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的院内,没有仆从,只听见净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药效上来了,他试图通过洗冷水澡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芙湘站在门外,绞着衣服,踌躇不前。
她心跳得很快,一想到南宫宸嫌弃的眼神,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一瞬间崩塌。
“吱呀——”
净室的门迅速被推开,南宫宸简单地披了件外袍走出来,发尖滴水打湿了衣裳,轻薄的布料贴在身上,精实的肌肉若隐若现。芙湘第一次见他穿得如此随意,脸不由一红,眼神慌乱地躲开。
“谁让你来这的?”男人语气不悦,眼神凶狠地盯着无措的芙湘。
“我……”她被问得一时语塞,只好强行转移话题,“二爷您是不舒服吗?”
空气一瞬间凝固,南宫宸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完全弄清楚南宫宽的伎俩了。骄傲如他,竟被人如此戏弄,血液蹭得涌上头部。
“滚!”
一向儒雅的他首次对女人破口大骂,急火攻心,脚步有些不稳。
一旁的芙湘赶忙扶住他,却被男人狠狠推开。她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回头一看,南宫宸已经迈入卧房,狠狠地将门关上。
芙湘按着手上的擦伤,呆呆地立在原地。
她清楚二爷此刻在气头上,若自己硬着头皮进去定会受尽白眼,甚至被赶出来。
但如果无功而返,大爷不会放过她跟玉儿。如今老爷病重,大爷肆无忌惮,若把他惹恼了,她跟玉儿真的会被进回春阁。
除去这些,最令她担心的还是:南宫宸。
想到这里,芙湘咬紧牙关,一步步走进男人的卧房。
她推开房门,眼里闪过一道白光,待她看清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二爷饶命,请听妾身解释。”
“说,你为何要接近我?”
南宫宸目光冰冷,执剑抵着女人雪白的脖颈,居高临下地质问她。
“大爷想让妾身来伺候您,怕您不愿意,所以给您下了药……”芙湘望着男人嗜血的眼神,像一头苏醒的猎豹,似乎下一秒就要结束她的性命。她吓得冷汗淋淋,渐渐失了声音。
“倒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男人怒极而笑,狠厉地质问道:“是把我当猴耍吗?不想死就给我快点滚!”
芙湘抬眸,眼里噙满了泪水。面对男人的怒火,她无声地流下眼泪,反倒慢慢冷静下来。
此事她不能置之度外,即使承受再大的羞辱,也不能退缩。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褪下外袍,只剩贴身的纱衣,“二爷,您服下的是极乐散,此药药性极烈,大量服用后,若不及时纾解,一夜之后便会经脉断裂,轻则成为废人,重则失去性命”
南宫宸抬头望向他,眼里熊熊怒火就要将她吞噬,也许是怒火冲击了心脉,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气息也变得紊乱。
难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吗?
他常年驻扎军营,躲避刀枪他自然不在话下,但这样腌臜的手段,他倒是第一次见。他不仅脑子一片凌乱,全身越发滚烫,血管胀得就要爆裂开来,手心里一片湿滑,艰难地稳住身体。
芙湘知他快撑不住了,寻常人只沾一滴,若在一个时辰内不碰女人便会气绝身亡,而他连灌好几杯酒,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她不再多想,挪到男人脚边,褪去身上最后的薄纱,露出吹弹可破的肌肤,抱着男人的腿,低声抚慰道:
“二爷对不起,我不能阻止对您下药,但我不能让您忍受着痛苦。我知道自己跟您是云泥之别,但请您为了自己的身体,让我替您纾解吧。我保证过了今夜,我便会消失在您跟前,不让您恶心。”
“滚,我不需要!”
男人迅速收回脚,强行让自己保持意识,但没走上几步便倒在地上。
芙湘立马上前,触碰到他滚烫的身体,吓得收回了手。再这样下去,他马上就会失去意识。她望着男人痛苦的俊颜,狠心一咬牙,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你干嘛?”男人猛地抬头,死死地拽住她的手。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也许骨头裂开了吧。而下一秒,男人放开她的手,径直栽倒下去。
芙湘忍着疼解开他的衣服,只见他坚实的胸膛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用自己的里衣耐心地替他擦拭身上的汗水,目光移到他紧绷的下腹,鼓起勇气解开他的裤头,见到他肿胀的阳具时,又震惊又心疼。粗长的阳具上青筋暴起,看来是忍到了极致。
她早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即使面对瘫倒的男人,也知道如何纾解他的欲望。她伸手握住那滚烫的物什,温柔地上下套弄着,然后将它含入檀口之中。
舌尖灵活地舔弄光滑的龟头,一路往下,感受它爆起的青筋在她嘴里突突地跳动,就像男人坚实的心跳。
思绪不由回到当年,那时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一日在京城戏耍差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