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毫无关系似的,他转动手腕,指尖抠挖着浅处的软肉:“我这不是进来了吗?你说的动手啊。”
“嗯哈……不是这个呜……”
憋涨的感觉越来越靠近临界点,京偲真有些急了,然而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像是以他的手为支撑,如何逃得开。
“不行……不要再啊啊嗯……”
她开始后悔晚饭时喝那么多汤做什么,接着又忍不住怀疑这是陆以桐的阴谋。
脸上明晃晃写着的心情让陆以桐看了个一清二楚,他微微勾起唇,又往前迈了半步,食指和中指也快速戳弄着浅处的软肉,拇指则是抵着肿胀的珠蒂摩擦。
汇聚起来的快感成了道道催命符,空虚的渴望与释放的迫切冲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京偲咬着唇努力抵抗,但终究抵不过让整条穴道都抽搐起来的快慰。
“不啊啊——快停啊——”
堆砌得极高的浪潮冲向尾椎,瞬间就攻破了她筑起的堤坝,一路冲刷到四肢百骸去,让她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唯有眼前翻白地承受着释放的快意与羞耻。
腰胯往前一送,臀肉都紧绷着发力,软缝一张一合间男人的手指急速抽出,摩擦出的热意催促着小穴喷出一道晶亮的蜜汁,穴口之上的细小孔洞也激动地张合着,激射出浅黄色的澄澈液体。
“呜呜嗯……”
排泄的刺激快意混合着高潮的舒爽,一齐搅乱了京偲的感官,视觉听觉似乎都被遮蔽,铺天盖地的只剩下下腹源源不断的快感,一只手无助地抓住花洒的水管,另一只还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淫乱到了极点。
“淅淅沥沥”的水液落地声响亮无比,陆以桐微微眯起眼睛,撑住她即将滑倒的身子,视线却仍在断续流出两股液体的下身打转。
“唔哈……”
羞耻得浑身发烫,京偲推拒着他的手,稍微回过神后只感觉那视线灼热得不得了,像是在蚌肉上抚弄似的让穴口不住地缩了又缩,踩着淫液尿液的脚趾忍不住蜷缩。
“啧啧,喷得我手上都是尿骚味。”
好整以暇地嘲讽着,陆以桐偏用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去揉女人的后腰,让她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你说,这味道要几天才能消?”
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变态色情狂!
京偲瞪着他,只可惜眼眶通红,眼神里掺满了情欲,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胸口似乎被小小的钩子给挂住拉扯,陆以桐心中一动,伸手拧开了水龙头,温水便从花洒倾泻而下,将两人给淋了个透彻。
“唔哼……”
好歹那羞耻的液体都被冲走了,京偲还在恍惚感叹着,下一秒就让他拉高了右腿,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小穴瞬间就吞入了半根肉棒。
“呀啊啊——别啊……混蛋唔……”
深处没有被扩张过,紧致又空虚,被他那么顶就撑得饱胀不已,仿佛都涨到了喉头。
“别什么,刚才不是你让我插进来的?”
故意又往里顶去,开拓着绞紧的甬道,陆以桐咬着牙才忍住将她按倒、狠狠抽插的冲动,胯下小幅度往前挺着,龟头被挤压得宛如让千万条嫩舌舔舐而过,舒爽得肉棒又亢奋地跳了下,狠狠地戳弄着敏感的软肉。
不给她扩张的后果就是如此,但他每次都跳过这个步骤,享受着性器强行破开甬道的快感。
“唔哈……你这个,嗯变态啊啊……”
身体还沉浸在双重释放的耻辱快意里,京偲无助地抱紧了男人的身躯,因为紧张而吮吸得更紧的穴道简直要把肉棒给拧坏,小幅度却十分强烈鲜明的摩擦感叫她舒服得浑身战栗,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的左腿也是一阵发软。
温热的水流淋到身上,抚摸着因为情欲而变得敏感不已的肌肤,宛如看不见的手在肆意挑逗,后背紧贴冰凉的瓷砖,凉意沿着脊背蜿蜒散开,而他横在她后腰的手臂却是温热的。
一冷一热的刺激下,身体只会变得愈发敏感,仿佛有看不见的两股力量在拉扯着感官,而京偲只能在夹缝中喘息着,又被如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
“插几下就尿出来,嗯呵——你说谁更变态?”
将柔软的女体揽得更紧,而性器也被报复似的绞吸着,陆以桐不由得皱起长眉,总是维持着温和弧度的嘴角抿起,却泄露出几分情动来。
他今天是吃错药了不成?火药味重得要熏死人了。
情欲的丝线缠住思考的齿轮,京偲恍惚猜想他大概率又双叒吃醋了——虽然对象不太明确。
“嗯呜——”
小穴被狠狠一顶,炸开的快感刺激得她仰头惊喘,瞪大了的水蒙蒙的杏眼倒映着男人不悦的俊脸。
“我变态好了吧嗯……”圈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京偲舔了舔他抿起的唇角,抬高了的腰也配合地前后扭动好让小穴能吞入更多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摸索着关掉水龙头、又伸到置物架上按了几下,“不如嗯……阿桐把我……啊哈,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