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魏乾帝冷哼一声,自顾自地端起茶杯来平复心情。
自己不过就是想稍微冷落这女人一下,没想到这群刁奴自作聪明,竟然敢干出克扣宫妃膳食的事来。魏乾帝已经打定主意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们。
“先起来吧,若是在这里折腾出什么事来,岂不是让皇上见了晦气?”如锦看了看魏乾帝的脸色,又对着刁奇胜冷声道。
刁奇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将倒不倒,额上磕出一道大豁口来,流得满脸都是鲜血。在那臃肿而发福的脸上显得十分可笑。
如锦指了指已经凉了的白粥素菜,慢条斯理道,“这么一盘不过区区几文钱。你究竟拿了多少油水本宫也不想问。你从我这贪了多少,就十倍归还。”
刁奇胜面上略有肉痛之色,御膳房虽然油水颇厚,但也要照顾手下人的肚子,真正到自己手上已经没有多少。贪进来的要往下面分,这十倍的罚银却是实打实的要自己出。不过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及时脱身为妙。他正想谢恩,却被如锦喊住。
“别高兴太早。”如锦示意他停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公公这御膳房掌事的位子应该坐不稳了吧?”
刁奇胜暗道一声果然,毫不犹豫地跪地谢恩道,“多谢娘娘仁慈。奴才这会回去就辞了掌事之位,只做个扫地烧火的小公公。”
这等小人就是如此。要是太过温和,他便会蹬鼻子上脸来欺负你。若是一下把他得罪死了,指不定哪天给你下点小绊子。对付这样的奴才就要恩威并施。
如锦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又有几个宫女上来把他弄脏了的地毯换掉,再换上在偏房热了很久的菜肴。
荤三素六,碗碟玉盘错落有致地摆了一大桌子,中间还有一大盅热气腾腾的乌鸡汤。御膳房原本为皇上的准备的确很丰盛。
魏乾帝看了几眼,若有所思,“御膳房补来的晚膳的确不错。”
如锦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腰背挺得笔直,柔顺道,“有皇上在霁月轩,他们自然不敢怠慢。”
这等好听的话一说,魏乾帝也懒得去计较被她利用的事情,几口鸡汤下肚,又忽然道,“朕以前怎么不知道爱妃处理起这种事务也是如此得心应手?”
“难道在皇上的心里如锦就只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娇娇儿吗?”如锦先是娇嗔了几句,接着又严肃起来,板着小脸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宫里也有宫里的规矩。如锦刚来时还不懂规矩,自是什么也处理不好。”
“但如锦已经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当然要慢慢学会这些事情了。不然连手底下的宫人都管不好的话还不让宫里的其他姐妹笑话呀?”如锦一面小口吹着碗里的鸡汤,一面慢条斯理地说道。
魏乾帝瞧着如锦的两片樱唇一翁一合,活像是一只贪食的小松鼠,再衬上两旁飞霞般的脸颊,显出少女的娇憨情态。他怔怔地瞧着,连如锦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上,皇上?""如锦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忽然就看见魏乾帝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好像个少年慕艾的懵懂稚子。
她优雅地端起茶杯,以手掩面,借着喝茶的功夫掩饰住嘴角难耐的笑意。
真是的,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这般看着自己,又不是没看过。
“朕只是略有些意外罢了。”魏乾帝轻咳一声,对着如锦疑惑的目光,“锦嫔从前好像不爱说话。可是现在忽然就变得巧舌如簧了。”
“现在忽然就变得巧舌如簧了。”
“美人可真是巧舌如簧。”
两个不同声线的声音同时在如锦的脑海里响起,她的心头猛地一跳,好似有种事情败露的感觉,心虚地看了魏乾帝一眼,然后默默地垂下眼帘。
“可能是臣妾这些时日多读了些书,学会了一些道理吧。”她的娇躯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把露在外面的一截“云姣”偷偷缩了回来,好像这样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魏乾帝正对着如锦,看着她咬唇装出一脸淡然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想笑。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给别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吗?
昨天刚刚在极端刺激的情况下享用了如锦美妙的身体,她在暴露的恐惧和报复的快感之中小穴夹得极紧,好像要把他的龙根夹断似的。比自己先前开发的时候身体还要敏感淫荡,实在是让他有些食髓乏味。
今天突然来了兴致想来霁月轩看看这个小妮子会有怎样的表现。结果不出他所料,她根本就藏不住事。无论是紧张、激动、心虚,还是担忧、心跳加速,各类的繁芜复杂情绪都在她脸上一览无余。更别说她那些低眉收脚的小动作,简直就差把我心虚、我心里有鬼写在脸上了。
魏乾帝看着眼前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如锦,忽然在心里又有种莫名的恐慌。若是这个皇帝不是自己来当,那另一个“皇帝”必定可以一眼看穿她的伪装。那她的结果会是什么?
与外男通奸,宫妃是必死无疑。体面的可能赏一丈白绫,或是一杯鹤顶红。不体面的那就是要株连九族了。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