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合不上的血色肉洞,正随着女人子宫的痉挛收缩而一呼一吸地快速开闭着,借着依稀的月光,隐约可见里面正颤抖不已的粉色赤珠。(赤珠即宫颈口,古代文雅的叫法)
正可谓是淫水与龙根齐飞,嫩穴共胞宫一色!
回过神来的如锦有些惊恐地瞪大美眸,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同时心里还是有些慌乱的。毕竟之前他们是趴在屋檐上,月色很淡的情况是看不真切的。可现在他们站立着,只要巡逻的侍卫目力稍微好一点就能看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和一个未着片缕的肤白女子。只这般想象着,如锦就已经又羞又怕地指甲深入怀承泽颈后的肉里。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眼神表示她的疑问。
怀承泽知道她有时脸皮薄,有时脸皮厚,可今晚他只想让她脸皮一直厚下去。他的手掌抚上如锦充血粉红的美乳上,把它随心所欲地捏造成各种形状,待如锦刚消下去的欲火重燃之际才恶趣味地道,“本公子要你看着御书房挨操。”
说完也不待如锦回答,便把如锦轻轻放下,让她的头部正对着御书房的光亮,摆成了一个母犬交欢的姿势。末了似乎有些不满意,又从怀里掏出几方丝帕给如锦的手肘膝盖垫上。
如锦白皙的肌肤上被月光映出晶莹的水渍,盈盈一握的腰肢压得极低,在夜空里划出一道极美的腰臀曲线。美腿向两边叉开,露出漂亮的粉穴和嫩菊。被风儿轻轻一吹,下意识地收缩蠕动,极为好看。
她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御书房,泪眼朦胧中看到里面还有人影闪动,似乎是魏乾帝在里面来回走动。不会被他看到了吧?如锦咬着唇迷蒙地想着,既享受于报复他的快感,又心悸于被他发现的恐惧,得意忘形之下小穴里又是流出了几滴花汁。
怀承泽没让如锦休息多久,怀承泽温柔而有力地抱住她的腰肢,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肉棒深入到那嫩穴之中。
“唔——”
哪怕怀承泽已经放慢了力气,如锦还是浑身酥软得就要往下面倒。那可不是柔软温暖的床铺,这是坚硬冰冷的石板。怀承泽连忙抱紧了她,如锦在咿咿呀呀低声媚唱的时候还忍不住骂他没事摆这个姿势干什么,这么容易掉下去。
但很快她就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怀承泽深厚的内力确保自己不会掉下屋檐,只会让自己用绵软的手肘撑住。同时每次轻微的失重感都会让她的穴道深处一阵收缩蠕动,给交欢中的二人带去如同潮水般汹涌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叫我承泽。”怀承泽温声说道,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异色。他伸出手,把如锦撑在地上的小手拉过来放在后臀,像驾马一样握住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纵情冲刺。
“承泽,承泽——”如锦被他干得头皮发麻,琼鼻里娇吟媚叫、呻吟不止,娇躯火热得恨不得再脱几件衣服才好。可那火热不是身上的火热,而是自内而起的心火。直烧得如锦的美眸里水雾弥漫,娥首颤抖着四处摆动,像是一只寻求水源的梅花鹿,真切而急迫。
“我在的,如锦。”
怀承泽俯下身去,在如锦的玉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细碎的吻痕。亲一亲她精致的蝴蝶骨,吻一吻她小巧可爱的腰窝,又在如锦强大柔韧性的配合下侧身含住了那粉红挺巧的乳珠。
“不要,不要...”
如锦双眸湿漉漉地,嘴里哼出似哭泣般的悲鸣。可她的心里却是欢喜的,努力挺直腰身让怀承泽更方便地把她吃干抹净。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那两点流淌出来,整个人仿佛都要羽化而登仙了。
天色不再是纯粹的深黑,而带了些依稀的明白色。怀承泽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在过得片刻就要有宫人来打扫宫道。那些宫人可不比目不斜视的巡逻侍卫,眼睛只要乱瞟几下就能看见屋檐上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我们一起去吧?”怀承泽笑着询问道,却发现如锦早就是一副意乱情迷、任君采撷的模样,差不多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这个时候同她说什么话都是听不进去了。
怀承泽一面抚着如锦柔软又坚强的酥胸,一面伸手于泥泞的潭沼里找寻那那价值连城的珍珠。同时火热的肉棒开始在如锦的湿滑蜜道里发起最后的猛攻。
""要坏掉了,啊——""
“不...哈...”
“要——”
如锦被这三管齐下的快感舒爽得眼前一片空白,小嘴里吐得淫词浪语也全是支离破碎的。显然已经是被操得有些受不住了。
怀承泽更加猛烈地对准蜜穴用力冲刺,没过几个来回就觉得自己腰椎骨一阵酥软。那龙根在红肿的宫口释放,跳动着把大量的火热精液飞快地送进去。
如锦敏感的花心被他这么一烫,也是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整个娇躯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小腿下意识地往上高高翘起,“云姣”的鞋跟几乎要打到怀承泽的屁股了。
许久之后,如锦花心里的阴精喷涌殆尽。两个人都疲惫至极,相拥抱在一起,彼此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怀承泽看着如锦苍白而又无比愉悦的俏脸,感受着皇宫最高处的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