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的问出最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太初脱口而出。
他认识肖老师?!怎么可能?能读四山书院的基本都是没钱的小孩,她记得听过陆建华是子承父业,那么出身不可能如此低微。而且,和肖老师做爱的那个男生,太初是认识的,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那段日子是放暑假的时候,向她这样留校的孤儿没有几个,难道说也有人看到了她看到的,但是陆建华又如何会知道呢?
“吴小姐,你的演技实在有点差,我一个男人都看出你现在根本没什么快感。”陆建华眼里带着一丝嘲笑。
他怎么看出来的,电视里不是女人假装很有快感甚至高潮总能骗过男人的吗。。
“你这种演技还要拍电影吗,吴小姐?”陆建华摸着下巴道。
“我,抱歉,陆总,我太紧张了。”太初垂死挣扎。
“紧张?现在只有我一双眼睛你就演得如此拙劣,我怎么相信到时在片场你会把自慰戏拍的逼真?”
“对,对不起,”太初快哭了,陆总就像一个审讯官一样不放过她讲话中任何的纰漏。“我从小有夹腿的习惯,所以一般对阴蒂的刺激,都对我用处不大。”说完她猛地一惊,怎么这种隐私竟然被她说出来了,而且,在现在这个场景里,听起来真的很像是一种邀请。
“。。。一般的刺激,都对你没什么作用?”陆建华顿了顿问道。
酒精的作用慢慢消失,太初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离死不远了。
陆建华打开抽屉,拿出一只极为精致的钢笔。
什么情况,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要办公?是自己可以结束了吗?
“别动。”太初刚要合上腿,陆建华制止道。他拔开钢笔帽,里面不是笔头,而是一个黑色的椭圆形的的东西,里面嵌着发着柔光的白色碎粒,一看就是为了奢侈而不惜工本的物件。
“这东西本来是瑞典一个情趣用品公司送给我的,我还以为不会用到,幸好没扔。”他像个重新找到玩具的孩子似的笑了笑,摁下按钮,顶端的黑色椭圆体开始震动。
“啊——”没等太初反应过来,陆建华已经把它放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压迫着。
女孩剧烈的喘息,这种刺激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而现在的情形,更让刺激加倍。她感到腹部一阵暖流涌过。
“怎么样,这样的刺激够了吗?”陆建华抬头看着她。
“够、够了——啊啊~”没等她说完男人就加强了一个震动档,突如其来的刺激激的她叫了出来。
“陆、陆总,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轻一点?”太初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快感从底部一直向上升,她难以自持的仰起脖子,还剩下不多的理智和矜持逼着她做出请求。
“怎么?不舒服吗?”陆建华眉头一拧,眸中露出危险的表情。
“舒服,可是。。。”她艰难的回应,花核上一波一波的震动已经让她失去了准确表达的语言功能。
“可是什么?”陆建华露出得逞的神色,用手又将震动档调高。
“啊啊啊啊啊——”太初忍不住开始尖叫,红色的风暴在脸上酝酿,她觉得脸和耳朵都烫的可怕,头顶似乎能冒出烟来。陌生而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她整个人,一瞬间大脑空白,理智已经全然让位给感官。
陆建华以这种强度刺激了一分多钟,才将“钢笔”挪开,“吴小姐,你的身体似乎比你描述的更加敏感。”他的眼眸此刻带了几分邪魅,和若隐若现的欲望。
太初胸口剧烈的起伏,羞耻和恐惧随着快感的减弱疯狂的滋长。
“你看,你的内裤已经都湿了。”陆建华看了看被女孩打湿的“钢笔”头,“甚至连我的笔也湿了。”粉色的丝质内裤已经湿透,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花丛。
“可、可以了吗?”太初喘着气问道。
“呵,吴小姐你这么想要结束吗?可是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口是心非的人。”陆建华站了起来,凑向太初的头,她则像只误入陷阱的小动物般惊恐的向后躲。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罢浅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将手中价值不菲的器具伸进太初的花穴,轻柔的抽动起来。
“你、不要、停下好吗。。。”太初的呼吸再次凌乱,脸颊潮红,刚刚那股勉强压下去的欲望重新升腾。
“停下,为什么?”陆建华将“钢笔”沿着湿滑的穴壁抚弄而入,又慢慢抽出,然后又以不同的角度探入,甬道的每个角落都被他细致的探索,似乎在找什么深藏于角落的宝藏。
“嗯啊~”太初突然一声快慰的呻吟,太爽了,她的大脑窜过一阵电流,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陆建华疑惑,随即用“钢笔”又慢慢走了一遍那条路径。
又是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眼前的女孩闭上眼睛,擦了胭脂似的嘴唇微微张开,整张脸布满情欲的痕迹。
原来如此,男人轻笑,像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有些得意。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