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他任由她发泄着不满,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慰,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仿佛在安抚发脾气的猫咪。
茶香变得湿润而粘腻,也鲜明了许多。
“怎么喝了茶,啧……还这么热情?”他的呼吸声,喉间的轻颤,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通通化作了漩涡,卷走京偲的神智。
本该醒神的茶,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
“哼嗯……”
鼻尖蹭着他的,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口——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J国,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实在是过分。
当然,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
毕竟男人多得是,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
缠绵的一吻结束,京偲已然是杏眼朦胧,两颊绯红,柔软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喘息——像是刚蒸好的糕点,诱人至极。
反观步珏,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将茶具移到露台的门内。
“虽然现在说晚了点,不过——”
他轻轻将京偲推倒,俊朗的面庞上是宠溺的笑意:“恭喜你,偲偲。”
她打量着男人含笑的脸,不大高兴地扭了扭身子,“你也知道晚?”
话一出口,京偲就后悔了。
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浓得都快滴出来了,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表现——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她都是这幅模样。
“我觉得,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
手指探入领口抚摸,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眼尾的细纹都荡开了揶揄的意味。
什么面对面,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子。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嗯哼……”
乳峰被轻轻揉弄,男人手上的硬茧存在感极强,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
她软了身子哼气,便听步珏笑道:“没有穿——就那么期待吗?”
“下面,呃哼……也没穿。”
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眼,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强的引诱。
腿也抬起来、挣脱衣摆的束缚,裸露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胯下,很快就让沉眠的性器勃起。
“真是……小骚货。”
步珏低低感叹着,偏不去脱她的衣服、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口,将两只柔软的雪团掏出来。
在午后的明亮光线下,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感,顶端挺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诱人采撷。
————
是温油成熟金主!
偲偲:不是替身梗吧?
亲妈:当然不是!亲女儿怎么能受那种委屈!
他是怎么干你的【H】
眼前的男人,似乎被岁月之神所优待,本就像是雕琢而成的俊朗面容,只有笑时眼尾和嘴角会浮现出些微纹路。
非但没有让他的英俊大打折扣,反而添上几许成熟的魅力。
即便是在做出吮吻她的锁骨这样色欲的事,刚毅的长眉和垂下的眼眸,都透着一股随性的洒脱味道。
“嗯哈……别咬唔……”
京偲可没忘记,自己来时穿的那条裙子没办法将锁骨掩住。
当然也有赌气的意味,毕竟……
“怎么别人能咬,我就不行?”敏锐地注意到她侧头时失去遮掩的耳后,步珏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揉捏胸乳的手掌紧了紧。
那是陆以桐留下的痕迹。
抬手圈住他的颈项,京偲仰起脸凑近,轻轻吐出一句:“你猜猜,是谁咬的?”
方才还在与他纠缠的粉舌,若有若无地舔舐着耳垂,温暖濡湿的触碰和气息里充斥着引诱的因子,勾得男人喉结滚动。
步珏哼笑着转头,再度吻上她的唇:“还能……啧,是谁,姓陆的吧。”
他一边亲,一边去抚摸她乱蹭的大腿,指尖沿着内侧娇嫩的肌肤攀登而上,果不其然摸到了湿润的触感。
这一次的吻并不缠绵,反而只是在戏耍和挑逗,若有如无地碰触、逃离,断续的水声和哼吟宛如暧昧不堪的乐曲。
“嗯哼……没意思,这么快唔……就猜对了嗯……”
虽然身居高位,但他的手指并非养尊处优的模样,反而有些粗粝。因为执笔绘画而生出的硬茧故意抵住花蒂摁压,瞬间就让穴口收缩着吐出蜜汁来。
一次次将汁液抹开,直至整个花户都水淋淋的,步珏也不在乎带回来的昂贵和服就这么被弄湿,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指探入穴中、旋转着抽插。
“直播我可是看了的。”他轻咬一口女人弧线精致的下巴,转而开始吮吸她早就迫不及待挺起的胸乳,“敢在台上跟他眉目传情,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哈嗯……你怎么什么都,唔哼……知道?”
不满地微眯眼睛,一大片湛蓝无云的天空落入眸中,被摇曳的泪光所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