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整,男人在玄关清扫玻璃,挨个把鞋子摆好,摸着妮妮小鞋,陷入沉思后双眼发红,硬是挤出几滴鳄鱼泪,没憋住嚎了一嗓子,想出去夜跑发泄情绪,又怕回来人家不给开门,就只得打开跑步机,也不管什么心肺有没有问题,往死里折腾往死里跑。
“你兄弟要洗澡,我可不管这些。”
何绅清扫完自己的部分,抱着妮妮哄人家睡觉,在卧室里唱小兔子乖乖,声调诡异,黑灯瞎火的,小孩儿也不嫌弃,闭着眼乖兮兮的抓着男人手指头,睡的可甜。
何绅把门一关,裴老二发泄完毕,万震一坐沙发上睁着眼,拿手机让自动播放讲故事,眼瞎了没啥娱乐活动,就听网上有声读物,讲都市传奇,听了一百多章。
裴老二拍怕人家肩膀。
“洗不洗澡你,不洗老子睡觉了。”
“洗,能不洗么。”
他可算是憋坏了,一路没洗澡,青哥不给他洗,这会总算有个人闻出他身上味儿来。男人把上衣一脱,在客厅解裤子,何绅皱着眉,稍微离远了些,裴老二把人家牵着,跟导盲犬似的送去客浴洗澡,万震一也不客气,坐姿气派,两腿一张,肩膀搭着毛巾,拍了拍背。
“给老子搓。”
“操你妈,搓你麻痹。”
“搓!”
“求我。”
“老子不洗了,待会让乖女给我洗。”
万震一头上顶着肥皂泡泡,就喊着秋安纯名字,让她过来给搓澡,裴老二把门踹上,啪啪两巴掌打背上,喊他老实点,别瞎鸡巴乱叫,你家青哥那德行还不知道么,门关这么紧,谁知道在里边干什么。
这顿澡洗的很难受,出来后脑袋流着血,肥皂泡倒是清干劲了,头皮给人家弄裂了,血从伤口沿着后脑流到脖子上,男人看不着,觉着挺痒,啪一掌拍向后脑勺,挠了挠。
裴老二还算有点良心,抽了几张纸给万震一擦,何绅也不管,准备进客卧睡觉,此时主卧门开了,青佑缓步走出来,把门口的两个行李箱拿到客卧放,一个箱子占着一个房,总共也只有两个客房。
“你故意的?”
“你该感谢我不杀之恩。”
他冷声说了句,轻飘飘从身旁走过。
“她刚才在房间里替你求情,可别蹬鼻子上脸。”
何绅蹙眉,不知为何房里没女人动静,也不知道人家做了什么手脚,万震一凑过来,被带进了主卧室,门接着一关。
她躺在床上,手脚颤麻,十多分钟前被男人抱了个满怀,边亲边揉,说她胆子越来越大,一次性养两个男人在家,没把他放在眼里,秋安纯喘不过气,支支吾吾开始解释,跟裴老二撇清关系,说跟他没啥瓜葛。
“就一个。”
“一个也不行,旧情复燃这种事,你觉得我会允许吗”
他咬破唇舌,喂了两滴血随着唾液度过去,过一会后她开始觉着浑身发麻,但意识维持清醒,可惜手指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神观察着男人,他把腰侧后方带着的一小瓶玻璃罐打开,里面是两颗黑色药丸,给屋外那两男人一人喂一颗,扔出家门,爱在哪儿呆着在哪儿呆着,这种方式不会死人,不是挺好的处理办法么。
可女人这会又开始哭,然后说着。
那先给她喂一颗好了。
吃了就不会感到难过,到时候她谁也不认识,轻松得很。
隔几个月不见,是越来越会威胁人,男人听着就打算出门给人家强行灌药,在门边又被叫停脚步,喊了一声。
“柚柚”
她说喜欢人家,会难过的。
“那你喜欢谁一些?”
“你要多一些。”
他听着这句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其实依然很不爽,那就搁置一天,明天看心情,让那两个王八走。
他拿了药给她吃,十多分钟后渐渐恢复了点知觉,万震一进来,很自觉把门带上,瞎着眼坐旁边开始摸女人,抓着小腿就一把扯近怀里,秋安纯搂着人肩膀,摸了一手血,吓坏了。
“你伤口裂了啊”
“没事儿,死不了人。”
“不行,要先包扎。”
她手软脚软,就像刚从手术台下来,还没办法完全行动^qun-芭⑨唔④三久六⑥⑤^自如,只得用眼神祈求一旁男人,青佑冷哼了声,给万震一做了个相当简单的包扎,纱布围上,绕了一圈,随手打了个蝴蝶结。
万震一跟死尸复活似的,鞋一脱,翻身上床,把女人压在身下俯身乱亲,她还没彻底恢复知觉,酥酥麻麻的手腕被捉着亲吻,舔上了每一根指尖。
“你要是下面痒,怎么不给爸爸打电话,非得让别的男人插给你止痒?”
“裴老二也插了是不是?”
“他没有”
她这会气得要死,着急解释,刚说两句被堵住嘴,吸着舌头风卷残云式亲,床边另一个男人开始脱衣服,熟门熟路去了主浴室,水声传来,不一会洗干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