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潮湿的爱液流淌肉棒上,蚀骨的麻痒,简直快要把他逼疯。
这是我的女儿,不可以,不能,不,想cao她,想cao死这个骚女儿,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几乎就要断裂。
无法再进入,苏雪薇缓慢起伏,浅浅的插着小逼。她深呼吸,试图放松,然后将白砚溪全部吞入。
这个身体实在太过稚嫩,虽然过去的岁月里,她几乎每天都在被人花样玩弄,小逼甚至同时吃过两根按摩棒,被cao到好几天都合不拢腿,可休息几日之后还是如处子一般紧致逼仄。
10、快来cao骚货的小逼
原主这具早已习惯被玩弄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敏感异常。她的奶头总是硬硬的,阴蒂被注射过特殊药物,一直是肿大的状态,稍微摩擦到衣料,就湿的一塌糊涂,无时无刻不想要被插入,被粗鲁野蛮的对待。
平日只是被轻微触碰,就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持,现在含着男人的肉棒,就更加显得饥渴难耐和迫不及待。
“爸爸,快来cao骚货的小逼,干死女儿,女儿想吃爸爸的肉棒和牛奶。”
这些淫词艳语,都是过去十年间,那个被称之为父亲的男人教的。
他虽然不行,但是他却有很多办法,来搞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儿。
越是看到她被搞得失神浪叫潮吹失禁,越是能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虽然原主有时候不太懂他让她说得这些词汇是什么意思,但她显然是个非常好的学生。当然,更多是因为被打断过手指的前车之鉴。
只不过,面对白砚溪,苏雪薇还是矜持了许多。她的淫乱,得一点点慢慢被发掘才比较正常。
白砚溪的神魂,几乎抽离出去。他无法思考现在的处境。
几乎是在苏雪薇差不多快要完全将他的大屌吞下去,马眼触及她的宫口,被一吮一吸的小嘴嘬到快射出来,他才猛然惊醒过来,提着她的腰,将自己抽身出来。
大鸡巴缓慢暴露在空气中,没有方才穴肉挤压包裹的温暖触感,显得格外怅然若失。粗壮的大屌笔挺立着,上面占满了女孩的淫汁。
它兴奋的抖动,跃跃欲试,龟头仍旧低着她的腿心。
虽然插入的时间并不长,但苏雪薇稚嫩的阴道却被完全撑开。脱离了那根巨屌后,张开的双腿之间,便出现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幽口,一点一点蠕动,渗出晶莹的汁水。
“爸爸?你不喜欢薇薇吗?”苏雪薇歪着头,很是不解。刚刚他的大屌,几乎都快插到她的子宫里了,这样的深度和紧致,理所应当爽翻天,他居然没有继续下去。
“薇薇,我们不能这样。”白砚溪艰难起身,将苏雪薇放在椅子上,自己走到一边,双手快速撸着硬挺的肉棒,最终将精水射在一丛开得正盛的香水百合上。
他拉好褡裢回头,苏雪薇躺在靠椅上,双腿分别搭在靠椅扶手上,一只手的手指隐没在腿心,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另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白乳,口中不时发出快慰吟哦。
“唔,想要,爸爸来cao我,小骚好痒啊,会让爸爸的很舒服的……”
白砚溪几乎像是逃跑一般,冲出了花房。他害怕自己再多一刻的停留,就控制不住去奸淫她的身体。
*
“砚溪,人家想要嘛,小逼都湿透了,想要你的大肉棒……”
房间里,隐隐传来柳琴芝的祈求,但白砚溪却不为所动,声音听上去极不耐烦。
“没心情,早点睡吧。”
“砚溪~”声音打着旋儿,柳琴芝趴下,伸手去拉扯他的睡裤,去抓他软绵绵的肉条。
白砚溪一把挥开她的伸手,大声喝道:“都说了没心情,你就那么欠操!”
11、深夜玻璃花房内被野男人强势揉奶指奸(满百猪加更)
看到柳琴芝那一身白肉匍匐在自己胯间,想起白天苏雪薇的话,白砚溪突然觉得恶心。
他曾经以为她善良、楚楚可怜,没想到这些表象的背后,居然是那样一副肮脏的心肠。
翻身躺下,将被子盖上,白砚溪懒得再理会她,根本就没看到她心碎痛苦的表情。
房门外,苏雪薇莞尔,提着鞋子,赤脚走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她手里拿着手电筒,从楼上下来,然后通过厨房的后门,从苏家大宅出去。
夜色迷离,星光点点,草地里的虫儿嘶鸣,叶尖上露水冰冷,浸湿了拖鞋和她的脚背。
穿过一片草坪,她很快来到花房。推开玻璃门进去,便闻到一股馥郁芬芳。
花房夜里也会点着几盏夜灯,光线不是很亮,只能让她模糊看清旺盛的花草剪影。
她走到一从昙花面前,洁白的昙花正在热烈的开放,每一朵花都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散发着淡淡的清甜香气。
这是原主自己种的,等了许久,才等到它开花。
苏雪薇低头轻嗅花香,突然背后一道疾风扑了过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手中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