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任泽越偏偏就喜欢这么做,甚至还狠狠捏住挺立的奶尖拉扯,让她不得不臣服似的放低上半身,嘴里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你不放开唔哈……我怎么爬啊啊——”
半张脸无助地蹭到床单上,胸乳隔着男人的大掌跟床紧贴在一起,这下子,她真的被摆成翘起屁股挨操的姿势。
改变了受力点的穴道亢奋不已,明知如此会让肉棒更加轻松地cao到花心,却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了。
————【2128】
偲偲:我哪里是母狐狸了!
亲妈:没错!狐狸可忠诚了!偲偲明明就……【捂嘴
偲偲:[○?`Д??○]你再骂!
吸人精气的淫乱母狐狸【H】
“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绝于耳,明明口中还发出哀哀的呻吟,但京偲还是把那暧昧无比的拍水声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肉棒捣弄的速度和力道都带着要把小穴给捅坏的势头,把源源不断的舒爽给塞进体内,同时还有一对鼓胀的卵囊拍上唇肉盖章,爽得她脚趾都绷直了,哪里还能再想起来要逃开他的cao弄。
男人的耻毛尽管被糊湿了,也粗糙不已,每每蹭到敏感的蚌肉都让花户一阵哆嗦,刺刺的痒刮出更深层次的欲望,而被刺激得搏动不已的珠蒂则违背了她的想法,在一次又一次的狠拍之下愈发的敏感,简直就成了发电机,电得腿心酥麻瘫软。
“嗯哼……要坏了呜……”
两条大腿摇摇晃晃的,若不是一直有任泽越撑着,早就歪倒到一边去了。
可当下也没好多少,健壮的肌肉因为发力而绷紧发热,蹭着她娇嫩的肌肤便传达出强烈的侵犯意图和雄性荷尔蒙,挑逗着发情似的女体。
不留情地揉捏着满手滑腻的乳肉,任泽越俯下身去,宛如交配的雄兽那般一口咬住她的后颈,凛冽的鹰眼被情欲所蒙蔽,只剩下灼灼燃烧着的欲望。
“你哪那么容易坏?不是很……哼,耐操吗?”
一口一口往上直至她染上红晕的耳尖,任泽越低声嘲讽着,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
沙哑低沉的烟嗓简直要了京偲的命,整个耳朵都红得快要滴血,被他濡湿的舌头刷过后又让牙齿给叼住,恶劣地玩弄着。
敏感的部位被侵袭,作为重灾区的穴道也已经失去控制,在连绵不断的高潮过后完全放松了警戒心,大刺刺地让肉棒捅入抽出,软嫩的穴壁都要被摩擦得起火却无可奈何。
花心也被凿出一道缝隙来,龟头叩击着就反射性地缩紧,但蜜汁还是汩汩泄出,淋得巨龙亢奋至极,而男人则是由欲望支配着疯狂挺腰,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才肯罢休。
“呜哼……我才不嗯……”
果然不该勾引已经射过一次的男人,京偲迷迷糊糊地想着,连摇头躲避的力气都丧失了,两手无助地揪着床单哆嗦个不停,一呼一吸之间尽是甜腻无力的喘息,俨然是接近极限。
但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他也差不多要被她给榨干了……吧?
“啊哈……导演,射给我呜……”
她无暇去关注电子时钟上的显示,可透过灰色窗帘的日光越来越强烈,昭示着时间正在飞速流逝,也再次让京偲感叹这个死宅导演的体力好得过分了。
一想到被那强有力的射精占有深处,花心就忍不住紧紧收缩、钳住攻进来的龟头。
任泽越不耐地“啧”了声,劲腰一挺,轻易就让酸软到极点的宫口因为过度紧绷而无力放松,一下子就又吞入更多。
“啊啊哼……呜……太深了啊嗯……”
仿佛要让他给捅穿了,京偲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自己的小腹鼓起了很夸张的一团。
“嘶——”
被夹得后腰一麻,任泽越自然会报复回去。双手掐着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不让她逃开,胯下一阵猛顶,龟头连连撞入抽搐着的花心研磨,逼着它失禁似的喷出粘腻的汁液。
“呃啊……不要那啊啊……”
屁股都让这样快节奏的撞击给撞得发热,方才被打过的地方更是热痒不已,被迫完全贴着床单的前胸只是被挤压摩擦都舒服得京偲喉头发紧,后背还贴着他绷紧的胸腹肌肉,冒汗的光滑肌肉散发出强烈的侵占气息。
整个人都成了被雄兽强行侵占征服的母兽,被操得高潮连连蜜汁狂泻,唯一结束这样恐怖粗暴的交配的方法,就是让他把精液都灌入早就饥渴难耐的子宫。
嘴上说着不要,眼尾甚至还渗出泪珠来,身体却已经完全对男人打开,完全就是吸人精气的淫乱母狐狸!
驯服她的冲动不止一次冒头,任泽越闭了闭眼,顺遂心底的声音疯狂地摆动起腰臀,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女人给摁进床垫里似的。
床单早就被蹭得皱巴巴的,还印着团团湿痕,不过现在他眼里只有她糅杂着欢愉和痛苦的侧脸,低下头去便堵住她发出哭音的唇。
“唔哼——”
上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