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软绵绵的倒下,落入炙热的怀抱中。男人将她托住,面对面抬起她的双腿,重新插入她的身体。
这次他没有直接开干,而是抱着苏雪薇一步一步走到花房中心那张躺椅上。
男人直接躺了下去,而苏雪薇只能像只小猴子似的,趴在他的胸口。
14、骑在老公的鸡巴上
“唔,不要停,还要嘛…给我,不要停…”
长时间的静止,苏雪薇先投了降。她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双手撑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纤腰如灵蛇扭动,骑在那根快把她肚子戳破的大屌上狂舞。
“好深,要坏了,好棒……”
“骚货,屁股扭的好骚,再骚一点,再浪一点!”男人大笑,巴掌毫不留情打在苏雪薇的臀上,丰满臀肉震颤,细微的疼痛,每一下都让她不自觉的夹紧。
“啊,骚货在骑老公的大鸡巴,子宫要被捣烂了,嗯啊,喜欢,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每天都要被老公cao,让老公射精,好爽,cao死骚货了……”苏雪薇浑身燥热,皮肤表面除出了一层热汗,仿佛阳光下的白雪。
双峰震颤,红梅幻化出阵阵虚影。
男人双手拖住,十指掐进丰满乳肉,用力揉捏。
快感无处不在,苏雪薇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下体拍打在一起,便引发一连串的脆响。
一股热潮迎头盖脸喷洒在男人坚硬的龟头上,刺激着马眼开始阵阵收缩颤抖。
男人再也无法忍耐,紧紧掐着苏雪薇的腰,挺身往上,整个下半身都脱离了躺椅。他仿佛一个人形打桩机,速度快到苏雪薇已经说不出一个连贯的句子,整个人好似坐在奔跑的马儿上,就连身下的躺椅都发出快要倒塌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肉棒抵进一个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度,子宫好似被插破了似的。
精液激射,像是密密麻麻的箭矢,喷溅到子宫内的每一处。
“啊——”尖叫持续了十几秒钟,苏雪薇卸力,倒进男人的胸膛,浑身颤抖发麻,甚至连语言能力都找不到。
“薇薇,喜欢吗?”男人亲吻着苏雪薇的头顶,粗砺的手掌尽情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带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叫她如枝头露珠一样震颤不止。
“喜欢,最喜欢云哥哥了。”她喘着粗气,咬住男人的喉结,轻轻的舔。
尝到他的汗液,舌尖顺着他滚动的痕迹,由下往上,舔到他的下巴。一路来到他的唇,开始了今晚第一个深吻。
舌头交缠,吞咽着彼此的唾液。唧唧的声响,动情的喘息,在呼吸间交融。
男人缓缓挺动腰身,依旧灼热的肉棒,在她身体里九浅一深的抽插。
“唔,嗯啊…啊……”苏雪薇已经没有力气再呻吟,每一次抽动,只能换来她猫儿似的嘤咛和身体敏感的收缩。
媚肉被撑开,无数坚硬的珠子摩擦着里面每一条沟壑。让她痒到头皮发麻,爽到不能自持。
“薇薇,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是,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云哥哥,快,cao我,好痒,快一点……”她不住的祈求。
男人声音低哑沉痛,“我们离开这里,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留下?”
“她毁了我们,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不让她跟我一样痛苦,我誓不罢休。”苏雪薇撑起身体,伸手抚摸男人的脸。
他才二十岁,可是人生和她一样,被苏晟和柳琴芝毁了。
傅云绰是苏家管家的儿子,年少在国外留学,十六岁那年,管家去世,他回国参加父亲的葬礼,此后就一直被禁锢在苏家,成了苏晟的新玩具。
15、惩罚H
傅云绰被苏晟当做自己的肉体,强迫他和原主发生关系。傅云绰不愿意,苏晟就给他吃药,打针,甚至给他入珠。
那些日子,他除了被禁锢在幽暗的房间里,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原主也是,两个人每天都在疯狂的最做爱,而苏晟是唯一的观众。
长久下来,傅云绰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严重的创伤,一度有自残倾向,好几次差点死掉。
后来苏晟去世,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病去世。只有傅云绰和原主知道,他为什么会死。
苏晟死后,傅云绰被送去看心理医生,经过三个月的催眠治疗,才走出创伤。如今的他,无法远离苏雪薇,她就像平静他内心,缓解他痛苦的药。
“云哥哥,白天你被打,还痛吗?我给你擦点药吧。”苏雪薇问。
白天花房里的事情,是苏雪薇精心设计,引诱白砚溪上钩的一场戏。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将傅云绰打得那样狠。
“我习惯了,不痛。”傅云绰翻了个身,将苏雪薇压在身下,“但是薇薇,我看到了……”
被白砚溪打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花房外,看着苏雪薇和白砚溪。他亲眼见到她怎么勾引对方,给他口交,用小逼吞下他的肉棒。
那个曾经只有他