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保她,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一份谅解书下来,这事儿就结了。所以男人夸她聪明了些。
“你想的到挺美,但抱歉,在我这行不通,牢还是要坐。”
裴州说完,拉着背带裤把女人拉回床边坐着,秋安纯光着脚哎呀一声,眼眶开始红了,这会下午四点半,哭的比两个小时前还惨。
“你多插两刀都可以我真的不能坐牢的。”
她昂着头,胸口起伏,说妮妮从小就特别依赖她,睡觉必须要拍背背,她要坐牢了,家里顶梁柱都没了哇,还有她的饼饼店。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跟包公似的冷着脸听完一顿求饶哭泣后悔懊恼外加诚心诚意的自我反省之后,点点头,但还是表示了一句。
“没用,今晚给你安排房间,明天接着做笔录。”
后天送入牢房,他伸手摸她头发,说太长了,得提前剪短。理发师也不用,都要坐牢了赶什么时髦,他明天拿着剪刀咔咔俩下就能完成。这会把人吓得又险些要晕过去,双手把胸遮住,还不让看,要晕不晕那架势,直到男人吓唬完后慢悠悠把门一关,转过身来。
“或许你可以求我。”
求他网开一面。
裴州说完,觉着女人聪明应该能明白他那意思,结果人家哽咽着抽泣,相当配合的说了句。
“求你了,我我不想坐牢呜呜我我努力悔改当个好好人.”
那哭嗝哽咽着差点没喘上来气儿,但还没明白他那意思,真以为人家作为受害者家属需要一个诚心诚意的道歉,他要,但他还要别的,比如她。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刚还那么聪明呢,这会又开始装傻。没了解到男人意思,裴州不点明,开始解表,解衬衫扣子,秋安纯捂着胸看着他,肩膀缩着,低着头问了句。
“要肉偿吗”
“你觉得呢。”
“别的不行吗?”
他笑,脱了衬衫往她床边一扔,意思在明显不过。男人身上曲线流畅紧致,勾勒出的比以往还要成熟的味道,步入奔三年纪,人家二十出头,但那又怎样。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她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他,他依然不是什么好人,给人家灌酒,往床上带,喝醉了哭着管他叫妈,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结果她这会当妈了,脑子变聪明了,能养活自己,因为他几句打击,说她必须得仗着男人活否则活不下去要被欺负到死,所以离开柚柚他们后,两个男人给卡给钱给房子衣服,通通都不要,成为了一个能自力更生的成熟女性。
结果到他面前来,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就以为经历了沧海桑田一样,两句话把她吓得,又开始哇哇大哭。捂着胸不让碰不让摸,肉偿不可以,绝对反对。
“我有老公了。”
大概有三个吧也可能只有一个。
眼泪花一流,嘴上多多少少有几分抱怨。那意思就是她有家室,你一个大老板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太坏了你,然后提起自个儿老公,脖子一硬。
“他他也不是吃素的。”
关你是什么大老虎呢,我家的更厉害,反正比你厉害,别动我我不好惹。
裴州没说话,噢了声,点点头,双手放在腰侧,解皮带,一点点解开。说她成熟了呢,给人一夸就飘的没边没界,开始搬男人来给自己撑腰。
“知道你有,所以?”
“来一个我捏死一个。”
被欺负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