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马车缓缓停在门前,一个身穿青色蟒袍的男子利落地下车,径直走到南宫司马的房中。
近日,南宫老爷感染风寒,寒症来得猛烈,加之年事已高,缠绵病榻不见好转。
“二爷,您可算来了。”一旁的管家急忙迎上去,“老爷在病中一直唤着您呢!”
南宫宸没分他一眼,眉头微皱:“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要悉心疗养,有二爷您陪着,老爷不日定能痊愈。”
挺拔的男子没有回应,将外袍递给侍从,跨进里屋中。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只见一个纤弱的身影跪在床边侍奉。
芙湘看到南宫宸到来,身体一僵,捏着裙摆,识趣地起身退出房间。
“父亲,我已跟圣上请旨,出兵赴北疆威慑齐王,顺便接回南宫楚楚。”
床榻上的老人神色一变,“维护北疆是好,为何要接回楚丫头?她跟班若风不清不楚,有辱南宫家门楣!”
“父亲怕不是有什么隐瞒?”南宫宸打断他的话,“当初送她出去也是父亲跟敏敏暗中推波助澜吧,最好不要让我查出你们在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至于班若风的事,等接回她,我自会跟她强调。”
威风的南宫老爷,眼睛里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干瘪的嘴角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口。
他引以为傲的二儿子,自从十五年前去京赴南,脱离南宫家的庇荫,独自建功立业开始,就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了。
但也许,对南宫家而言,也是件好事。
南宫宸看了他一眼,“父亲您好生休养,我先回军营了。”
“咳咳”南宫老爷猛烈地咳嗽了两声,挣扎着起身,“子褚,你还不肯原谅我吗?当年之事,就真的不能过去了吗?”
南宫宸滞住了脚步,“父亲,永远都过不去。”
他不是没想过原谅他们,但一想到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骤然枯萎,只能躺着冰冷的棺木中,困在死寂黑暗的皇陵,身边黄土作伴。
她最怕黑了。当年回京的路上遭遇暗算,他一路策马奔驰,终于在一个荒凉破烂的木屋里找到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尽是恐惧,她像小兔一样扑进他的怀中,颤抖着放声哭泣。
至今,他无法忘记那惊惧的眼眸,娇软的触感。只可惜,他这一生都无法拥有她。
南宫宸捏紧拳头,大步迈出房门,出门便撞见芙湘,四目相对,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不适,眉头一皱,刚准备离开——
“不好啦,快去叫大夫,老爷昏过去了!”
房中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芙湘顾不了太多,急忙开口:“二爷,您留下吧!”
城阳镇上,楚楚胜券在握地从酒楼出来。
面对兵权的诱惑,吴王果然抵挡不住,接下来就等着回定都,攻克下一个难题:她的二叔,南宫宸。
但在此之前,她准备让自己调整下心情,与过去做个决断。
马车停在一个小巷,楚楚刚回过神来,车帘被拉开,映入眼帘的是若风清澈的双眸。
她笑着握住他的手,刚起身就被他搂腰抱下马车。二人抱个满怀,她闻到他身上细微的幽香,脸颊不住地红了。
“大街上,注意点!”楚楚羞涩地拍了下他的胸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嗯,我错了”若风倒是从善如流,乖乖收手,可下一秒噙着笑在她耳边低语:“请楚楚姑娘晚上好好罚我,我心甘情愿。”
“你!”
热气喷在她耳边,让她不由想起了昨夜面红心跳的画面,急促的呼吸,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他温柔又体贴,让她体会到极致的舒适感。
不得不说,真是个愉悦的夜晚。
“楚楚,你决定好了?”若风从身后环抱着面色通红的楚楚,伏在她肩上,“其实,我没关系的……”
“若风,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下了决定了!”
这不仅仅是为了摆脱屈辱的控制,更是为了跟过去的自己决断,从今往后,她便不是依附于慕容铮,南宫家的菟丝花,她要成为改变历史的女人。
第一步:拥有掌控自己身体的自由。
若风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握起她的手,进入隐蔽的院内。
他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一个慈祥的老妇人笑眯眯地迎上来。
“想必是这位姑娘吧?”她牵起楚楚的手,带她进了里屋。
楚楚也没多说话,当着她的面脱下了裙摆。
看到她私处的烙印,老妇人大吃一惊,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姑娘,你很勇敢!想要纹一个什么图案?”
楚楚低头,略微思索片刻,“蝴蝶吧,破茧成蝶。”
对不起大家,卡卡卡卡文,为补偿大家,明天让大家看肉!因为若风人气高,所以我准备给他开小灶,最近会调整下大纲,可能会有点晚,爱你们~
心底的往事
楚楚抓紧床单,指关节发白,鼻翼上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