目惊心,脱裤子的时候她虚着眼转了个身过去,故作不在意用手扯薄毯边缘脱落的线条,他手放在腰际松皮带。
“我下面也长高了。”
“”
噗通,跳进去洗了,用她的毛巾,速度很快,整个人埋进水里,染黑的发露出水面时一脸专注看向了床,喉结滚动几番,眼尾微微眯起,好似得到极大满足。
秋安纯低着头,直到他洗完上床,一张床气温骤然升高。他干毛巾搭在头上,染黑的发梢滴着水顺着胸膛滑落在腹肌周围。他伸手扯肥肥身上薄毯。毫不掩饰说要看,秋安纯支支吾吾闭眼把人紧紧一抱。
“我能摸摸你吗”
这是要搞哪出啊,还挺情趣的,反正晚上长着嘛,想摸摸可以,待会在摸回来。
他嗯了声,兴致勃勃的躺好了,手垂落在床边轻缓有节奏敲打,一边看她坐在床边撅着屁股搞角落下地照明的小台灯。
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小灯亮着。薄毯把屁股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白嫩大腿,男人一时心痒,手顺着摸捏几番,疑惑问她。
“在弄什么?”
她拿了自己的白体恤往灯面上放,遮了一层光不显得过于明亮,觉着还是不够,又换了一件他的黑色T恤折叠起来压在灯上,这下灯光暗了许多,又不至于看不清,弄完了爬过来,小手把他捉着,从脖子上开始摸。
“这伤哪儿来的啊?”
“这个洞洞怎么回事?”
“这这是用刀划的吧?”
“唔你的手指”
懂了,这是在搞盘问。在船上也不是没看见过,夏天这么热总得看到一些。只是她从没问过,不过竟然要问,他就说。千言万语总而言之一句话概括,都是被坏人弄伤的。
“我我着急”
话还没说完,本来想补充几句那些人也吃了更多亏,不过这些都没眼下干正事重要啦,他凑过头去,着急吻上了唇,秋安纯呜咽了一声,抱着他凑近了些,泪情不自禁往外流,却还是张着嘴任由他索取,唇齿间你来我往,缠绕成了一团,他感觉脸颊有些湿润,边亲边含糊问着。
“怎么又哭了”
“没有,我就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