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为一体,而最终他会为这一切付出代价——在满地洁白的羽毛上被围捕和射杀。
尹藏忽然硬了,他已经好久没有硬的这么厉害,黑兽和白鸽的意向像吗啡一样令他通体舒畅、大脑欣快亢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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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演很成功,演出后的庆祝酒会,来了不少戏剧界的业内人士,以及专门来向新老板道贺的上流人士。
当然,恭维和称赞主要是投给男一和反派的,毕竟他们才是这出戏的灵魂。
“我亲爱的无忧,我要恭喜你精彩的表演和在舞台上的成功转型。”秦仁穿一身白衬衣、黑马甲,既优雅得体又不会太过正式。
“谢谢。”女孩勉强笑笑,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想对他的靠近显出失态,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只是这个角色真是你想演的吗?选了这么一个简单、甚至单调的角色,我还一度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演员,演够了原来那些傻白甜、小白花呢~”男人看到她要走,便试图挽留。
这话果然起到了效果,女孩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脸上也呈现出一种心事被说中了的悻悻的表情。
这段时间,她的确不时怀疑自己的选择,当时是为了保险起见才挑的,但没了实力被质疑的危险之后,她却也少了很多演绎角色的复杂性的乐趣。
她喜欢演戏就是为了体验自己没有的生活,或者说被压抑、被忽视的情绪和感情,如今单纯的少女一角她已经多次扮演过了,的确是该尝试更有深度、更富有内在冲突的角色。
刚刚剧评家对奥赛罗和亚苟的褒奖,本是可以给她演绎的另一个角色的,她现在确实有点后悔没敢去挑战难度更高的东西。
这一点,宋家兄弟和陆建华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夸奖、欣赏她,而尹藏这个她憎恶的男人却看到了,让她意外、恼怒又措手不及。
“我演什么和你有任何关系吗?”太初不喜欢被看穿。
“从某种程度来说,你和我是一类人,同样被黑暗和残酷所吸引。这在我们别墅中的种种试验里表现的很明显,可惜的是,你害怕了,然后丢下我一个人溜走了。”男人答非所问。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她被他奇怪的逻辑气笑。
“在你被那个叫什么娇娇的女人引导群嘲时,我倒是扮演了一回骑士,让你没被冠以‘小泥鳅’这个富有童趣的称号。”尹藏仿佛是在邀功。
“是你?。。。”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重上社交媒体后,发现有很多人@自己,虽然原照片被删了,可仍有好事者截图后整理出一篇文章详述和推测几个当事人的关系。
她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了娇娇耍的花样,虽然懒得和她计较,但也高兴有人帮自己正名。不过完全没想到的是,帮她的不是什么热心网友,而是眼前这个危险的绑架者。
“是啊,你怎么照了相也不po出去,我在标注地点为凡尔赛宫的照片里找了半天,还指望着能看到你的照片,结果只有张奇怪的合照。”男人理了理腕上的瑞士手表,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咬了咬嘴唇,不想领他的情,只说了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不要插手了。”
“那怎么行,我的东西怎么能被别人妄加置喙。”语气极为理所应当。
她刚要反驳,就被宋淳熙一把搂住肩。
“那边有个莎剧专家想和你讲话。”他嘴上从容不迫,眼里看尹藏却是防备和充满敌意的。
“失陪。”当着众人的面,宋淳熙还是冷淡地客套了一句,说完就带女孩离开了,心想下次不该让这男人再有机会接近她了。
“没事吧?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无关紧要的疯话。”她不想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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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尹藏想入场时被保安拦下了,很显然宋老板吩咐他们不让他进。
这几个傻小子看她看的还真牢,他玩味的想到。
宋淳祐从门口看着男人离开,嘴角洋溢出自得的笑意,打退情敌这件事他是第一次也是第一个做到,够以后在哥哥和陆建华面前显摆一阵的。
尹藏望着渐黑的天色摸了摸下巴,要乔装打扮混进去不是不可能,但他就是想看他们见到自己大摇大摆地进场时那种惊愕不忿的表情,谁说情人们的快乐不是建立于情敌的失落和痛苦之上。
半个小时后,宋淳祐忽然接到父亲的电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骂他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秦仁愚蠢至极,为了什么狗屁恋爱去破坏宋家和满洲的关系,简直不像是宋家的人能做出的荒唐举动。
他被这通电话搞得灰头土脸,好不容易听完便看见秦仁翩翩而至,还极富风度地对他点头微笑,只能回了个杀气极重的眼神,闷闷不乐的回到后台去了。
秦仁定的还是第一排的座位,不少粉丝认出过来要签名,直到快开场都都不散去,最后还是保安疏散的人群,才保证了演出的顺利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