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力操干,她不由得颤声悲鸣道,“亏你还自诩为玉上君子。所作所为一点都不是君子之行。你胯下动作不停要我怎么去想?”
“怎么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是你学问没到家。读书做学问讲究的就是心无旁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这么点干扰就受不了,可见你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
怀承泽一本正经地答道,好像在殿前登科作对一样严肃。可他手上的动作确实十分淫邪。他把如锦的两条玉腿抱在肩上,耻骨啪啪啪地激烈撞击在如锦粉嫩诱人的腿心上,把她干得两只雪白玲珑的玉足在他脑后交叠摇晃。
快感一阵阵地从湿滑火热的蜜道里传来,好像一把铁锤把如锦的矜持一寸寸地敲碎。她仰面看着在她身上不停冲刺的男人,忽然觉得在蒙面黑纱下唯一暴露出来的一双眸子异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还来不及多想,怀承泽就已经抓住她的两瓣柔嫩丰满的雪白美臀,弓起腰身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好像在催促她快些答话一样。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如锦被肉棒研磨花心的快感猛烈刺激,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上男人的脖颈,小嘴里哼着若有若无的悲泣,“下一句是...是’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霁月轩里,昏暗的寝宫内只有一抹清冷的月光悠悠地见证着一对男女的环合。位份仅次于一后四妃,本应是尊贵无比的锦嫔,此刻却被一个小小的采花贼压在身下肆意操干。噗嗤的淫水飞溅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不错不错。”怀承泽一边笑着赞叹,一边把手放在了两团欢快跳脱的雪乳上面揉捏把玩。同时嘴上还继续煞有介事地问着四书五经里的内容,逼迫如锦飘荡在情欲的海洋里作答。
“哈——”
如锦娇吟一声,怀承泽说的什么话都听不清楚。只感觉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这次略显粗暴的性爱能让小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粗大的龙根顾及到,每一个敏感的点位都被冠状沟狠狠地鞭挞过。
美妙绝伦的快感让她浑身战栗起来,一对纤细的玉腿本能地把怀承泽的腰部夹得更紧了。一大股湿滑粘稠的春水从少女的子宫射出,把那作恶的龙根浇得火热酥麻。
品尝到久违的高潮滋味,如锦的脑子里一片眩晕,几乎是要晕眩过去。她的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着怀承泽,略微隆起的小腹颤抖收缩了好一阵才彻底平静下来,
她抬起螓首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男子,眼眶一酸竟是莫名地流下泪来,低声啜泣道,“我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随便来个男人都能把我奸出水儿来。你还是把我奸死算了,不然我实在是对不起皇上啊。”
怀承泽眼中似有异色闪过,他把如锦一把抱起,让那滚烫贞洁的热泪一滴滴落在自己脸上,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然后柔声问道,“皇上那般对你,你为何还想着为他守节?”
“呜呜呜...”如锦一面挣扎着用玉手掩面,一面哽咽着哭泣,“仁义礼智信 天地君亲师。我的父母皆已故去,天子是我最应该尊崇的人。如今我又是他的女人,不管他对我怎么样,我是一定要为他守节的。”
“这个道理是说不通的。这只是规矩礼教逼你去做的。我是说——”怀承泽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对皇上还有没有情意,可以让你在失去这些礼教压迫之后还要死命为他守节?”
“还有没有情意?”如锦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怀承泽很是古怪。三句不离一个皇上。她甚至怀疑此人就是魏乾帝派过来的手下。可她又转念一想,魏乾帝哪怕再和自己生分也不会允许他的手下给他戴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更别说这个怀承泽丝毫不把魏乾帝放在眼里的话语了。
“应当是有的吧。”如锦的脸上闪过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贞洁烈女之气消散无痕,女性的婉约阴柔之美从她的一举一动之中顿显风情。
男人尚未喷发的阳具还插在她的蜜穴之中,火热而坚硬,挑逗得她双眸秋水盈盈,纤细的腰身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着,再衬上那一张精致无暇的美丽容颜,就像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她的心里似悲、似喜、似叹,恍惚间又看见魏乾帝的模样。
他们在浴池里,在御书房里,在霁月轩的寝殿里做爱交欢。春帐影重,引身折腰。一对热切情深的男女毫无顾忌地激情欢爱,无休止的抽插送进之中仿佛两个人已经融为一体,心神相贴,彼此之间全无阻隔,再难分离。
但渐渐的,魏乾帝坚毅尊贵的模样在无边的快感里开始模糊不清,那脸庞的位置水波流转间慢慢变成了另一个模样。那模样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熟悉。就像是——
就像这玉上君子怀承泽!
在如锦胡思乱想的时候,怀承泽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用自己宽广坚实的胸膛给如锦一个依靠。如锦的俏脸被动地贴上去,聆听着那如同战鼓一样坚定有力地心跳声,忽然觉得心里很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