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小孩子气的控诉。
顺势缠吮着她的舌头,任泽越见她吃瘪,不由得一乐。毕竟对他来说,京偲可是个大麻烦。
就跟取经路上遇到女妖似的,上钩了耽误正事,不上钩又心痒难耐——而他讨厌那种复杂的蠢动感,索性一直将她冷处理,但有时又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那是他无法解读,又经常解读过度的感觉。
“啾唔——”
纠缠得难舍难分的唇舌间落下银丝来,赤裸的身躯也处处皆是汗湿,更别提真如被凿开了的井口似的不停喷水的小穴了。
龟头狠狠地顶开收缩得愈来愈缓慢的穴肉,根根狰狞的青筋碾磨着蜂拥而上的媚肉,粗壮的棒身简直要把曲折的小径给撑直,让整根性器的进出变得无比顺畅。
“嗯哼……任泽越唔……够了啊啊嗯……”
被亲得接近缺氧,京偲不住摇着头,可他的唇就是粘着她的不放,即使偶尔分离又在下一秒贴上去,根本就不讲人情道理。
“不够,啧——”收紧大掌,任泽越体会到了调弄木偶般的成就感,一双锐利的鹰眼中闪烁着兴奋至极的光芒。
“你喷了好多,我帮你堵回去。”
堵个屁!他停下来,那里不就不会喷水了吗!
然而她的吐槽还未说出口,就被任泽越给卷走了,张开嘴也只能发出可怜至极的呜咽。
他嘴上吻得厉害,下身也进入了冲刺阶段,一对卵囊几乎晃出了残影,“啪啪”的拍水声根本就没有半秒的停歇。
“呜嗯嗯——不唔……”
敏感点早就暴露在凶猛的攻势之下,被欺负得变形抽搐,像是反复启用的按钮最终失控一般,导致了整条甬道再度被粗野的cao干给送上高潮。
京偲白眼一翻,被完全压制住的身子只能小幅度哆嗦着,绝妙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就连最末端的发梢指尖都颤抖起来。
灵魂仿佛脱力了肉体,登上美妙的天堂;可身体还深陷在肉欲的地狱之中,被引人堕落的甘美快感所蛊惑,动用所有感官体会着直达骨髓的酥麻。
媚肉被肉棒刮擦拖动出丝丝的电流,湿热紧致的甬道不住地抽搐,吸裹得任泽越后腰一麻:“全都,射给你哼——”
狠插几十记后,他终于掐住了女人不住前后摇摆的胯,龟头顶住哭泣颤栗的宫口便松开精关,大股的白浊一下子就逆着喷涌的淫汁射进柔软的蜜壶之中。
“唔哼——”
京偲反射性挣扎起来,脆弱的花心被撑得要坏掉的危机感加剧了身体的亢奋,在崩坏边缘拉扯的神经最终让饱胀的满足感所侵占,她只能颤抖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射精。
白软的身子被按得陷入了深蓝色的沙发里,仿佛是嵌入的淫乱图案,活色生香又勾人无比,就连竭力保持理智的任泽越都忍不住被她吸引,大掌流连在女人被撑得似乎鼓起的小腹上,摁压几下便换来细碎的呻吟。
“唔不……别嗯……”
下身已经够涨的了,大波的蜜液混着新鲜的浓精,都让他给堵住,还未完全疲软的龟头蹭着敏感的花心,延续着愉悦的浪潮。
被射入过多精液的位置让他的掌心一按,快感便扩散开来,撑得京偲喉头一涨,泪水也自动盈满眼眶。
任泽越略微一歪头,被汗湿的乱发也摇晃起来:“这些,就够了吧?”
————
偲偲:男人不能太快
导演:?你到底要快还是慢
偲偲:我——
导演:反正你也不知道,滚吧
偲偲:??
晨起向唧唧要水喝
够个屁!她可是发了誓要把他给榨干的!
虽然真的很撑,但京偲才不打算撤回这个flag。
“嗯哼……才,不够……”努力抬起脱力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京偲刚想同样合拢双腿去锁住他的腰肢,就让男人给推开。
她半睐着杏眼,连计较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谁让任泽越实在太猛,全程都在疯狂捣干和加速,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即使给了,也不见得京偲还能继续勾引他。
——果然,半个月没吃肉还被高强度的工作所折磨,自己的战斗力明显下降了。
京偲胡思乱想着,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刚刚还含着不满和情欲的小脸,瞬间被困倦所侵占,一双柳眉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比起她,任泽越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只不过微微喘着气罢了。
两人的差距,跟跑个八百米就气喘吁吁的初中生和马拉松选手之间的差不多。
“困了就去睡觉,”他弯腰将京偲抱起,步履稳健地离开书房,脑子里思考的是——收拾被弄脏的沙发和写剧本之间,哪件事比较要紧。
若是京偲能看透他的想法,一定当场跳起来把他的鸡鸡踩在脚底下狠狠蹂躏。
只可惜她只能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任他冲洗着一旦放松就疲惫到极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